郡主嫁到:侯爷,请自重22 祠堂之灾
所谓祠堂……真真正正是一个阴冷又恐怖的场所,白芨和白芷都被关在门外,独留关云锦一人对着那些牌位,另有两押送她来的婆子,这两婆子还是“熟人”,她第一次去万寿院,也是这两位给带的路。
跪祠堂?
如果眼前这些牌位都是她真正的祖宗,她会跪的毫不犹豫。
可他们都不是。
“五郡主,还不跪下?”其中一个婆子见关云锦站在蒲团前,竟是不跪,语气就冷了下来。
关云锦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问:“我若不跪,你能奈我何?”
婆子一听,眉毛一竖,表情狰狞道:“那可就别怪奴婢下手狠辣!”说着,她那粗壮结实的手就落到了关云锦的胳膊上,如先前押她举动,想是来强的。
关云锦眼神一厉,反手一挥,反握住对方手腕,轻轻一个反剪,手下巧力一用,只听的“咔嚓”一声,直接将她的胳膊卸下。
“啊——”祠堂里只余这婆子歇斯底里的惨叫。
另一个婆子看愣了,正欲上前,冷不丁对上一双毫无感情的冰冷眼睛,气焰顿时就弱了下去,她是杜鹃的娘,杜鹃曾同她说过五郡主异于常人的危险……
婆子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道:“郡、郡主,息怒,郡主息怒,奴婢知错,还请郡主高抬贵手……”
关云锦冷冷的看着她,手底下的婆子已经痛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她想跟杜鹃娘求救,却是瞧见杜鹃娘脸上满是惧色,又思及这里是祠堂,心下没由来的窜起冷意。
五郡主莫、莫不是被……某位祖宗上身了?
关云锦一直将杜鹃娘看到脸上满是冷汗这才松了手,神色冷淡的面朝那些牌位而立,不跪,也不说话,像是一个木头人。
被卸了胳膊的婆子满脸是泪,正欲说话就被杜鹃娘一把捂住嘴,给她使了个眼色,她也不敢再开口,两人悄悄的出了祠堂。
关门时杜鹃娘又朝里面看了一眼,一束光从屋顶的透气孔照射进祠堂,恰恰落在关云锦身上,淡金色的光芒将她笼罩其中,孤独又透着股诡异。
门关上后,关云锦又站了五分钟,才转身……看看是否还有人从门缝中往里看。
确认门外没人后,她才左手揉右肩,低咒一声:“艹!”
原主的身体简直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脆弱,哪怕经过她这快一个月的锻炼都没能从根本上改变。主要吃得太少,饭菜所含能量又不多,想长些肉都困难。她卸那婆子胳膊的时候别看很是行云流水云淡风轻,可事实上把人胳膊卸了的时候她这身体胳膊也因力道过大而脱了臼。
自给自足的将胳膊接上后,关云锦的怒火已经由原来的七成上升到了十成。
依着她的脾气,她会立马放把火把这鬼祠堂给烧了,可是,她没有全身而退的办法,而且……死者为大,牌位上的人严格意义上说也没有任何对原主或者现在自己造成危害,真正让她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的,是关秦丰这个渣滓。
关云锦深吸了一口气,暂时不去想关秦丰这一笔账怎么跟他算,目前她被丢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想办法出去才是当务之急。
关秦丰对她编的谎话不信任,可老太婆却不同他,打心眼里还是持怀疑态度,她现在,需要让勉强被关秦丰说动的老太婆再次动摇,甚至,害怕。
然而现在也有另一个困扰,关秦丰压着她跪了一跪,关秦丰若是“镇”住了她,那么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一切都不会有所改变。
莫非,她只能启用备用方案——逃出北静王府,从此隐姓埋名?
关云锦从来就不是个特别聪明的人,她能想到的都是一些笨方法以及直方式,在这种勾心斗角的后宅里,她对自己的定位清晰虽清晰,但想要改变的话,她大概只能用武力让所有人臣服。
然,关秦丰本身是武将出身,这些年虽养尊处优,身手也落了下来,但她这小身板想干过他,估计也是天方夜谭。
烦呐烦,要是她能逃出去,最好去到府外,堵住关秦丰的路,套他的麻袋……
关云锦想得头都大了一圈,当太阳西斜,祠堂里渐渐只剩下那两支儿臂粗的白蜡烛光,惨黄惨黄的。
原主每一次从这里出去情绪都会崩溃一次,无他,夜深人静,跪在冰冷的蒲团上,抬头就看到烛火映照下的牌位,心再大的人都有些吃不消。
饶是关云锦胆大如虎,入了夜也有点毛毛的。
祠堂整体是个封闭的地方,入口仅那两扇大门,连窗都没,屋顶高足有十米,关云锦就是想攀房梁撬屋顶逃,她也没那个身高。两扇大门更是又厚又沉,关上后严丝合缝,只在外面可以上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