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恐:说好的金手指呢第 1 章 暗黑游戏
听话的,才是忠诚。
不听话呢?死。
她不敢去拿自己的生命去赌。
箫默郁闷的想哭:说好金手指呢?都t套路。
古堡看起来很近,走起来很远,她看着时间不断接近,撒欢的起来,淑女气质,瞬间转变。
那抹红影在森林里穿梭,好似女鬼。
越是靠近古堡,她发现她在古堡的背后,建筑有后期加工的痕迹,很奇怪的图形,不过,这不是她操心的事儿,她顺着围墙绕到门口。
铁锈大门被打开,她看到有人正冲过来,两人相互看到对方,此中深意,只有他们才明白。
她不待多想,疯狂的冲到古堡里,脚下踩到地毯时,倒数时间,只剩下几十秒。
作为一个不爱出门的无好少女,不过短短的一段距离,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忍不住瘫软着身体,跪坐在地。
瞧见里面还有人,想到自己的形象,扒拉一下头发,自然的回眸,浅浅一笑。
状态满分,笑容完美。哦耶。
随后冲进来一个的男孩,大概十五六的样子。白色衬衣上划破的伤痕,伤口沾着血液,黑色牛仔裤带进来几片树叶,脚下都是泥巴。
如同箫默那么累成狗,他刚进门,立刻松懈下来,扶着大门喘着粗气。
【恭喜囚徒在时间内到达。】
“啊!”凄惨的尖叫,被生生截止下一秒消失。
箫默听到声音,下意识回头,门外空无一人。
心跳突突跳起。
她记得男孩儿后面,还有人几个奔跑的人影。
若不是她看到,跟在后面狂奔而来的背影,恍若背后真的无人奔跑来一般。
眼神划过林慕斯,他正收回看外面的眼神,眼底的震惊骗不了人。
所以……真的消失了。
箫默面色发白,但是很好的掩饰住自己慌乱的情绪。
结果是什么,她不愿意去想,也不敢去想。
两人视线,在空中对视,林慕斯勉强挤出一抹笑容,笑得比哭还难看。
箫默点点头。
时刻端着淑女气质,抿起嘴角,温柔,娇弱的笑了笑。
心里的抠脚女汉纸腹诽道:这里什么鬼地方?有没有打一下110?
大厅里,亮着煤油灯,白色蜡烛也被人点燃,墙面上挂着一个机械钟,“哒哒”转动。
在箫默之前,厅里已经有了几个人。她最先看到的是一个英俊男人,他站在两节楼梯去大厅的过道,挨着窗户站着,目光落在窗外,应该看到没有及时进来的人发生了什么。
他穿着风衣外套,头上中规中矩的帽子,看不清楚脸。
从身材上看,不难猜,他是个英俊的男人。
也许是性格冷漠,距离其他人都很远。
其中最年轻的是个小女孩儿,身材矮小,看上去像是十三四岁的初中生,她侧坐在楼梯上,垂着脑袋,打扮却很潮。她眼角贴着花纹,宽大的长短袖,印着古怪的符号,大腿裤,贯彻嘻哈风,头发染成红色,稻草般的爆开,半扎在脑袋后,画着浓艳的妆,像是个小太妹。
女孩儿的不远处是位西服套装的中年大叔,他靠着墙壁,红着脸,气息平稳下来,额角挂着汉水,梳理好的头发上沾着蜘蛛网,有几分狼狈。身在暗处也掩饰不住眼底的兴奋,似乎在她前面刚跑进来。
一男一女靠在中间的石柱上,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应该是热恋中的情侣。男人是个光头,二十多岁,一脸的痘痘,长的人模狗样,全身上下穿的金光闪闪,土豪气质逼人眼球。
女人脸上不自然,一看就是整容脸,画着烟熏妆,小鸟依人,拎着闪亮的包包。
嘀嘀咕咕的说话,不知道在说什么,似乎对什么非常不满。
两人站在一起,气氛很微妙。
另一边是大肚子的中年女人,差不多怀孕七个月,穿着花裙子,白帆布鞋。头发盘在脑后,梳的一丝不苟,似乎是个女强人,做事极有效率。
她正扶着腰,温柔的抚摸着肚子,斜靠在椅子上。面色发白,好似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和打击。
惹人注目的还有,孕妇左手边的花白头发老头,他不断捂住嘴咳嗽,咳的撕心裂肺,好似下一秒就有可能一口气上不来,然后断气。听着都为他胆颤。
就在箫默关注着其他人时,她发现其他人关注着她。似好奇,似疑惑,似戒备,似有话说。
此刻的她,半披着长发,一席百褶连衣红裙,白皙的小腿露在外,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带着些许泥泞。
她从阴森恐怖的黑暗里跑来,此刻跪坐在地,喘着大气,简单,无害。
大家好似来自于各地,互不相识。
“大家都是被电脑吞进来的吗?”问话的是在她后面冲进来的男孩儿。
说着,还蹦了一下,似乎对此很开心,小小的嘀咕道:“听说是通关以后可以实现愿望的游戏!”他脚下的泥,因此掉落一层。
“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忽悠人的吧!”
他说话声音不大,似乎在自言自语,只有距离他最近的箫默才听到的。
许是他第一个看到的人是箫默,对她抱有好感:“姐姐,你好我是林慕斯。”
说着伸出手,灿烂一笑。
箫默顿了几秒钟,握了握他的手,得体的三分笑容:“我叫箫默。”
林慕斯用力要拽她起来,箫默刚要起来,脚心刺痛,腿腕发麻,双腿一软,再次跌倒。两只手牵在一起,作用力,林慕斯一时没注意,也因此跌倒。
箫默:好萌,好可爱的正太。
林慕斯跌坐在地愣住,箫默看着他,他看着她。
箫默已经表情比思考还要快,展现出甜美的笑容,还略带着几分羞涩。 痴汉,你要冷静。
林慕斯笑了笑。好温柔的小姐姐。
中年大叔见他们两人相视一笑。从毛毯上爬起来,笑着靠近两人:“我是张建国,慕斯,箫默,你们可以叫我张叔叔。”
收敛情绪,目光转向另一处,似乎有话说。
“叔。”回头对着咳嗽的老头。
“大妹子。”怀孕的大妈。
目光一一扫过所有人:“大家都是被拉进来的,我们应该团结帮助。不如我们坐下来聊聊,讨论一下,一起出去。”
说话间带着三分笑容,眼神里还闪过几分算计,想必是在现实生活里,业务经理人之类的职业。
箫默默默记住,并不搭腔。
作为一个有智商的淑女,是不应该随意插话的。
祸从口出患从口入。她吃过的亏,时刻提醒着她不要冲动。
而且,游戏从一开始便明确通知所有人,并重复囚徒的忠诚。
还为此专门留下一门守则,给人看。
所以,这个游戏很有可能不是正常的游戏。
若是真如游戏提示所说,一切都是因为心底的欲望作祟,才会来此,那她也无话可说。
她也有欲望。
她想要钱,想要出人头地,想要尊严的活着,可是她却厌倦了尔虞我诈,明争暗斗。
作为一个说话不爱动脑子心肠不坏的女汉纸,生生被憋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披着温柔智慧美女壳子的羸弱女屌丝,也不容易。
可走到了这一步,她着急也没用。
既来之,则安之。
如果这是古堡里的逃亡杀人游戏,都是真实的。
那么,在游戏结束之前,他们都不可信。
作为一个资深的恐怖片骨灰粉,箫默可以准确的说,恐怖片子里,几乎没有人活到最后,若是真有人活下来,也是往往是死了而不自知的男女主角。而能够真正跑出陷阱的几乎没有人。
要知道反派死于话多,低调,无害,往往才比较长寿。
怀孕女人沉默站起来,眼里阴冷的光:“我叫张柳眉,你们可以叫我眉姐,或者小张。”
咳嗽的老爷子也扶着椅子站起来,表态:“咳咳咳,我有气管炎病,咳,姓赵,老赵,小赵,咳咳,你们随便叫。”说一句话,就咳嗽不停,似乎病情很严重。
一直保持冷漠的小太妹举手:“朱美丽。”
剩下只有那对情侣还有站在窗边的英俊男人没有说话。
土豪气质的胖男人盯着他,摆明了要压轴。
英俊男人沉默几秒:“失忆了。”
“呵,矫情!”
胖男人鄙视的摇晃着肥手,露出手指上的金戒指,金手表,暴发户气质:“轮到我了。我叫金许多,我的老子金山。你们保护好我,等哥出去了以后,哥以后罩着你。”
拽的二五八万似的,摸了摸整容女的腰:“艾米尔,我的马子。”
张建国轻轻拍了下啤酒肚,清了下嗓子,一本正经道:“大家都是第一次来,我觉得我们应该合作。这里一切……”
正打算再说什么,一阵风袭来,古堡大门瞬间被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