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重生:霍太太娇又飒第六百九十七章 意思就是闹大一点
意思就是,闹大一点蒋安宁看着天边渐渐升起的太阳,心情大好。霍云骁再护着沈暮又怎么样?还不是有疏忽的时候?甚至有撒手不管的时候。黑白两道几乎通缉她又怎么样?谁会知道她现在顶着沈暮的脸?她说了,她会亲手杀了沈暮,就一定说到做到!此时天刚刚亮起,滨海市才刚刚从一夜的沉睡中唤醒,无人察觉一场危机正在酝酿。沈暮起床洗漱完,迟疑了一下,去卫生间换上了那条蓝色的长裙。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离开的时候还是穿这件衣服,心情好一点。她的眼睛红肿的厉害,又拿着热毛巾敷了几分钟才勉强舒服一些。南柯给她买了早饭,两人凑合着吃完。南柯说道:“等会我不送你去机场了,你自己去,到了费城告诉我。”沈暮点头:“嗯,我知道。”沈暮只收拾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面塞了两套换洗的衣服。行李箱旁边是一个手提的保险箱,里面是那条新月蓝钻项链,那对青血玉的手镯。她此次前往费城,是为了和舒嫣算总账。这些东西是证明舒嫣是冒牌货的有力证据,她势必要将舒嫣从舒家千金的位置拉下来,否则都对不起那女人几次想要她的命!南柯掂了掂她的保险箱,问:“这里面装的什么?”沈暮抿唇,说:“我的秘密武器。”南柯笑了笑,说:“不会带枪了?打算直接冲进舒家崩了舒嫣?”沈暮摇头:“瞎说,怎么可能?”南柯帮她拎着东西下楼,说:“说起来,我那套狙击枪是不是在你那?”沈暮怔了一下,说:“没有,在纪衡言那里。”南柯撇撇嘴:“老子的东西就这么被他没收了?”沈暮也没接话,当初霍云骁逮到她手提狙击枪的时候,真相就已经呼之欲出了。是她不肯明说,直到拖到了现在,一发不可收拾。南柯送沈暮上了车,又扒着车窗叮嘱:“路上小心,到了费城要告诉我,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留了人在费城帮你。”沈暮点头:“知道了。”她又叮嘱了南柯一句:“你在滨海小心。”南柯笑的灿烂:“我的本事你知道,纪衡言真想要我的命也得掂量掂量。”南柯收了手,说:“行了,去。”车子逐渐远去,迅速融入了晨间的车流之中。南柯看着车子消失在路口,立刻开车往码头去。既然沈暮是飞去费城,他就往东南边去了,只要把纪衡言拖住就行。此刻,霍氏顶楼,总裁办公室。寒城站在办公桌旁边,看着霍云骁盯着那份文件十分钟了,一个字都没签。他咳了一声,说:“总裁,沈小姐今天早上去费城。”霍云骁轻轻的“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寒城又说:“费城舒家的势力很大,会不会对沈小姐不利?”霍云骁摸出烟盒,说道:“对沈暮,确实不利。”“那”“可对秦暮来说,小菜一碟罢了。”霍云骁说。寒城无声的叹气,就知道这件事还在霍云骁心里横着过不去。霍云骁抽了口烟,说:“费城有我们的人吗?”寒城立刻点头:“有!有的!”霍云骁点点头:“嗯,有就行。”寒城一愣:“总裁,什么叫有就行?”霍云骁眼皮都没抬,不悦的说:“你智商退化了?”寒城心里一喜:“明白了!明白了!我立刻让他们在那边接应,一定要确保沈”对上霍云骁警告的眼神,寒城立刻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他吞了吞口水,说:“一定要确保舒家的安全。”霍云骁眯了眯眼,说:“人不够就多调一点,舒家是世交,可别闹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寒城眨眨眼,别闹出鸡毛蒜皮的小事意思就是,闹大一点?他觉得自己最近领会霍云骁的意思领会的越来越到位了,不愧是自家总裁的贴心小棉袄。寒城提醒着:“总裁,要准开会了,各部门总监已经在会议室了。”霍云骁捏了捏眉心,又按住眼皮,沉默了半晌,说:“走。”这一早上眼皮都跳个不停,他难受的厉害,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沈暮到达机场,走向了停机坪的那架属于南柯的私人飞机。守卫看见沈暮,恭敬的颔首:“沈小姐,一切准备就绪,现在就可以起飞前往费城。”沈暮点头:“好,出发。”她登上飞机,将行李箱放进储物柜,唯有那个手提保险箱,沈暮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就放在自己身边。飞行员去调试飞机,空姐为沈暮端来了香槟,沈暮拒绝了。她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喝这些,还是喝果汁好一点。守卫四下检查了周围的设施,机舱门一点一点闭合,沈暮看着窗外忙碌的机场工作人员,微微有些出神。她想,马上就要见到舒嫣了。这也就意味着,她很快就要见到舒世慎了,那个她真正意义上的,亲生父亲。沈暮的右边眼皮猛地跳了一下,她心里有点颤。沈暮抬手揉了揉眼皮,是她昨晚哭太久了,没睡好,今天总觉得心神不宁的。守卫关好机舱门,坐在了离沈暮较远的,靠近舱门的位置。两个守卫挨着坐,似乎是在聊天。“早上那么早沈小姐来干什么了?”“说是放东西,上面人的行动,你就别打听了,想让老大弄死你?”“我就随便问问嘛,天刚亮就来了,我不是好奇吗?”飞机进入滑行状态,速度逐渐加快,飞机缓缓离开地面,逐渐飞向天空。失重的感觉传来,就像是空气将沈暮压在了座位上。飞机的轰鸣声有点震耳朵,两个守卫便习惯性的提高了音调说话,话音或多或少的飘到了沈暮的耳朵里。沈暮皱了皱眉,起身走过去,问:“你们在说什么?”守卫立刻起身,恭敬的的低下头,说:“沈小姐,我们只是在说今天早上的事情,天刚亮您就过来了,这次的行动一定很重要?”沈暮的眼皮猛地一跳,她问:“什么天刚亮我就来了?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