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聿微垂寒眸,目如砺剑一样在她脸上横扫,透着审视。
“正是。”
灼染点头,睁着黑白分明的乌眸亦迎上他,羞赧娇怯,却无一丝心虚,独有坦诚。
随着李聿的冷笑,灼染只觉下巴处的那只手更是加重了几分力道,还带着一丝痛意。
“他是一个死囚。”
略顿,又缓慢强调:“一个即将腰斩的死囚。”
灼染听罢,难受的心不断沉落,面上依然维持着坦然。
“奴婢曾听家父说过,郑鞅为东洲国国君郑伯书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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