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妖司卧底二十八年第一百九十二章 齐聚云仙楼
“而且付账时,我们所有人都变脸,唯有他面不改色,那么他的身份,很显然呼之欲出。”
“这样一位公子,居然来京都,他简直是移动的聚宝盆,四家还真是心大。”
“此来京都,目的十分明显,直接冲着武斗会而来。
不仅是他,大多数人的目的,都是武斗会。
此刻的云仙楼,尽管是深夜,却始终如一,灯火通明,璀璨无比。
由于最近时间,修士在京都与日俱增,云仙楼终日也是人满为患。
白天人就多的不得了,一到晚上,那更是人挤人。
“我的天,你们看那个蒙黑纱的姑娘,好漂亮呀。”
“废话,这里的姑娘,有哪个是不漂亮的。”
“客官,你们的琵琶酒。”小厮扫了一眼台上飞舞,长袖善歌的美人们,喳喳摇头:“其实吧,看腻了,感觉也就那样,不都是两个鼻子,一张嘴巴,还能有啥不一样。”
“嘿,你这家伙,去去去,一边去,你懂什么,别打扰我哥俩欣赏美人袖舞。”
两位少爷直接对他挥手。
小厮只是一笑,随即后退。
“咋回事,云仙楼的小差这么没大没小,没礼貌?”
“真是的,云仙楼遇到这种事情也不管管?”
“我们待会儿必须投诉去。”
除了修士,每一日,十三州也会到处有美人前来云仙楼,输入新鲜血液。
看着众多少爷潇洒,几个刷碗工,只能感叹,独自委屈。
“徐风行,你看看我的手,它在哭泣呀!”
“哭泣+1”
“别这么一副模样,抓紧刷碗,这几天工作量突然就剧增。而云仙楼也不招募其他杂工,这是想将我们的作用发挥到极限呀!”
“太过分了。”
“嗯嗯,我也觉得超级过分。”
“好了,别抱怨了,要不是你徐风行,我们又怎可能会有这样的下场,而且又增加了十天。”
那人一脸生无可恋:“照个速度下去,我们这辈子也别想出云仙楼。”
“这不是徐哥嘛,怎么刷碗了。”
几位少爷吊儿郎当,路过,看到三人后,磕着瓜子,打量着几人的服装,嘿嘿笑着。眼神之中的嘲笑十分明显。
“是呀,徐少将军,怎会也会沦落到这个程度,真是好笑呀。”
“以前你不是在我们面前挺狂的吗?现在怎么不叫唤了。”
几人脸上嚣张羞辱之色十足。
神色傲慢,举止轻浮,显然都是一群纨绔之徒。
“趁我在发怒之前,赶紧滚。”徐风行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直接张口便是大骂。
“怎么,如今沦为洗碗工的徐大少爷,难不成胆敢向我动手。”
“找死!”
徐风行本身就是桀骜之人,嚣张无比,自然不可能忍住,一下就暴怒起来。
“别冲动,别冲动。杨宝玉两人急忙拦住。
“好了,好了,你们也少说两句。”
这一边,也是有人拦住,并就行呵斥。
“那就告辞了,你们慢慢洗刷。”
几人走了一段时间后,冷着脸:“徐风行真是够嚣张的,以前他得势时就够拽的,如今他这个样子,还敢叫唤。”
“你们尽量还是不要惹这三个人,穿白衣服的那家伙可不简单。”
“怎么说。”
“他是杨国公的公子,与徐风行交好,即便现在被抓在云仙楼做苦力,但身份影响很是惊人,不是我们能乱动。”
“那白脸家伙,还有这种来头呀。”
说话的那人疑惑:“你们来之前,难道不进行调查与基本的功课?”
“还需要功课?”
许多人都一脸懵逼。
那人只能摇头,身边有如此朋友,真是脑壳疼。
“算了,算了,咱们今天不谈这么多,只来喝酒,听闻今晚有金牌姑娘出来,我等可一饱眼福,见识见识惊动风云之人。”
“金牌姑娘?”
“就是云仙楼的台柱,除花魁话,最具身份,影响力,甚至有些人有花魁之资。”
“金牌,难不成海比得上明芯姑娘?”
听到这话,他便感觉头疼:“你的目光不要这么有局限,明芯姑娘,虽然这两日十分受欢迎,但充其量只能拿算红牌,与金牌乃是天差地别。”
“不说金牌姑娘,随便拎出来一人,每一个都是倾国倾城,光是她们背后的人脉与能力,都十分吓人。”
“不说金牌,就说银牌吧,她们背后都能掀起可怕的朝中权贵网。”
“这一点,我倒是知道。”其中有一人点头:“我知道之前有一位织蝉姑娘,不仅十分貌美,而且心底十分好,当时我在沉新河遇到她,我即将身亡,是她将我救下……”
一位矮小修士回忆起事情,笑容甜甜说着:“我经过了解,她便是云仙楼的金牌。”
“当时还觉得没什么,但听你这么一说,才发现这织蝉姑娘很强呀。”
“我的天,看不出来,你居然认识云仙楼的金牌!”很多人都十分惊讶。
一个金牌所能带来的影响,以及能够动员的能力,那将是十分惊人的。
随着他们了解金牌的强大,一个个全都心惊不已。
“大佬,大佬呀!”
“哈哈,别嘲笑我,我与织蝉姑娘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熟络,只是萍水相逢,指不定人家早就不记得救过这么一个人呢。”而且,我也配不上人家。”
这是一位矮小的修士,别看他在外人面前狂蔑不已,心肠歹毒。
但谈到织蝉时,眉目间,满是喜悦之情,有说不出的害羞,眼神深处,更有一丝难以察觉,极度隐晦的落寞与自卑。
他是修仙者不假,也是天才更不假。
按理说,她不会有人人类这般的情绪。
但他此刻的表现,全然不像是修士,很像是爱而不得,默默在背后祝福的人。
“并且……”
“别并且了。”他还有说什么,结果却被一人打断。那人脸色有些不自然,十分复杂:“织蝉姑娘确实很美好,也很友善,可惜,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