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深深深几许第四十四章:呕气
慎的眼皮子闪了闪,睁开眼,侧过脸盯着她。
安素耸耸肩:“我也不希望这样,如果你心里过不去,可以再不用理我。”
慎猛的朝榻上击了一拳,唬的安素一展眼,朝尽里面躲去,却被慎一把拉回身边。
“朕的心,你什么时候才能懂。”慎这话的咬牙切齿。
安素却觉得莫名其妙。
他能有什么心?她懂与不懂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他什么时候对她用过什么心了?
安素想骂他一句蛇精病,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
人家说用心了就是用心了罢,戏演到现在,也不差再送上一曲假惺惺。
“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我都知道。”安素的声音变的温柔,纤手轻轻抚过他的面庞,安慰着。
“安素,朕没办法,朕真的无奈,朕,虽贵为帝王,看似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可朕真的是。。。。。。”慎话说一半,说不下去,嗓子被堵住一样,梗住。
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后宫佳丽三千,手握天下人的生杀大权,宝库中的珍宝无数,天下男人所有的梦想,他都已经拥有,却还在这感慨,他很无奈,很难过?
你让那些成天忙忙碌碌却食不裹腹的平头百姓,怎么办?都去买块豆腐撞死不成?
安素心里鄙视着帝王的忧伤,面上表露的却是森森的同情。
迟早有一天,我会厌倦这种无休止的演戏,迟早有一天,我们都会撕开面具,真实面对。
也许那一天不会美好,却值得期待。
其实,生活中的我们,每个人,都戴着面具,看到上司一张脸,看到同事又是一张脸,看到竞争者又是另一张脸,看到本事没自己好却混的比自己强的同学是一张脸,看到比自己本事却没自己混的好的同学又是另一张脸。。。。。。
我们每天变幻着不同的脸,周旋在不同的人当中,早已经把真实的自己忘记。
真实的自己只有在寂寞难眠的某个午夜,突然跳出来,让心伤一下,让你记得你还有这一面,却又随着第二天太阳的升起,被蒸发,变成遗迹,落在心的深处蒙着尘。
安素就有这种感觉。
她前世活的是真实的自己,可最后得到的结局,却让她心死如灰。
所以她换了一种活法,藏起真实的自己,安素现在不得不承认,世俗的人,还是世俗的活法最好,被大多数采用的活法,正是最正确的活法。
安素伸手抱住慎的脖子,在他的额头印上轻轻一吻,妩媚的回应:“我都知道,你虽贵为帝王,却比谁活的都辛苦,比谁活的都憋屈,可谁让你是帝王呢?谁让你担上了这份天大的担子呢,臣妾明白你的苦,什么都明白。。。。。。”
“安素,你真好,还是你最好。。。。。。”慎满满的感动的回应着,已经是鼻塞声重,他真的是受了凉在发烧。
安素心里埋怨着,恨不得他现在突然想通了,马上起身离开。
她正被郑贵妃恨着,被众妃嘲笑着,如果他再在梅香阁染了风寒,她这日子还用不用过下去了?
先不用别人,太后就得骂死她。
“安素,就这样抱着朕,朕累的很,想再睡会儿。”慎枕着她的胳膊,哑声道,缓缓的闭了眼,手紧紧握着她的手。
安素轻声答应着,额头上却出焦躁的冷汗。
女人的心思,她基本猜得透,可这男人的心思,她倒是抓了狂。
这烧的跟面条一样,却不肯叫太医,非要睡在她的臂腕里,这叫什么事?不怕死的表现吗?英勇无比的表现吗?这是想让她心疼他的表现吗?
安素急的牙都疼起来,见他昏昏沉沉的睡去,倒底忍不住,叫过明月,要了碗白酒拿到床上,手沾在酒,给他推着背。
那人睡的昏昏沉沉,睁开眼瞅她一眼,却又闭上,安素推了半天,累的大汗淋漓,摸摸他的额头,并不有半点功效。
这家伙昨夜来的时候曾说过,在养心殿外面冻了一下午,她没问他为什么,八成是昨儿下午挨了冻,受些风寒,又猛不丁的进了这热乎乎的屋子,又与安素缠绵的猛浪些,几处加一起,便睡倒在榻上了。
安素披衣下床,唤过明月来,吩咐她赶紧让临风叫太医来,不能再拖了,若由着他,怕明儿也得让百官放假回家陪老婆了。
明月闻言,脊梁骨走了真魂,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安素在外屋走了几个来回,也没甚好主意,只得又折回里面,撩开榻上的帐幔,坐在榻边,骨碌着嘴,生闷气。
她真是在生闷气,气这人怎么会这样,这不明摆着想害她在这后宫无立椎之地么?
床上那人却伸出手,扯扯她的衫袖,蜡黄的面上竟泛起得意的笑:
“安素,你害怕了,你害怕朕死了,撂下你是不是?”
我去------,安素心里一千吨的草泥马咆哮而过,他果然是在玩这种小孩子才玩的爱情游戏,他已经快四十的人了,竟然还这么幼稚,就他这种智力,怎么混上帝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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