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就这?(2/2)

作者:叶落为王

如果如果书店第二百一十九章 就这?

因为他还是想弄清楚,对方这么说是为了自保使用的计策,还是想要吞掉一样自家保管使用了很久,却又不属于自家的东西。

王家的态度不同,他对待王家的方式自然也会有所不同。

所以是福是祸,还是和几百年前一样,掌握在王家人自己的手中。

于是他也不拆穿,而是将计就计笑道:“既然知道,还不快点给大爷我呈上来?”

听到悟色的话,王老板原本跳得飞快的心脏不仅没没慢下来,反而跳得越发快了。

他这番话并非他的灵机一动,而是祖上代代相传下来的祖宗遗言,目的就是为了甄别来者身份的。

因为那两位姓孙的客人借给自家的宝贝可不是什么烂大街的寻常之物,而是能帮人延年益寿的神物。

王家并非修行世家,最开始的时候,一直也不清楚这件神物的真实价值,只知道很珍贵。

但后来王家阔绰起来之后,也曾有幸接触过几个底层修行者。而根据当时某位王家长辈与那几个底层修行者的酒后吐真言中得知,任何能够助人增长寿命的东西在修行界都是极为罕见也极为珍贵的东西。

王家长辈当时也曾好奇询问:“修行者本身不就能够长寿吗?为什么这类东西还会极为珍贵。”

当时那些修行者笑言:“照你这种说法,你老王家既然已经这么有钱了,又何必再去赚钱呢?事实上,这个世界上哪有会嫌自家钱多的人吗?即便有嫌钱多的,也不一定会有嫌自己活得长的吧。虽然只要是上面一些的修行者,活个几百年不是问题,但活的是五百年还是九百年却是问题。而且说句心塞的话,修行难啊,难如上青天。你也许会在某个境界上卡个几百年,卡到寿元耗尽。而在这种时候,增寿神物的价值就体现了出来。举个简单的例子,你卡在一个境界,只能活到八百岁。但谁知道你突破的契机会不会出现在你八百零一岁?对于凡人而言,多活一天可能没什么意思。但对于修行者而言,多活了一天,又恰巧在多活的这一天突破了境界,那这一进一出可不是一天了,而是可能多出个好几百年的时间。试问有谁能够抵挡住这种事的诱惑?”

自此之后,王家再也没有打听过与此相关的事,也渐渐地与修行界撇清了关系。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再简单不过了。

更何况,王家相对于那个神秘莫测的修行界,连个血溅五步的匹夫都称不上,充其量算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儿。

这怎么能不让王家世代小心。

又怎么能不让此刻的王老板揪心。

对于此物的归属,王老板父亲的遗言交代得很明确——他们不过是代人保管。

而且人家是付了保管费的,保管费用便是王家这几百年的人丁兴旺、富贵安康。

所以王家数百年来是不愿也不敢动将此等神物据为己有的念头,而且也做好了随时物归原主的打算。

但想要物归原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因为那两位恩人并未留下信物之类的联系方式的缘故,王家很难确认来者的真假。

总不能随便来个人上门,说起这桩旧事,王家就乖乖双手奉还吧。

要是还对了人,那当然是天大的好事,人家随便从手缝中漏下些什么,保不准又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但要是还错了人?

呵呵。

贼人要是将此神物拿到手,还不得据为己有?又怎么会留下王家这个知情人这么大的隐患?

反正在王家人看来,要是自己通过不正当的手段获得了如此的神物,势必要斩草除根,根除掉一切可能会给自身招来祸患的知情人。

所以王家先辈便留下了这么一个确认来者身份的问题。

当初那两个恩人确实是赠了一些银钱不假,但那两位显然是视金钱如粪土的高人,又怎么会在意这点银钱?

当然,设立这个甄别身份的问题也是王家的一厢情愿。至于能不能起效,其实他们并不抱太大的希望。

修行界的神秘莫测,岂是他们这些凡人可以随意揣度的?

所以虽然留下了这个问题,但这个问题更大的作用是让王家人心里有个底,免得死的时候还不明不白,做了糊涂鬼。最好的情况还是永远用不上为好。

但是此刻情况既然出现了,王老板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刚才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最希望的当然是听到对方立刻反驳他,并将其与王家的恩怨来往捋个清清楚楚。那王老板肯定高兴高兴将神物物归原主。

但悟色的这句话却一瞬间让王老板的心一会儿跳到了天上,一会儿又坠回谷底。

然而他不敢有所表现,连犹豫都不敢,慌忙应道:“居然真的是恩公来访,请受晚辈一拜。”

王老板犹豫了下,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响头。

他也想得很清楚。

来者要是真的,那以人家对王家的恩德,他磕这三个响头无可厚非。

来者要是假的,那要是这三个响头能换取一点宽容对待,也算他王家赚了。

磕完头后,王老板走到收银台前,弯腰输入密码,打开了下面的保险柜,从中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随后将卡毕恭毕敬递给悟色。

“这卡里有一千万。是王家祖祖辈辈辛勤赚来的血汗钱。每一分都干干净净。恩公请放心使用。要是不够的话,恩公先给个数,我王家便是砸锅卖铁,也必当竭尽所能。”

在生与死的压迫面前,王老板觉得自己此刻仿佛是影帝附体,无论是姿态还是腔调,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去冲击斯卡奥。

然而漂浮在长凳上方的悟色却没领情,打着哈欠说道:“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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