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天命所归,请尊我太子!酒楼开业
在这阳光明媚、充满希望的日子里,“醉仙楼”盛大开业啦!为了回馈广大顾客的支持与厚爱,酒楼特别举办了一场令人心动的免费品尝活动。 当您踏入酒楼的那一刻,热闹非凡的场景便映入眼帘。鲜艳的横幅飘扬在门前,上面写着“开业大吉,免费品尝,诚邀您来!”。门口排列着整齐的花篮,散发出阵阵芬芳,仿佛在热情地迎接每一位来宾。 走进酒楼,宽敞明亮的大厅布置得温馨典雅。精致的餐桌上,摆满了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佳肴。有那外酥里嫩、香气四溢的烤鸭,金黄的脆皮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有那麻辣鲜香、鲜嫩多汁的水煮鱼,红亮的汤汁刺激着人们的味蕾;还有那香甜软糯、入口即化的八宝饭,丰富的食材交织出美妙的口感。 热情的服务员穿梭其中,微笑着邀请过往的顾客免费品尝。一位食客夹起一块烤鸭,闭上眼睛细细咀嚼,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忍不住赞叹道:“这烤鸭皮脆肉嫩,真是人间美味!” 另一位食客用勺子舀起一口八宝饭,放进嘴里慢慢品味,嘴角上扬,满足地说道:“这八宝饭甜而不腻,口感丰富,太好吃了!” 此时,一位壮实的食客被“天上仙”那独特的香气吸引,迫不及待地端起一碗,仰头便大口灌下。瞬间,他的脸色骤变,原本红润的面庞变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双眼瞪得滚圆。 “啊!这酒……这酒怎如此之辣!”他一边大声喊叫,一边不停地用手扇着嘴巴,仿佛这样就能减轻那火辣的感觉。 他的喉咙像是被烈火灼烧,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每一声咳嗽都带着痛苦和挣扎。 周围的食客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有的露出惊讶,有的则忍不住偷笑。 这位食客的嘴里呼呼地吐着热气,舌头伸得老长,不停地用手扇着风,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嚷着:“辣死我了,辣死我了,可……可这味道,又让人欲罢不能!” 说完,他又忍不住端起碗,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脸上露出既痛苦又享受的复杂表情。 在开业之前,李承乾亲自培训酒楼的服务员。他表情严肃,目光专注,对服务员们说道:“服务顾客时,一定要面带微笑,眼神要真诚友善。” 一个年轻的服务员紧张地点点头,说道:“大人,我记住了。 李承乾接着演示:“递菜的时候,动作要稳,步伐要轻盈。” 另一个服务员跟着模仿,李承乾满意地说:“不错,就是这样。” 开业后,一位服务员在给顾客上菜时,不小心把汤汁溅到了顾客的衣服上。顾客眉头微皱,面露不悦。服务员顿时慌了神,连忙道歉:“对不起,客人,是我不小心。” 李承乾见状,迅速赶来,一边安抚顾客,一边对服务员说:“快去拿干净的毛巾来。” 服务员赶紧拿来毛巾,小心翼翼地为顾客擦拭。李承乾微笑着对顾客说:“实在抱歉,这顿饭给您打个折,希望您不要介意这次的小失误。” 顾客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算了,下次注意点就行。” 这时,李承乾高声说道:“诸位贵客,为了感谢大家的光临,我特地拿出最近连夜酿造的美酒‘天上仙’,每人免费品尝二两!” 众人听闻,纷纷鼓掌叫好。 这“天上仙”美酒,乃是用深山中百年老泉的泉水,配以精选的上等糯米、高粱和神秘的祖传秘方酿造而成。酿造之时,需在月圆之夜,汲取那清冷的月华之气,再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密封发酵,方能成就这绝世佳酿。 一位富商模样的人端起酒杯,轻嗅其香,眼中满是惊喜,说道:“这酒香气浓郁,定非凡品!”说完,一饮而尽,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不一会儿,他的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摇摇晃晃地坐下。 一位文人雅士则是小口慢品,细细感受,赞道:“此酒口感细腻,余味悠长,真乃酒中珍品!”几杯下肚,他的身体轻轻摇晃,脸上挂着陶醉的微笑,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还不停念叨着:“如此美酒,真想日日品尝。” 一个豪爽的侠客大声道:“这酒够劲,喝得痛快!”几碗过后,他脚步虚浮,却仍大声喊着:“再来,再来!” 这时,一位精明的商人走上前来,满脸堆笑地问道:“李老板,这‘天上仙’如此美味,不知价格几何?” 李承乾微微一笑,说道:“承蒙阁下青睐,这‘天上仙’一两三十文,同时我们推出了青铜、白银、黄金三阶会员制度。青铜会员可享受八折优惠,白银会员七折,黄金会员则是五折。” 商人惊讶道:“这会员制度如何才能获取?” 李承乾不紧不慢地回答:“青铜会员只需一次性消费五十两银子,白银会员需一百两,黄金会员则要三百两。” 商人略作思考,说道:“这倒有趣,我可得好好考虑考虑。” 就在这时,程咬金和尉迟敬德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酒楼。只见程咬金身着一袭粗布衣衫,却掩饰不住他那魁梧的身材和豪迈的气势。他满脸胡须,犹如钢针一般,一双铜铃般的大眼透着不羁与豪放。 尉迟敬德则身披铠甲,腰间系着一条宽大的腰带,上面镶嵌着几颗宝石,威风凛凛。他的面容刚毅,目光炯炯,透着一股勇猛无畏的劲儿。 程咬金扯着嗓子喊道:“俺老程听闻这有好酒好菜,特来尝尝!” 尉迟敬德也跟着嚷嚷:“就是就是,快给俺们上酒上菜!” 服务员赶忙迎上去,笑着说道:“二位将军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 服务员连忙端上“天上仙”和美味佳肴。 程咬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大声赞道:“好酒!好酒!” 尉迟敬德也跟着猛灌一口,说道:“痛快!” 两人一杯接一杯,很快就喝完了限定的量。 程咬金把酒杯重重一放,喊道:“再给俺来几杯!” 服务员面露难色,说道:“将军,这‘天上仙’是限定购买的。” 程咬金瞪大眼睛,怒喝道:“啥?俺老程想喝还能没有?你可知俺是谁?”说着,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碗筷都跳了起来。 尉迟敬德也拍着桌子,站起身来,双手叉腰,大声说道:“俺们可是朝廷大将,还能少了俺们的酒?” 服务员吓得瑟瑟发抖,不知如何是好。 服务员赔着笑脸说道:“二位将军息怒,这是酒楼的规矩,还望将军体谅。” 程咬金哼了一声,一脚踩在凳子上,手指着李承乾说道:“什么破规矩,在俺这不好使!” 尉迟敬德也跟着说道:“就是,赶紧上酒!”同时,他挥舞着手臂,显得极为不耐烦。 这时,程咬金夹了一筷子烤鸭,放进嘴里咀嚼了几下,眼睛一亮,说道:“这烤鸭,皮脆肉香,滋味十足,不错不错!” 尉迟敬德也尝了一口八宝饭,点点头说道:“属实不错!” 程咬金又吃了一口水煮鱼,被辣得直吐舌头,却还大声说道:“辣得过瘾,俺喜欢!” 尉迟敬德跟着吃了一口,说道:“这味道够劲,够味! 程咬金和尉迟敬德吃饱喝足,心满意足地拍拍肚子。程咬金一抹嘴,大声说道:“这顿饭吃得舒坦!”尉迟敬德也跟着点点头,说道:“没错,不过这酒俺还想带几坛走。” 两人正准备开口,就看见太子李承乾面带微笑,风度翩翩地朝他们走来。 李承乾拱手说道:“二位将军吃得可好?” 程咬金和尉迟敬德交换了一下眼神,程咬金咧开嘴笑道:“原来是太子殿下的产业,这可真是巧了。” 尉迟敬德也跟着说道:“太子殿下,您这酒楼生意兴隆啊。” 李承乾谦逊地说道:“承蒙二位将军捧场。” 程咬金眼珠一转,凑近李承乾说道:“太子殿下,既然是您的产业,那这天上仙可得多给俺们几坛。” 尉迟敬德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俺们可不会客气。” 李承乾微微皱眉,面露难色地说道:“二位将军,这天上仙酿造不易,实在是数量有限啊。” 程咬金把脸一沉,说道:“太子殿下,您这可就不够意思了,难道还舍不得给俺们?” 尉迟敬德也说道:“俺们平日里为朝廷出生入死,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 李承乾赶忙说道:“二位将军莫急,容我想想办法。” 程咬金双手抱胸,说道:“哼,太子殿下,您可得快点想。” 尉迟敬德也跟着催促道:“对,俺们可没那么多耐心。” 李承乾沉思片刻,说道:“这样吧,二位将军,我可以给你们每人两坛,但这已是极限了。” 程咬金撇撇嘴,说道:“才两坛?太子殿下,您这也太抠门了。” 尉迟敬德也说道:“就是,再多点。” 李承乾无奈地说道:“二位将军,真的不能再多了。这酒耗费诸多人力物力,产量实在有限。我身为太子,也得为酒楼的长久经营考虑啊。” 程咬金瞪大眼睛,说道:“哎呀,太子殿下,您就不能通融通融?” 尉迟敬德也说:“殿下,您就再多给一坛,就一坛!” 李承乾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说道:“二位将军,不如咱们打个赌。我这有一坛刚提纯没有沉淀勾兑的高度酒精,一人三碗,喝完不倒,我一人再给十坛天上仙。” 程咬金一听,哈哈大笑道:“这有何难,俺老程先来!”只见他一把夺过酒碗,豪气干云地举到嘴边。那酒刚一入口,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眉头紧皱,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他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双手紧紧地握着碗沿,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尉迟敬德见状,也不甘示弱,端起碗就猛灌一口。刹那间,他的五官扭曲在一起,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里不停地“嘶嘶”抽气,舌头伸得老长,似乎想要把那火辣的感觉吐出来。但他还是强忍着,硬着头皮又灌下了第二口。 当两人喝完第三碗,只听“扑通”“扑通”两声,程咬金和尉迟敬德双双倒地不起,呼呼大睡起来。 周围的食客们瞬间炸开了锅。一位穿着锦衣的富商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他双手叉腰,脸上的肥肉随着笑声一抖一抖的,那眯成缝的眼睛里满是嘲笑之意。 旁边一位书生模样的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抿嘴笑道:“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将军,如今竟醉倒在此,真是有趣得很。”他的嘴角上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角落里的一位老者,一边捋着胡须,一边摇头晃脑地说:“哎,英雄也有贪杯时啊。”他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挂着轻蔑的笑。 一个年轻的伙计忍不住凑上前去瞧了瞧,回头对众人说:“看他们睡得这死沉样,怕是一时半会儿醒不来咯。”他撇着嘴,满脸的幸灾乐祸。 还有几个小孩,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好奇地张望着,嘻嘻哈哈地笑着,其中一个小孩捂着嘴,眼睛笑得弯成了月牙。 李承乾笑着摇摇头,说道:“这二位将军,真是急性子。” 随后,小二们将他们抬进了客房。客房里布置得简单而整洁,一张雕花的大床,床上铺着柔软的被褥。床边的桌子上摆着一盏油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给房间增添了几分雅致。 傍晚,程咬金和尉迟敬德的下属匆匆赶来。“将军!!”一名小将满脸焦急又无奈,眉头紧紧皱着,额头上的汗珠在夕阳的余晖下闪闪发亮。 另一名下属忙说:“快,把将军们抬上马车,送回府里去。”他一边说着,一边指挥着众人,双手不停地比划着。 几个下属七手八脚地将程咬金和尉迟敬德抬上了马车。程咬金嘴里还嘟囔着:“俺没醉,继续喝……”他的眼睛半睁半闭,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尉迟敬德也含糊不清地喊着:“莫要拉我,我还能战!”他挥舞着手臂,差点打到旁边的下属。 下属们一脸苦笑,赶着马车离开了。 马车在颠簸的道路上行驶着,车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一名下属忍不住抱怨道:“这两位将军,每次喝酒都这般没个分寸。” 到了程府,程咬金的夫人迎了出来,看到程咬金醉成这样,气得双手叉腰,大声呵斥道:“你这死鬼,又喝成这副模样,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而尉迟敬德被抬回府中时,他的儿子着急地跑过来,说道:“爹啊,您这是何苦呢,让孩儿担心坏了。” 程咬金和尉迟敬德在醒来后,发现自己因为这次醉酒而成为了众人的笑柄。 朝堂之上,满朝文武交头接耳。一位文官眯着眼睛,嘴角上扬,轻轻摇头,手中的笏板微微晃动,低声说道:“这两位将军,平日里在战场上那是勇猛无畏,战功赫赫,谁能想到竟会在饮酒这件事上如此放纵,丢了体面。想那沙场之上,金戈铁马,他们指挥若定,如今却因这几杯黄汤,落得这般境地,实在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另一位大臣捂着嘴,肩膀颤抖,眼中满是笑意,偷偷瞄向程咬金和尉迟敬德,接着说道:“可不是嘛,他们二位向来豪放不羁,只是这次确实有些过了,竟醉成这副模样,传出去怕是要成为街头巷尾的笑谈咯。那形象,真是不堪入目,让人啼笑皆非。” 还有一位老臣捋着胡须,笑得前仰后合,连帽子都差点掉了下来,高声说道:“哈哈,想他们驰骋沙场时威风凛凛,如今却因这贪杯之事闹了笑话,真是让人忍俊不禁呐。不过,这也算是给咱们这严肃的朝堂添了几分趣味。” 这时,又有一位大臣凑过来,面带讥讽地说:“哼,身为将军,如此不知节制,成何体统!真给朝廷丢脸。” 皇帝李世民坐在龙椅上,一手撑着下巴,嘴角忍不住上扬,眼中却带着几分调侃说道:“程爱卿、尉迟爱卿,你们这醉酒的模样,可真是让朕大开眼界啊。平日里你们为朕冲锋陷阵,朕本不该责备,可此次实在是有些荒唐。” 五姓七望的达官贵人也在一旁窃窃私语。有的斜着身子,用扇子掩住嘴,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小声嘀咕:“这两位将军也太不知分寸了。平日里耀武扬威,如今出了这等丑事,看他们还如何威风。”有的则双手抱胸,一脸的幸灾乐祸,阴阳怪气地说:“哼,平日里趾高气昂,这下出丑了吧。就凭他们这德行,能有如今的地位,也不知走了什么运。” 程咬金听到这些嘲笑,脸色瞬间涨得通红,眼睛瞪大,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尴尬,却又不好发作。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牙齿紧咬,额头的青筋暴起。 尉迟敬德则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懊悔,他的目光闪躲,不敢与众人对视,双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 程咬金红着脸,抱拳说道:“陛下,臣这……实在是惭愧。” 尉迟敬德赶忙解释:“陛下,都怪那酒太诱人,臣一时没忍住。” 程咬金又道:“陛下,臣日后定当注意,不再如此失态。” 尉迟敬德跟着保证:“对对对,臣再也不敢了。” 下朝之后,程咬金和尉迟敬德走在路上。 程咬金懊恼地说:“老尉啊,这次可丢大人了。” 尉迟敬德叹气道:“谁说不是呢,以后可得长点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