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养娃,衡王妃她变强了第92章 怀安被抽手板
怀安是个心思敏锐的,立马仰头奶声奶气的问孟云裳,“娘亲为什么这么看着怀安呀?” 孟云裳朝丹秋挥手示意,丹秋立马带着其他人一起退下。 这下怀安心头发慌,他手脚并用的从孟云裳腿上滑下来。 然而没走两步,就被孟云裳语气严肃地叫住他。 “怀安,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怀安双手背在身后,讨好地示意,“娘亲您尽管问。” “昨天的‘花儿笑’是怎么回事?” 怀安惊的张大嘴。 娘亲怎么会知道这事? 肯定是臭父王告状了。 可恶! 他咬牙怒瞪陆宸骁,埋怨他不讲武道。 随后麻溜地跪在孟云裳面前,“怀安知错,请娘亲责罚。” “你为什么要给父王下毒?” “因为父王坏,为了独占娘亲故意把怀安支开,怀安气不过就想让他变丑,这样娘亲肯定会嫌弃他。” 孟云裳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你并不是真的要跟卢先生商量课堂内容,而是父王事先要求你的?” 怀安点头。 孟云裳转头恨恨地瞪了某个不要脸的男人一眼,然后严肃地看回怀安。 “朝中多少人在暗中窥视衡王府,你给父王下毒,那可有想过,万一父王受损,我们娘俩和王府会如何?” “怀安没想要父王的命,那‘花儿笑’就是入门级的,父王武功高深根本不会有事,最多就出点洋相而已。” “那也不行!他对你有生养之恩,你永远都不能对他刀剑相向。” 她说的很严厉,语气也严肃凝重。 怀安被吓着,咬着嘴唇,怯生生地看着她,不敢说话。 孟云裳被他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的心软。 但一想起前世,他狠辣地将匕首捅进陆宸骁胸口,她就全身冰冷。 绝不能让那样的事再次发生。 她冷着脸要求,“把手掌伸出来!” 怀安扁着嘴,眼泪汪汪地喊,“娘亲,怀安知道错了。” “仅仅是知错还不行,还得记事。” 孟云裳跃上院中老树,折了一截树枝再次回到屋里。 树枝抽在怀安稚嫩的手心,她强忍着不忍,边抽边说。 “记住娘亲说的话,无论何时都不可以对父王不敬!” 怀安抽噎着控诉,“可是父王讨厌……” “父王做事不对,你来告诉娘亲,娘亲帮你收拾他,但你不能对父王不敬,更不能对父王动杀心。” “你们是血脉相连的父子,是能随时把后背交给对方的人,只有你们团结一心,娘亲才能安逸幸福,可明白?” 话太长,怀安只记住了两点。 一点是父王不听话就告诉娘亲,让娘亲收拾他;另外就是只有他跟父王处理好关系,娘亲才会幸福省心。 在心里将这两点默默念叨两遍后,他才向孟云裳点头,“怀安记住了!” “记住了就好。” 孟云裳收了树枝。 怀安眼眶红红地问她,“那娘亲是不是讨厌怀安了?” 孟云裳弯腰将小家伙拉起来,替他擦掉脸上的眼泪,才缓缓说道:“娘亲惩罚怀安,是希望怀安以后做的更好,不是讨厌怀安。” 怀安轻哦。 孟云裳轻抚他头顶,温声提醒他,“怀安应该为昨日下毒的事情,向父王道歉。” 怀安双手揪着衣角,咬唇纠结。 孟云裳也不催他,而是声音轻柔地告诉他,“父王不善言辞,但他爱怀安的心思跟娘亲是一样的。” 怀安吸着鼻子埋怨,“他明明很讨厌我。” “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讨厌你?”话音一出,他又立马改口,“哦,你跟本王抢娘子的时候 ,确实蛮讨厌的。” “娘亲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凭什么不可以抢。” “哭着鼻子抢?” “才不是!” “嗤,只会窝里横的蠢货。” “王爷!”孟云裳皱眉瞪他,一天到晚的欺负儿子,他难道就不是窝里横了? “王妃可知道,为了补偿他自己睡安然居,本王大方的送了好几个玄衣卫给他。可这小混蛋转身就给本王下毒,本王没弄死他,也就是看在他是本王亲生的份上。” 向来运筹帷幄的衡王,没折在敌人手上,却被自己亲儿子下毒,这要是传出去,整个大元都要嘲笑他。 他不要面子的? 越想越憋屈,陆宸骁黑沉着脸,就差将本王心情不好几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怀安轻哼,“做错事的人是我,你要罚就罚,要打就打, 凶我娘亲是几个意思!” “你莫不是忘了鞭子抽在身上的滋味?” 眼看着陆宸骁怒气又起,孟云裳连忙叫住怀安,“娘亲刚刚怎么说的?赶紧向父王道歉。” 怀安轻哦,立马换了副模样,老实向陆宸骁拱手,“父王对不起,孩儿知错了。” 见陆宸骁黑着脸没反应,孟云裳伸手拉了拉他衣袖,“王爷……” 陆宸骁轻哼,一把握住她的手。 然后转头扫向怀安,“这次看在你娘面子上,本王饶过你。但明日一早,你得跟本王一起去京西营。” “去京西营做什么 ?” “检验你这些日子所学,顺便带你去挑匹马。” “父王是要教我学骑马了吗?我可不可以挑匹跟父王追风一样厉害的马?” 陆宸骁嫌弃的挥手,“滚吧!” 然后就见怀安,被他的内力稳稳地送到院子里。 跑圈结束的陆鸣,正好将人接住。 孟云裳确定怀安没有危险,松了口气。 陆宸骁用力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不等她坐稳便猴急地吻上她的红唇。 孟云裳被他这猛浪的行为,惊的小脸失色。 现在可是大白天,而且还在厅外随时有人经过。 她双手用力,想将他给推开。 可男人非但没松开手臂,反而将她搂的更紧。 不仅如此,他的手像是着了火一样,贴在她的腰上。 每挪动一分,都像是要灼烧她。 孟云裳伸手轻拍他的手背,“别闹,腰酸。” 话音落下,大掌抚过的地方,立马被注入一股暖洋洋的气流。 久坐过后的腰,立马舒服了好多。 孟云裳哭笑不得,这人竟用内力替她揉腰。 瞧她眉眼舒缓,陆宸骁轻咬她耳垂,用气音询问,“舒服了?” 孟云裳轻嗯。 这时颈窝里传来又酥又痒的触感,还有细碎的刺痛。 “嘶,你属狗的么!” 竟然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