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吃亏是福,导致儿孙满堂第322章 好久不见
“淮茹,要不你去?” “我去?” 遇到事儿,让自个儿媳妇儿顶在前头。 这个贾东旭,特么也真格儿可以的。 秦淮茹目光望向了自个儿男人的眼睛。 贾东旭此刻竟然非常软蛋的,不敢跟媳妇儿对视。 “行,我去就我去。你将孩子看好咯!” 秦淮茹将怀里抱着的“未来盗圣”贾梗,交到了贾东旭手上。 她扭着大屁股走着,去敲二分半厅的月亮门。 这会儿,何雨柱坐在门槛上,高度将将儿好,视野正对着那道一摇一摆的浑圆…… “傻柱,鸡儿翘了没?” 不知道啥时候? 许大茂这个坏胚,凑到了何雨柱跟前。 他舔了舔嘴唇,咽下一口唾沫,不舍的将目光从秦淮茹的大腚上挪开。 转头,就撩拨起了傻柱。 啊—— 这一声尖叫,不禁使人联想起劁夫阉鸡阉猪的场景。 只见何雨柱用一式小擒拿手,拿住了许大茂的一条胳膊。 擒拿手俗称:关节技。 主要通过对关节进行扭转、拉伸、压迫等手段,使对头失去抵抗能力或行动自由。 傻柱下手全然没有个轻重。 他将许大茂的一条胳膊,反关节背负在肩背之上,给大力锁住。 “别别别……断了,要断了,求,求……” 这一刻,从手肘关节处,一阵难以名状的巨疼袭来。 许大茂的脸色儿“唰”的,变成了猪肝色儿,说话已然不是烫嘴了,而是疼的根本说不出个整句来。 何雨柱凑到许大茂耳朵边,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见的声音道。 “你今儿个若不大声叫我一声‘爷爷’,信不信?我卸了你一支狗爪子。” “爷。” 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许大茂立马服了软。 “你大点儿声,爷爷听不见。” 何雨柱得意的对许大茂一声呵斥。 “爷。” “再大点儿声,再叫。” 许大茂这一声“爷”,叫的显然没有让傻柱满意。 何雨柱的手上,立马又增加了几分力道。 把个许大茂疼的满头虚汗,半张脸都贴到了四合院的青石地板上。 “爷,爷,何爷爷。” 许大茂豁出去了,他是啥面儿都不要了。 “柱子,大茂,你们俩又在闹嘛幺蛾子?还嫌咱们四合院不够乱咋地。” 虽然,易忠海现而今不是95号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了。 他“倒人不倒架”,貌似还时不时耍着一大爷的威风。 哼—— “许大茂,今儿个爷爷就放过你一回,下回再犯到你何爷爷手里,保准让你想吃后悔药,都没地儿买去。” 放完狠话。 傻柱猛然松手,放开了许大茂被拿住的胳膊。 啊—— 许大茂的哀嚎声,却比先前还要凄厉。 四合院住户们的注意力,被尽数吸引了过来。 只见许大茂的一条胳膊被傻柱拧脱臼了,浑然归不了位。 “柱子,你闹够了没有?” 易忠海瞪了何雨柱一眼,示意他赶紧擦干净屁股。 嘿嘿嘿…… “许大茂,你个孬怂玩意儿。今儿,你何爷爷发善心,帮你治治。” 咔嚓—— 傻柱几式野路子的擒拿摔跤,倒是没有白学。 他三两下工夫,就把许大茂脱臼的手肘给复位了。 ------------------------------------- 在这儿,咱们“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转过头来,咱说一说秦淮茹这边发生的事儿。 嘭嘭嘭—— “请问窦医生在家吗?” 秦淮茹轻轻敲着二分半厅的月亮门。 她敲了一遍,小花厅里面的人却没有丁点儿反应。 嘭嘭嘭—— “请问窦医生在家吗?” 秦淮茹就是这么个性格,属牛皮糖的。 她办事有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儿,不会轻易放弃。 现而今,秦淮茹的这种性格还没那么显露。 越往后,她这种性格就特么越露骨,会像一块牛皮糖那样儿,黏着就不放手。 “朝升,敲咱们家门的,好像是一个年轻的女同志。要不,我去开门问一问,发生了什么情况?” 不断传来的敲门声。 将二分半厅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了杨朝升身上。 这年头,个人的名声很重要。 你人可以浑点儿,可以犟点儿,甚至可以损点儿…… 却不能不合群。 要知道,在南锣鼓巷有很多个文明大院,都在向大院的住户们倡议,不让给房门上装锁头。 各院的管事大爷,又是为嘛才设立的? 不就是为了防范敌特分子搞破坏嘛! 如果,有哪一家跟别人家不一样,准会被人盯得死死的。 这年头,四九城的朝阳群众和老太太侦缉队,那可绝对不是盖的。 他们保准,能够将所有的嫌疑对象查个底儿掉。 杨朝升可不想自个儿一家人,被人整天盯着。 他只能随大流,融入到这个年代的生活特色中。 “媳妇儿,你来南锣鼓巷没几天,不熟悉情况。还是我去开门吧!” 杨朝升的听力被系统强化过。 将将儿…… 95号四合院发生的一切,他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这会儿,敲门的女人就是秦淮茹。 穿越到这个平行世界,跟杨朝升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不少。 秦淮茹还是他在这个世界,拿下的第一个女人。 她将将儿十八岁那年(不能再小,懂得都懂),在秦家村一个废弃的砖窑里,被杨朝升拿了一血。 该来的还是来了。 有道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有些事儿总得面对。 咣当—— 杨朝升抽出门栓,打开了月亮门。 两个人四目相对,竟自默默无言。 秦淮茹小嘴微张很是惊讶。 她将将儿嫁过来的那些天,就听左邻右舍说起过,在这间小花厅里,住了一户姓杨的人家。 在聊到这家人时,秦淮茹听了简直羡慕不已。 人家三口人,住着这么大一个院子。 当家人的工作岗位,还是有着“方向盘一转,给个县长也不换”的司机职业。 当时,秦淮茹根本没有往杨朝升身上想。 正如她的父母所说。 杨朝升是一个独户儿,没个父母兄弟帮衬着,独个成不了势。 独户儿? 独户儿,能够住这么大的宅子? 独户儿,能够开汽车当司机? 这一刻,秦淮茹悔不当初。 她后悔自个儿没有坚持到四九城来找杨朝升。 诗云: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这首诗虽然用的不算恰当,却能用来表达秦淮茹此时的心境。 杨朝升淡淡一笑。 “秦淮茹,咱们好久不见。” 男人的嗓音清快,余音仿佛在女人的耳畔经久不散。 试问…… 顷刻之间,触动了谁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