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警告(1/1)

作者:牛战士

让你去和亲,你在敌国登基了?第116章 警告

这首诗张玄所在的那个世界也有,是百姓痛骂剥削他们的人而作的一首讽刺诗歌。 如今由皇帝拓跋礼吟来,显然不是在咒骂上位者,毕竟他自己就是最上位的人! 站在拓跋礼的角度,谁会是硕鼠呢? 自然是那些挖北凉墙角的贪官污吏了! 果不其然,等拓跋礼念完了诗,便问张玄道:“南朝有侵吞国库,损公肥私之人吗?” 张玄笑了,这种人哪里没有啊! 这种行为,当初朱元璋剥皮萱草都止不住,在现在这个家重于国的时代,这种现象只会更严重。 “有的!臣之所以来到北凉,也是被人诬陷侵吞国库,实则是替人背锅耳!” 张玄想起了倒霉的原身,就因为一次见义勇为,就差点身首异处! 诶!不对,好像的确是死了!不然自己怎么穿越过来的! “那好极了!” 这也好吗?敢情被诬陷的不是你啊? “既然驸马有此经历,自然与朕一般痛恨那帮贪官污吏!那朕这次真是找对人了!” “陛下是想让臣通过核查账目找出侵吞国库之人?那为什么不派臣去户部呢?”张玄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毕竟真正执掌国库是户部,其他各部只是执掌自己所在的小金库而已! 拓跋礼闻言笑了笑,“你要想去,朕也不拦着!只是朕之前就派过三人去户部当过核查账目的主事,结果三人都死于非命!” “一人醉酒摔进了金水河,一人回家吊唁遭遇了劫匪,最后一个活的最长,在任上待足了三月,结果一天晚上睡着后被人摘了脑袋,至今仍是悬案!” 张玄一听冷汗就下来了,看来在哪个世界都是死人先死会计啊! “不用了不用了!工部挺好的!”危险就摆在那里,张玄犯不着自己往上凑。 而且就封建王朝的吏治,自己就算冒着必死的决心,排除千难万难,把这些侵吞国库的贪官给揪出来,换个皇帝又恢复原状了。 张玄可不想把自己好不容易重活的一生浪费在推上山的滚石上。 “普六茹卿之前在朝堂上,言语间虽然得罪了你,但他的心还是向着朕这边的!你去工部后,他肯定会照应你的,不会让你有生命危险!这点你大可放心!” 张玄立马点头称是,随即又问道:“那臣去工部到底该查什么呢?” “具体的普六茹卿会告诉你!你要做的是,等你接手账目后,把那些拉拢你的人记下来,然后一一回禀朕!” “另外,如果你真查出什么,也先不要声张,朕会着情处理。北凉有许多事和南朝不同,局面的复杂,朕也很难同你一一讲清楚!总之多做多看少言!有什么拿不准的进宫见朕便是!朕赐你一面金牌,只要朕还未就寝,你都可以凭此牌进宫见朕!” 拓跋礼说完便掏出一块金牌递给了侍立在旁的太监,接着太监又将这金牌转交给了张玄。 张玄接过金牌,只见金牌周围浮雕着两只金龙,中间是两个大大的“御赐”二字。 “臣谢过陛下!” 其实张玄真想对拓跋礼说什么,通过拓跋婉儿传话一样能达到目的,拓跋礼赐下这枚金牌,无非实在显示自己对张玄的信任。 “对了!你跟拓跋慎那个女儿怎么回事?” 张玄有些猝不及防,没想到皇帝也这么八卦。 “那些都是市井谣言罢了,陛下不必当真!臣对公主唯有一心一意!” “是吗?”拓跋礼笑了笑,“可朕听说不是那么回事啊!我听说你救了她一次,然后此女便对你芳心暗许,还送了你许多银钱不是吗?” 张玄一听汗就下来了! 显然拓跋礼在上京有着自己的眼线,知道的事情可比拓跋婉儿多多了! “芳心暗许臣不知道,送钱这事确实有!臣本想回拒,但接取祥瑞的事出现了些许变故,臣便自作主张用这钱办了些事!” “没必要紧张!朕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想点醒驸马几句,你未来可是北凉的皇后,外面若是传些风言风语,于北凉国体有损,望驸马以后多注意一些!” 拓跋礼言语很客气,但张玄听出了其中的警告意味。 你做的事情,我都清楚!念在你这一次没太出格,便饶了你,要是你真对我女儿不忠,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有个皇帝做老丈人,张玄真是感觉压力山大! 若是自己这个皇子身份能得到大乾那边的支持还好说,可惜自己是因罪而来的,就算在这边被砍了头,大乾那边最多也就是不痛不痒的骂几句而已。 张玄这会儿算是尝到了当小媳妇儿的感觉! “臣一定谨记陛下教诲!” “嗯!那你下去吧!工部的事还请驸马放在心上,这江山未来也是婉儿的,朕不想丢给她一个烂摊子,你明白吧?” “陛下一片苦心,臣深为触动!可惜臣没这个福分,没有陛下这般的父皇!”张玄想起原身这个便宜父皇,不由得在心中叹气。 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看看别人皇帝怎么对自己儿女的! 张玄拜别了拓跋礼后,便径直出了皇宫,回到公主府。 刚一回来,拓跋婉儿便跳过来抱住了张玄。 “父皇找你说什么?没有为难你吧?” 张玄笑了笑道:“你想什么呢?陛下怎么会为难我,只是告诉我一些为官之道,以及去工部应该注意一些什么,都是长辈对晚辈的敦促而已!” “是吗?那为什么不让我也跟着去呢?”拓跋婉儿有些不信。 那自然是因为会提到关于拓跋沁的事情,让你听去不好呗! “不知道!估计是陛下想让公主你多休息休息,早日诞下龙子吧!” 拓跋婉儿脸一下就红了,“你瞎说什么呢!父皇怎么可能会想这些不正经的!” “这哪里不正经了?这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了!我看这次陛下找我去,也有让我加把劲儿的意思!这可事关北凉的延续,马虎不得!” “你再说!我锤你信不信?”拓跋婉儿脸红的都快滴出水了。 拓跋婉儿虽然在床第之间还算放得开,但下了床再提及这些事,总是羞于谈起。 而张玄又很是恶趣味,拓跋婉儿越是害羞,他便越是爱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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