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袋大米,灾年收留千万美人第128章 赵公子你怎么这么不讲卫生
正午。 考生们陆陆续续从考场出来。 感觉考的好的,提前弹冠相庆,相约去勾栏喝酒庆祝。 感觉发挥失常的,哭丧着个脸,相约去勾栏喝酒解愁。 出了考场。 赵英男深呼吸了几口久违的新鲜空气。 一想到闻了一上午的尿骚味,感觉整个人都不干净了。 不一会,刘小能一行人也出来了。 看到赵英男哭丧着个脸,顿时兴奋起来。 “姓赵的,是不是不会写策论?” “一场考试而已,又不是科举,失利很正常的,桀桀桀……” 老赵心情不好,懒得搭理刘小能等人。 刘小能肯定是那一批,住豪华包间,同时提前得到考题的特权人。 搞不好,他爹就是主考官。 只需简单一句话,就可以锁死一个叫赵英男的考生。 直接给他打零蛋就行。 想到这里,赵英男又觉得有些不值。 不过尽人事,安天命。 自己已经尽力,考卷已交,后续的事情,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又等了一会。 黄莺三女和赵布祝也出来了。 黄莺看到赵英男哭丧着个脸,心情顿时沉入谷底。 策论并不是她擅长的,而且,如此为国出谋划策的题目,并非女子所长。 她答得一塌糊涂。 看样子,赵公子考的也不咋地。 如此一来,她黄家,岂不是没有希望了。 早知道多找几个枪手了。 黄莺本来还想询问一下,赵公子考的如何,可一靠近,便闻到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一阵恶心。 捂住口鼻。 她身边的一个女子,还忍不住吐槽一句:“赵公子,你怎么这么不讲卫生。” 赵英男:“……” 这能怪我? 刘小能找准时机,上前拱火:“黄莺妹妹,别理他,他以前就是个泥腿子。” “从乡下来的。” “跟咱们不是一类人。” 黄莺轻轻摇头,她本来就长得极美,忧郁的神态我见犹怜。 一出考场,便吸引了许多考生的围观。 她不想引起事端,便招呼道:“咱们走吧。” 这个咱们,显然不包括赵英男。 所以赵英男没跟上去。 刘小能和一众公子哥,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 “黄莺妹妹,等等我,为了你,我可以不去教坊司……” 赵布祝见英男兄着了冷落,关切询问:“英男兄,考的如何?” “一般一般。” 老赵知道,不住兄擅长策论,看他兴奋的样子,应该考的不错。 “英男兄,走,教坊司喝酒去。” “走走走。” 赵英男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身上的味道令人作呕,好在不住兄身上也差不多。 得赶紧到教坊司,让漫月奴洗洗。 两人来到教坊司。 发现此时的教坊司,早已人满为患。 别说漫月奴了,想找个丫鬟,都没有空闲的。 要说昨天,考生们还要养精蓄锐,备战诗会的话,今天,就可以彻底放飞自我了。 考得好的,来庆祝。 考的不好,来放纵。 花魁们都忙疯了。 南宫花魁依旧闭门谢客。 因一首诗而名声大噪的漫月奴倒是忙的很。 月奴小院里,歌姬们正在弹唱着《赠花魁漫月奴》改编的歌曲。 可怜,赵英男这个作者,被挡在门外,进都进不去。 两人扫兴而归。 老赵这才想起,大牛和小黑可能还在等着呢。 于是返回考场。 大牛和小黑果然在翘首以盼。 他们身旁,还站着一个人,身着白袍,束发高冠,面如冠玉的翩翩公子。 南宫飞鹰。 赵英男拱拱手,笑嘻嘻道:“南宫兄,好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不巧不巧,我特地在这里等你。” “哦?”赵英男距离几人两米远便停下,以免别人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南宫飞鹰笑道:“赵兄,不是说,不来参加诗会的吗?” 脸上的表情戏谑,仿佛在说,小样,装什么装。 “此事说来话长。” “容我回去洗个澡再说。” …… 傍晚。 同福客栈,一处不起眼的小桌。 赵英男,大牛,小黑,南宫飞鹰,赵布祝五人围桌畅饮。 吃的是同福客栈大厨做的家常菜。 味道尚可。 不过,听说同福客栈的大厨,师从京城食神,从这几个小菜看来。 倒是有些名不副实。 喝的是西域宫廷玉液酒,酒香弥漫。 跑堂老白,有事没事,总爱到这桌边转两圈。 酒过三巡。 南宫飞鹰又找回下午的话题:“赵兄,不是说,不去参加诗会吗?” “有何隐情,说来听听。” 得知赵英男去参加诗会后,南宫飞鹰对他的态度,好转许多。 又得知,赵英男考完试,居然不去教坊司放纵,心中暗自赞赏此人不错。 大牛插嘴道:“南宫兄弟,英男哥说,和你不熟,不告诉你。” 南宫飞鹰摸出一锭银元宝,递给大牛:“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大牛收下元宝,憨憨一笑:“这个,得问英男哥。” 赵英男夹起一个鸡屁股,塞到大牛嘴里:“住嘴,我自己来说。” 现在其实也不想搭理你。 要不是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上,才懒得和你玩这个无聊的游戏……赵英男心中腹诽,笑道: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说的。” 当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 自己本来不想参加的,但耐不住,黄家给的太多,所以去碰碰运气。 他没有把事情想得很复杂。 赵英男不知道的是,自己作为当下最火,最热门的大诗人,大文豪。 参加与不参加诗会,牵连甚广。 大到那些世家的应对。 小到赌场赔率。 总之,这里面有诸多利益,让各方人马都很紧张。 主要是,赵英男所展现出来的文采,惊艳世人,不容小觑。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赵英男不生产诗,只是诗的搬运工而已。 诗做得好,文章却一窍不通。 不过,赵英男倒是很好奇,南宫飞鹰一个花魁,为何如此在乎这件事。 于是便问了一嘴。 得到的答复是:“别人如何我不管,在下只想与赵兄,决一高下而已。” 赵英男:“……” 这么针对的吗? 莫不是,那句“可怜飞燕倚新装”得罪了这位花魁? 作诗嘛,吹牛皮而已。 吹完自己都忘了。 这花魁虽美,但尼玛也太小气了。 赵英男心中腹诽,气势却矮了一截,赔笑道:“哈哈哈,原来如此。” “不过,可能要让南宫兄失望了。” “策论并非我所长,可能连第一轮都过不去。” 南宫飞鹰面露一抹不易察觉的失望之色。 三万选一百,谁来了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还真想看到赵兄,在诗会上大放异彩,再出佳作呢。” 第一轮是策论。 与作诗,天差地别。 谁能想到,诗会诗会,居然考策论。 这里面的猫腻,不言而喻,准是某个大佬的儿子,擅长策论,才有此安排。 当然,出这么个题目,也有部分可能,真的是皇帝陛下想得到点建议,顺便选拔人才。 不过,话说回来。 策论是基础,是大月科举必考的项目。 你不会,你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