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刺杀(1/1)

作者:陈之简

重生王妃入骨思第110章 刺杀

“够吗?”言辞从袖子里掏出几张银票。 那男子瞧见数目后实在不敢收,“这……” “你做不了主,让能做主的人来。” 直到在房间里,扶蓁围着围帽坐在言辞身旁,张员外数着银票笑着道:“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万两”时,她都没回过神来。 张员外将卖身契给言辞后对扶蓁道:“你是幸运的,碰上严掌柜,往后便拿着我们教的本领好好伺候严掌柜。” 扶蓁点头。 待人走后,扶蓁才听见言辞的声音。 “熙悦?”言辞读着那张卖身契上的名字。 扶蓁立马摘下围帽:“那不是我,你傻不傻?” 言辞冷笑一声:“那你说,真的熙悦去哪了?” “要我当着张员外的面戳破你吗?扶蓁姑娘。” 扶蓁眉头紧锁,“那可是一百万两,寻常瘦马最多也就卖个二十万两。” “要不我去帮你追回来?” 言辞神色依旧,“说,此次前来又有什么目的?” 扶蓁笑着道:“都说烟花三月下扬州,如今也快三月了,我来……” “你是这样理解的?”言辞看她一眼道。 扶蓁撇了撇嘴,这不是为了找一个理由吗? “我要听真话。” 扶蓁勾唇,我怎么可能和你说真话,言公子。 “有一批生意要做。” “做到要自己假扮扬州瘦马?”言辞问。 扶蓁闭了闭眼:“为了……” “我不听你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扶蓁姑娘,你别怪我没告诉过你,不正当的生意做不得。” “人也一样。” 言辞话语落下后起身往外走,扶蓁立马起身道:“今日,谢谢你。” 言辞神色冷然径直离开。 江南富商大贾严赐安花百万两银子买下扬州瘦马的消息立即传开。 言辞站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脑子里回忆起今日和扶蓁的对话。 不知为何,越和她相处,越觉得她熟悉。 “小言大人,外面的舆论要压下来吗?” “不用,你去查万桑楼的掌柜,以及扬州所有培养瘦马的场所。” “是。” …… 在沧州小住了两日后周策宸带着沈楒澜继续赶路。 “马上就要三月了。”沈楒澜看着马车外细细斜斜的雨道。 “不过,我还从未见过江南的春日。” 沈楒澜看着雨滴落在路边冒出的绿芽上,最后溅出水花。 一路过去,都是如此。 “会见到的。”周策宸正收起今早唐宋给他的信件。 说完这句话,周策宸看向沈楒澜,忽然他眉心一皱。 “小心!” 周策宸将沈楒澜按了下去。 一支箭直直射进马车内。 沈楒澜眼神一冷,刺客。 “护驾!”唐宋立即喊道。 四面八方的刺客袭来,都不是黑衣打扮,反而是普通百姓的装扮。 周策宸将手中的一个小型弓弩给沈楒澜:“拿着。” 说罢,周策宸下了马车。 一瞬间,马车外金戈相交,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 沈楒澜坐在马车内握紧了手里的弓弩。 无数支箭雨射来,扬起地上的土尘。 沈楒澜观察着战势,显然,是奔着周策宸的命去的。 所有人都挥剑朝周策宸杀去。 周策宸提着剑那柄利剑,眼神中透着阴鸷。剑风呼啸,所到之处,尘土飞扬。 一支冷箭朝周策宸射去,周策宸以雷霆万钧之势劈下。 听见“咔嚓”一声,刀无情地断了刺客的箭,顺势切入敌人的身体。 刀见了血,便以迅猛之势快速切入周围刺客的身体。 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周策宸的身上和脸上。 直到最后刺客发觉了无胜算便狼狈退逃。 “走。” 沈楒澜丢下手中的弓弩朝周策宸跑去。 “你有没有事?”沈楒澜看着周策宸浑身的血问。 周策宸抹掉嘴角到血看向沈楒澜,手指微动最终没有伸手。 沈楒澜抱住周策宸的腰。 “我身上脏。”周策宸有些无奈。 “幸而你无事。”沈楒澜埋在周策宸怀里道。 听到沈楒澜的话,周策宸眸色幽深,他伸手轻轻拍着沈楒澜的后背。 “我不会有事。” …… 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周策宸眼神冰冷。 “本王不过下一趟江南,他便怕了?” 唐宋抱拳道:“王爷,都不是军中之人,他们应当是死士。” “死士……”沈楒澜看向唐宋。 “拿命效劳主子。” “是谁?”沈楒澜问。 “杨桢。”周策宸开口道。 “什么?”沈楒澜想了无数个人,却从未想到过这个答案。 “为何?他可是你母亲的母族。” 周策宸冷笑一声:“母族,他们不配。” 沈楒澜看向周策宸心中泛起涟漪,果真和自己猜测的一般,杨家必定要覆灭。 “那……”沈楒澜实在想不通为何。 “杨桢不配为人,他为了权势杀害了我母亲。” 沈楒澜抬头看着周策宸,见他波澜不惊的将话说出口,沈楒澜鼻间泛酸。 “无事,我去将衣服换了。”周策宸上马车。 沈楒澜看着周策宸的背影,一时说不出话来。 “娘娘,我虽不像言辞一般从小就跟着王爷,却知道王爷这些年来的不易。” “王爷三岁时惠太嫔便去世了,又因着杨家从中作梗的原因后宫无人收养王爷,王爷在宫中受了许多苦,更可恶的是王爷自参战以来战功赫赫,最后却要让出兵权弃武从文。” 沈楒澜听了唐宋的话后攥紧了手心,她朝马车走去。马车里,周策宸正脱下了外衣沈楒澜就进来了。 周策宸背对着车门,听见开门的声音他没有回头。 沈楒澜顿了顿后弯腰进去。 一双手按在周策宸的肩膀上:“我来。” 里衣被脱开,露出满是伤痕的背,沈楒澜每见一次心下就会漏一拍。 不是害怕,是心疼。 可每每当沈楒澜抚上伤疤之时,周策宸总会将她的手握住,就好像这是一个禁地,不可侵犯。 沈楒澜忍着鼻间的酸意给周策宸擦拭着身体。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的抚上伤疤。 分明一身伤痕是战士们值得炫耀的荣誉,可他偏偏被人逼着走上这条尔虞我诈的斗争之路。 而伤疤也成了他不可言说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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