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腹黑帝王的撩欲男花魁(36)(1/1)

作者:裘云

快穿:清冷神君对宿主无限撩宠第107章 腹黑帝王的撩欲男花魁(36)

森砂河旁,两个修长的人影拥抱在一起。 不带任何情欲色彩,只是简单纯粹的相拥。 不知情从何处起,一往而深。 等处理完所有事,天色已晚,夜幕降临。 两人刚进屋,秦忌就拿过干净的布帛,放在了权肆身上。 他周身淌着水,滴滴落下,便是湿了地面。 “方才与你说了,朕下水,偏不听。”秦忌语气冷了几分,眼底的心疼却快要溢出来。 “晚秋的河水的确是凉。”权肆垂下眼,连眼睫上都缀着水珠。 他主动摘掉面上的假人皮,忍不住呼了一口气。 浸水之后,皮贴着脸,很不舒服,如今取下倒是好多了。 秦忌低垂着眸子,布帛很大,可以完全将怀中人包裹住。 他一边擦拭着对方的身子,一边不动声色地低眸打量权肆。 银发完全贴在脸上,衣裳被浸湿之后,贴着肌肤,显出白皙清冷之态。 隐隐勾勒出纤细一腰,清瘦修长的身段展露无疑。 连娇嫩的红豆都若隐若现,晃人眼睛。 秦忌喉间一紧,强迫着压下心里的魔念。 “臣并无大碍,陛下不必担忧。”权肆伸手欲接过布帛,却被对方撤手回绝。 “若是感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秦忌语气加重了些,但又怕太凶,只得耐着性子又道: 怀中美人眨了眨眼,显得有些不解,“陛下何必如此动气?” 他不懂,下水的是他,动怒的却是对方。 “朕心疼。”秦忌说罢,便将他整个人都转过来面对自己。 权肆微微一怔,抬眸却捕捉眼前男人眼中闪过的微光,倒是生出稍许难为情。 哦豁。 这皇帝还是个死傲娇。 “请陛下放心,这身子虽然看起来瘦弱,体质却是不差的。”权肆微微勾唇,笑得美艳。 见他还能笑得这般明媚,秦忌明显有些不悦。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主动关好门与窗,确定完全严实之后,便主动拉过权肆的手。 在对方惊讶的注视下,两人一同来到床榻边。 “把衣服脱了,坐上去。”秦忌指了指他睡的那个榻,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他又拿过一条布帛,铺在了上面,是为防止一会水渍蔓延湿了床榻。 权肆不由挑了挑眉。 他倒是从未见过帝王如此霸道的一面,挺稀奇难得。 不过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实在是不得不让人多想。 秦忌移开视线,“朕不是那个意思,你只管照做便是了。” “陛下难道不馋臣的身子?”权肆搓拧着头发的水,尾音撩人。 “请公子不要再撩拨了,”秦忌眸光深了些,“否则,朕不保证会做出些什么。” 撩了也不灭火。 总是如此,勾得他心痒痒。 权肆见状也不再说些什么,便是褪去了衣衫,只留一层单薄的里衣。 他侧目去看秦忌,却见男人也开始褪身上的衣裳。 此情此景,实在是让人不禁联想到一些活色生香的场面。 “……”权肆有点防备地往旁边移动了一点。 秦忌察觉到他的动作,不由轻叹一口气,“就这么怕朕碰你?” 权肆摇了摇头,“倒也不是怕。” 不过是先前从未经历此事,不知如何是好。 梅姨先前教导过,倒是知晓男女之事。 如今变成男人之间 实在是有些手足无措。 况且,心乱如麻,跳声如雷。 他能确定,现在的自己对眼前男人真真切切的有好感。 可这种感觉模糊不清,脑子里混沌不已,他还没完全整理好思绪。 秦忌也褪得只剩一层里衣,便脱鞋上了榻,坐在他身后。 从他这个视觉望过去,权肆银发及腰,露出冰肌如玉的脖颈。 非常漂亮,是那种天鹅颈。 上面点缀着水珠,看得人想咬一口。 他微微侧目,凤眸潋滟,唇瓣殷红,“陛下,臣有些冷。” “很快就不冷了。”秦忌伸出手,一只手附在他的腰间,另一只手则抵在他的肩背上。 由于完全湿透,那层里衣根本掩盖不住那清瘦的身段。 秦忌垂眸,甚至瞥见了怀中人的腰窝,形状生得明显。 那手搭上来之后,权肆触电似的,不禁抖了抖身子。 虽然弧度极小,但还是被秦忌捕捉眼底。 如此敏感。 帝王面上不动声色,摸着腰的手却加了些力道。 “闭上眼。” 他的声音似有魔力一般,让人原本慌乱的心奇迹般的安稳下来。 权肆虽疑惑不解,却也照做。 下一秒,只见一股缥缈的白气从秦忌的手掌处漫出,直直地渡送入权肆的体内。 那丝缕白气如烟雾般缭绕着,似有神思一般活化起来,在两人的周身不断的游走。 权肆原本还有些冷,不知怎的,不多时便觉得浑身都被一股暖流充盈。 他悄悄地睁开眼,惊奇地发现不知名的白烟在周围舞动。 稍稍侧目打量身后的男人,只瞧见秦忌闭着双眼,眉头微皱。 他额间渗透下汗珠,微抿着唇,里衣下的身材健硕有料,野性魅惑。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权肆便发现身上每一处细节都完完全全干透了。 方才还在滴水的头发已经干了,身上的衣服也是,不会再黏腻地贴在身上。 秦忌睁开眼,率先确认他身上的情况,“可还觉得冷?” “一点也不冷了,”权肆有些好奇,“陛下这招在哪学的?让人惊叹。” 不仅不冷,浑身都被暖流充斥着,比穿那些厚衣服用来防寒还要管用。 “不冷了就好,”秦忌站了起来,“只能管一个时辰,最好还是去沐浴一番。” “这招叫做御寒术,”他顿了顿,又道,“朕尚且年幼时,是父皇传授的。” 不知怎的,权肆盯着他的背影,男人虽没面朝他,却油然而生强烈的落寞。 他的脊背挺拔,身影却有些孤独寂寥。 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好像很久以前对方也这样过。 权肆的心不知怎的被狠狠刺了一下,有些抽痛。 “多谢陛下,”权肆坐在榻沿边,“臣觉得身子暖和了很多。”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秦忌撩起衣角去擦脸上的汗珠,唇角微勾。 “如果非要谢,”他的语气暧昧不明,“不如将你整个人送给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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