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潘凤,字无双第704章 天意昭炯心安即是归处
潘凤等人快马加鞭的赶到信都。 这里是冀州的治所。 不过,韩馥是一直想要将治所给迁往邺城。 信都距离幽州和渤海太近了。 他实在是没有一点儿安全感。 但是在众人的阻拦之下。 这个计划一直不断的往后拖延搁置。 直到现在,都还没来得及迁都。 潘凤的老家就是信都的。 他已经是很久都没回家了,记忆之中的家早就已经变得无比的模糊、 如果…… 非要算一个时间的话。 他觉得他应该是有一两百年都没回家了吧! 以前在的的时候,脑子里面想的都是,我到底要怎么才能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地方,出去创造出一番属于自己的天地。 而真正的离开了一段时间之后,又会很想家。 要是能够在家里好好的睡一觉就好了…… 不过随着时间不断的拉长之后。 家的概念变得越来越模糊。 曾经记忆之中的那些人,那些物,那些事儿…… 全部都烟消云散了。 当我们想要找一个家的时候,却早已经不知道,何处为家…… 潘凤看着远处的信都,嘴里在为的呢喃着,“天意昭炯,心安即是归处!” 赵浮拍马到了城下,朝着城上叫道:“开城门!!” “老子你们都不认识了?” “老子是赵浮!” “原来是赵从事啊!”城门之上的城门校尉探出脑袋来看了一眼,“赵从事没有带人马回来吧?” 赵浮立刻就骂了起来,“我带你奶奶的个腿儿!” “赶紧开城门!” “不要着急嘛!” “……” 随着城门缓缓的打开。 潘凤走进了城里,新都目前还是非常的繁华,有络绎不绝的叫卖声,有百姓在进进出出的,似乎接下来就要发生的政变,是完全不影响他们。 “先去府衙里面吧!” 潘凤微微点头。 穿过城市,马蹄踏动在青石板之上,发出那的清脆的哒哒声。 这就好像是回家的声音。 潘凤记得,他小时候就喜欢坐在门口听这个声音。 一般在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就说明了家里可能有客人要来。 只要家里有客人来,招待客人的时候就会拿出的一些的食物,他能够跟着分食一些。 如果,是父亲离家,当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应该就是父亲回来了。 每次父亲回来也会给他带来一些吃的。 他就很喜欢坐在门口听这个哒哒哒的声音。 府衙外面。 有着不少的卫兵在来回巡逻。 而这些士兵看起都挺眼生的。 似乎根本就不少冀州兵。 赵浮准备往府衙里进的时候,直接就被拦住。 “干什么的。” “这里府衙,闲杂人等不得乱闯!” 赵浮的火气当即就上来了,问道:“汝不知我是谁?” 守卫不由的一笑道:“老子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啊!” 赵浮的暴脾气,直接就拔刀了,“看老子今天不把你的脑袋给剁下来!” 那护卫见此立刻就大家了起来,“来人啊!来人啊!有人要强闯衙门!!” “抓住他!” 几十个士兵一下子就围了上来。 潘凤身后典韦直接下马了,拿出了双戟来,眼睛看着众人,嘴唇微微动了动,嘶吼道:“有那个不怕死的,尽管上来试试爷爷我的双戟!!” 双方剑拔弩张。 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 “住手!”一个声音叫了起来。 “我以为是谁呢?” “原来是两位从事啊!” 一个男人从府衙之中走了出来。 男人身材高挑,青衣长袍,看起来有几分俊朗又有几分的英武…… “在下高干,字元才。” 袁家的基因都不差。 毕竟,只要你有钱,只要你身居高位。 你就可以娶长得很好看的老婆。 在连续几代的基因改造之下,伸出来的后代都不差。 高干是袁绍的外甥,因为长得颇为好看,并且能文能武,很得袁绍的喜欢。 袁绍对其的喜爱程度,不亚于的自己的亲儿子。 长得好看。 确实就有着一定的优待。 毕竟,无论是谁,在看人第一眼的时候,所看见都只是人的一张皮。 就这么的一张皮,顶得过多少的天赋,多少的才华,多少年的勤学苦练啊! 你觉得这样公平吗? 肯定是不公平的。 诶。 没错。 当你觉得不公平的时候,就对了。 因为,这就是世界。 从来没有所谓的公平! 赵浮看着高干,高干就是那种典型的翩翩公子哥儿,“为什么不让老子进去?” 高干此时笑盈盈的说道:“没说不让进来啊!” “请进!” “我这不是亲自来迎接诸位了吗?” 高干并不是认识潘凤,不由的看着潘凤,问道:“这位是?” 潘凤道:“在下冀州偏将,潘凤,字无双。” 高干微微点头,潘凤只不过就是一个偏将而已,并未引起他的过度注意。 潘凤进了府衙之后,眼睛在府衙之中扫过。 府衙里面的人不少。 但都是一些陌生面孔。 很快进入到了后堂之后,才看见了韩馥等人。 韩馥正闷闷不乐,看见潘凤等人进来了,也只是看了一眼,说:“汝等也是来劝我的?” 赵浮当即的跪地的道:“主公!!” “我等尚有一战之力!” “只需要主公一句话。” “我等定不会让的袁绍入得了冀州!” 韩馥揉着太阳穴,一脸的苦恼。 一旁的沮授道:“主公,冀州之地虽然不大。” “但披甲上阵之士也有百万。” “中原腹地。” “久无战事,库中余粮,可支用十数年。” “袁绍,汝南人,不过就是一个外来户而已。反董之战后,将困兵乏……” “我等就如一个身强力壮的大汉,而袁绍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指望着我们而活,嗷嗷待哺的婴儿。” “给他一口吃的,他尚且能够苟活。我们要是断了他的奶,他就得活活饿死。” “吾还从未听闻,一个健壮的男人,要向一个婴儿认输,并且拱手奉上自己的一切。” “凭什么啊?” 韩馥在迟疑许久之后,说道:“吾过去便是袁氏属吏。” “况吾之才能比之袁绍相差甚远。” “估量自己的德行而谦让,这乃是从古至今所重也。” “所以……” “吾让位于贤,有何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