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将军被小夫郎拐去种田了第67章 意外触碰误会
他纯洁的兄弟情呀,季应淮该不会误会什么吧? 不对,是季应淮上他的床。姜时安用力挣扎了两下。 季应淮耳尖通红,看着他挣脱的动作松开手臂,随后自己也坐起身。 姜时安将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喘着两口气,看着旁边偷眼望向他的季应淮。 两人对视,一个面上羞红尴尬,一个则是眸色幽深,脸上面无表情。 看着季应淮面无表情的一张冷脸,姜时安连忙开口解释:“抱…抱歉呀,我刚才没想到你离我这么近,这…这就是个意外,你不要放在心上。” 说完他又心虚的低下了头,都说在古代名声名洁最为重要,他刚才算是轻薄了对方吧。 要死,但凡他是个汉子必须得负责娶了人,但这会儿他是小哥儿,他也没有嫁人的想法。 可是转念又想到他们这会儿还共同坐在一张床上呢,昨晚又抱了一夜。 得,说出去谁信他俩是清白的。 他在现代已经二十二了,没喜欢过别人,因着这张脸给他递情书的有男有女,他却始终没什么想法。 他这边胡思乱想一通,确是没注意到盯着他的男人做了个舔唇动作,视线也像是看着猎物的饿狼。 季应淮盯着面前脸色潮红,低头抠着手指的少年。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燥热又涌了上来。 这大早上的要是被察觉出异样,那他可真是要被当成流氓了。 闭了闭眼,他喉结上下滚动,出口声音带了一丝暗哑,“没事,你再睡会儿,我去给你熬药。” 说完不等姜时安应答,他胡乱穿上床边的鞋子,背影仓惶的出了屋门。 姜时安回过神就只看到男人逃跑一样的背影,愣了一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所以是因为刚才的触碰,嫌弃?厌烦? 这也就说明季应淮是不喜欢男人的,想到这儿他心情莫名就有些不爽。 在心底哼了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蛇蝎呢。明明他才是被轻薄那个。 季应淮没有立即去厨房,而是回了厢房卧室。昨晚回来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都没来得及仔细看屋中摆设,匆匆将包袱放下。 想着往日这个时候姜时安都还没睡,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便去敲响了门,谁知道门里没有反应,这才不放心的走了进去。 屋里添了好些东西,打扫的整齐干净,他的衣裳被整齐叠放在柜子里。 站在原地平复了好一会儿,终于把身上某些尴尬反应压了下去。 他走到衣柜重新拿起一套衣裳将身上衣服换了。 收拾妥当,这才出了院子往厨房走去。 院子里有单独用石子和青砖铺成的小路,雨还下着旁边菜地里雨水都积了起来。 季应淮面色沉郁往堂屋卧房看了一眼。眼里眸色幽深,也不知道少年什么时候开窍。 —— 雨一直没停,淅淅沥沥下着。 姜时安感觉身体比昨晚好了不少。没那么晕,嗓子也不是特别痒。 躺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便穿了衣服下床。 外面亮光透过窗户缝隙照在屋里,估摸着也不早了。 刚才的尴尬仿佛已经全部退却,他还想着去问问季应淮这次出门是否顺利。要是雨停了,还得回镇上开铺子,这两天走商或者过路商人订货的有些多。 天阴沉沉的,看不出什么时辰。 姜时安往对面厢房看了一眼见门关着,顺着墙角屋檐朝厨房走去。 “怎么起床了?”季应淮手上拿着筷子正搅动锅里东西,回头见姜时安进门蹙眉问道。 “左右躺着也没事,过来看看。”姜时安倒觉得有些稀奇,这还没见过季应淮下厨呢,瞧着锅里是煮了什么东西。 他走了过去,“你在煮什么呢?” “面条。”季应淮用筷子夹了一下面条断成两节,将煮熟的面条夹到碗里。 姜时安这才看到碗中还有一个荷包蛋和少许葱花酱油等调料。 旁边还有洗干净的青菜叶,面条捞出后季应淮又将菜叶放下去烫了烫才捞到碗中,“王大夫说喝药前要先吃点垫垫胃,我便随意煮了面条,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姜时安已经自己端了没放辣椒的那碗,闻言笑道:“看不出来你还会下厨,不过瞧着卖相就不错,味道肯定也不差。” 虽然已经快五月了,但下着雨还是有些凉,两人便搬了凳子坐在灶台前。 灶上是炖着的药,屋里有淡淡药香和面条香味。 面条拌匀,姜时安吹了吹,这才小心尝了一口。有些烫,但味道确实挺不错的鸡蛋煎的有些焦,倒是很香。 “挺好吃的,感觉和我手艺不分上下。”他偏头笑着对身旁的人说道。 季应淮被他脸上笑容晃了下神。面色比昨晚好了不少,但还是有些憔悴,嘴唇没有之前的红润。 突然想到昨晚将人搂抱在怀里时的柔软触感,他喉结动了动,僵硬离开视线。 姜时安毫无所觉,朝着院子外看了一眼惆怅道:“也不知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 “你还病着呢,就别去镇上了吧,要是实在放心不下,待会给你熬了药,我去镇上看着。” “算了。”姜时安摇了摇头,收回视线继续说:“就不去一天耽搁不了什么,你昨晚赶回来也辛苦,待会儿该回房好好休息才是,咱们就明日再去吧。” 季应淮点点头,连续赶了几日的路,他确实身上疲乏,昨晚上也没怎么睡,除了照顾少年,净想些下流事了。 吃完面条,姜时安起身想将碗筷收拾了。 季应淮让他坐着不要动,自己将碗筷收到锅子里。 等药熬好再烧水将碗刷了。 不就是轻微伤风姜时安觉的自己症状不怎么严重,歇两天就好了,他实在是不想碰那草药。 太苦了,简直就是难以下咽。 不过他刚说出来。季应淮已经将药倒在了碗中,平时都会征求姜时安的意见,这会儿却是非常的坚持。 “不吃药哪能好,忘了昨天晚上都快烧糊涂了。”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放下碗,边说边往外走:“我给你带了水果糖,是镇上没有的吃食,喝完药吃上一颗也就不苦了。” 说完他已经出了屋门,姜时安撅着嘴巴一脸的不情愿,眼睛四处转了转,突然想到一个主意。 屋里一直有个装洗菜水,淘米水的木桶。 小心往厢房看了一眼,男人不见身影。他迅速抬起碗往泔水桶里一倒。随后放下碗拍拍手,笑的有些小得意。 这不就解决了。 季应淮手中拿着用纸包包着的水果糖,看着空掉的药碗,他狐疑地看向姜时安。 这么汤呢?就喝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视线过于有威慑力,姜时安莫名觉得有些心虚,不自在地撇开视线。 季应淮眯了眯眼,往角落的泔水桶一看,心下了然。就说昨天晚上迷糊的时候喂药都只差灌了,这会儿清醒了怎么可能会这么老实。 “时安都喝完了啊!”他故意问道。 姜时安因着心虚也没往季应淮那边看,自然没看到男人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 点点头,敷衍地“嗯”了声。 季应淮摇着头将药罐抬起,重新往碗中倒了一碗。一手拿着糖纸包朝姜时安走过去。 “乖,喝了药才好得快。” “谁说我没喝,碗明明都已经空了。”姜时安蹙着眉头,扭脸反驳他。 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他说不喝就不喝,季应淮总不可能打他吧,想着他底气越发足了些,眼睛圆溜溜的瞪向面前男人。 明明是双桃花眼,这时候瞪的圆溜溜却像是单纯无辜的小鹿。 季应淮视线在他脸上摩挲一圈,眼底眸光沉沉。 他也不和姜时安辩驳,端着药碗的手岿然不动,只是身子微微前倾,猛的凑近姜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