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暂时住下床上解决?(1/1)

作者:桃之年年

死去的将军被小夫郎拐去种田了第11章 暂时住下床上解决?

玉佩由墨玉雕刻制成,上面有祥云图案,中间刻有一个“季”字。只能从这里判断出,他以前应该是姓季,其他有关身份的信息就没有了。 他没双手按住额头,思索片刻还是一无所获,关于自己身份的记忆被一群厚重的雾霾笼罩,窥探不了半点。 姜时安看他额头又开始细细密密冒汗,赶忙阻止说:“算了,想不起来就先放下吧,王大夫也说了你这可能是后脑受伤导致的。过上些许时日,后脑伤好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他接过玉佩看了两眼。这个朝代的字体和现代倒是没什么区别,一些繁体他还是知道的。 “季啊,”姜时安弯起唇角笑了笑,看着男人一本正经道:“我总不能单个字叫你,要不就叫你季二吧。” “你现在也没地方可去就先在这里住下,当然了,可不能白吃白住,你得帮我干活知道不!” 看着面前小哥儿脸上明媚笑容,他愣愣地点点头,“好,我都听你的。” 姜时安笑的满意,将手上碗筷重新递回男人手里,末了还不忘轻拍了拍对方肩膀,说:“够不够吃,不够我再给你盛?” 季二点点头,将碗递过去,“想吃。” 姜时安对他的态度十分满意,接过空碗便去了厨房。 一个人吃饭是吃,两个也是吃,正好家里许多事他一个人都忙活不过来,这人看着身强体壮,估计没两日就能下床,到时候还能帮他做些活计。 这村子背靠大山,想来山上有不少野味。除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他还得赚钱,不能每次都去镇上买,有男人在就好了,所有问题都解决了。 至于什么时候恢复记忆?唉,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希望这段时间的记忆对方别忘了,到时候记得报答补偿他这个救命恩人。 吃过晚饭,姜时安把碗涮洗放好。 回到季二屋里,两人就遇到了今天的第一件难事。 喝了太多水和吃了两碗清淡的小瓜,季二要去茅房。 茅房就在院子后面离的也不远,关键是这人刚上了药,还不能下床。 姜时安眨眨眼,看着床上憋的脸都有些红的男人,迟疑开口:“要不我给你找个罐,你在床上解决一下。” 男人脸色由红转青,看看面前哥儿又看看自己,真要在床上解决,他以后也不用见人了,“我…我想去茅房!能不能麻烦你扶我起来。” 姜时安上上下下扫了他一圈,这季二面色还有些虚弱苍白,这要是去一趟茅厕,身上伤口肯定得裂开。 想罢,他脱口而出:“都是男人,你怕什么,你要是害臊,等你好了…额,夜壶自己倒了。” 季二:“……” 季二一张脸青红交加,看着面前样貌姣好的小哥儿,语气无奈道:“都是男人?但你是哥儿我是汉子,咱俩得避嫌,这要让其他人知道你这名声就坏了。这点疼我受得住。” 姜时安撇撇嘴,这里就他们二人,还能有谁知道。但他还是走到床边弯腰搀扶起季二,“说的好像我搀扶你去没有接触,反正疼的不是我。” 两人废了一股牛劲,才从床榻下到地上。 瞄了一眼男人白的跟纸一样的脸,姜时安在心里说了两字“死撑。” 季二胳膊虚虚搭在他的肩上,身上到处是伤,站不直佝偻着,另一只手杵着根棍子。 两人缓慢挪动步子朝院子走去。 等从小门出去,姜时安一手拿着油灯,瞥了一眼旁边男人,这嘴唇白的,要是说快要嘎了,估计也有人信。 到了茅房门口,他便自觉离远了些,看着对方蚂蚁挪步的速度,在后面啧啧出声。 瞧着对方进了茅房,他才收回视线背过身。 今晚的月色倒是很好,天上繁星点点,迎面吹来一阵凉风让人心情都愉悦了些。周围时不时传来蝉鸣叫声。 别说这样的日子也挺不错,一屋一人四季三餐,轻松惬意。不用为考研忙碌,也不用考虑永远做不完的实验数据,更别说工作后买房买车。 等帮小少爷报了仇,他就天天窝在院子里不出门。能这样悠闲在古代过一辈子好像也挺不错的。 正美滋滋的想着,就听前方传来一声重物落地声,姜时安一惊,莫不是掉茅坑里了。 我去,想到那个画面,他赶忙小跑过去。 茅房是有一条布帘子遮挡的,不过时间久了,布帘子有些破烂,都不用掀开他一眼就看到了此时半跪在地上的人。 季二一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摁住膝盖,离得近了都能看到对方脸上细密汗珠。 还好这茅房平日没人用,里面也算干净,没什么异味。 “就说我扶你吧,伤口肯定裂开了。”姜时安蹲下先将人扶起来,随后把季二手臂搭自己肩膀上,他手揽着对方的腰将重量大部分移到身上。 男人一直没说话,拂在他耳边的喘气声略显粗重。 姜时安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男人苍白面色下是通红的耳垂。 只是他要扶着男人,一手还要拿着油灯,还得注意脚下实在没那个精力抬头。 季二愣愣的看着身侧人,他是失忆了,但也只是不记得有关自己身份,其他常识还是知道的。这小哥帮他擦洗身体、上药,这会儿又是肢体接触,怎么看他都是个占便宜的混球。 但他却也不得不承认,每当对方出口关心问候,他心里都有一丝窃喜划过。 等两人挪回屋子里,早已月上中天。 将季二安顿在床上躺下,姜时安替他把被子拉好,“天色不早,我也去睡了,明早我再帮你换药吧。!” “好,谢谢哥儿。”季二轻声道。 姜时安对于这朝代的哥儿、汉字称呼还是有些不习惯,临出房门,淡淡道:“你叫我时安就行,哥来哥去我不习惯。” “好,时安,今日辛苦你了。” 姜时安将房门关上,这古人还真是有礼貌,左一句道谢右一句道谢,一脸庄重弄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一夜无梦! —— 翌日一早。 昨夜折腾的有些晚,姜时安也浅浅睡了个懒觉。 起身洗漱好,打开季二房门时,男人身穿白色里衣坐在床上,看着像是要下地。 这身衣服他穿着尚有些宽松,面前男人却是连衣扣都扣不上,就这样敞着。 姜时安视线在男人八块腹肌上扫过,眼里划过一抹羡慕,“醒了,今日可好些了?” “嗯,好多了,也没昨日那般疼了。”季二拢了拢衣服,被面前哥儿看着整个人有些局促。 姜时安走到一旁木柜前,上面摆着几个瓶瓶罐罐的药粉。他昨日去镇上不只抓了药,也买了一些常用的药粉,那老大夫还贴心的帮他在药罐贴了标签。 “瞧着你自己都能动了,你这药就自己上吧,肩背后面的,一会儿我让邻家小胖子帮忙。”他将昨日装在纸包里剩的药粉递给男人。 季二点点头,张口还欲道谢。 姜时安率先摆摆手,颇有些头疼的说,“你从醒来道谢次数比吃饭次数还多。”他瞥了一眼放在床头价格不菲墨玉,接着道:“行了,真要谢我,等你恢复记忆后用银钱感谢就成,我就缺这个。” “好。”季二想也不想点头,莫说只是一些银钱,就算是把全部身家给对方,他也愿意。 这才过了一夜,面前男人恢复的是真快,昨夜还冒着血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这会儿都能自己蚂蚁步走动了。 院子里。 男人身下是一个圆头小木凳,脚边是换下来满是血污的衣裳。看着盆里衣服,他却不知该如何动作。 看季二昨日那身打扮,姜时安也能想到男人必是个养尊处优的主,不会洗衣服再正常不过。 他将买来的皂角粉倒了些在木盆里,又指了指一旁放着的木棒,“喏,用那个边锤边洗,衣服没有血渍就干净了,洗好了我再给你打水。” “哦,好。”季二点点头,按姜时安说的方法开始捶打衣服。 这不是什么力气活,也不会扯到他背后的伤口。况且这洗衣服还让他觉得有些新奇,好像以前从来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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