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大佬别虐了,夫人才是白月光第43章 报名
她与宋义堃之间的关系,纯洁无瑕,何惧外界那些莫须有的风言风语。 “郑大姐,接受调查并不意味着我品行有亏。而你,仅凭捕风捉影就在众人面前毁我名声,这样做,难道不是恩将仇报吗?”苏婧的话音清晰有力,字字掷地有声。 苏婧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发出一声低沉而意味深长的冷笑: “原来如此,你家与我家皆对那厂长之位虎视眈眈,恐怕你这是打算借由这些流言蜚语,为自己铺设一条成为厂长夫人的捷径吧?” 她故意拉长尾音,语气中满是讽刺。 紧接着,又轻描淡写地添上一句: “可别忘了,散布谣言可是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哦。” 郑大姐闻言,面色霎时变得铁青,双唇紧抿,牙齿几乎要咬碎这不平的愤怒,她猛地抬起头,声音因愤慨而颤抖: “苏婧,你这是血口喷人!我何时有过这种念头?” 苏婧只是轻轻耸了耸肩,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我可没说你一定是这么想的,你这么着急反驳,难道真是心虚了不成?” 人群中的议论声再次此起彼伏,充满了好奇与评判: “原来还有这等隐情,是我们误会这位女同志了,实在是惭愧。” “为了一己私欲,不惜毁人清誉,这种人真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看呐,是嫉妒人家巾帼不让须眉,立下汗马功劳吧。” “天呐,人心险恶至此,实在可怕。” 郑大姐被众人的话堵得哑口无言,知道自己理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憋了半晌,终于又找了个理由争辩: “就算苏婧没有问题,但她不过是个未经系统学习的赤脚医生,怎能随意给人治病?若是出了意外,谁能承担这个责任?” 说罢,她急匆匆地拽过一脸尴尬的琴琴作为佐证: “琴琴也说了,苏婧她确实只是个赤脚医生。” 苏婧忍耐到了极限,一抹冷峭的笑意不经意间从唇边泄露,她并没有急于为自己辩解,而是以退为进,向琴琴发问: “景护士,我用针灸治愈了你哥哥多年无法行走的腿疾,这事实你是最清楚的吧?” 苏婧的目光锐利如刀,直射琴琴,后者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 苏婧进而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挑衅: “景护士,我虽然没有接受过正规医学院的教育,但我疑惑,你为何会对我行医的能力产生质疑?” 琴琴心中不满,却碍于场面,只能勉强找个台阶下: “苏婧,我承认你治好了我哥哥,我只是担忧你对高血压这类病症缺乏经验而已。” “呵……”苏婧忍不住嗤笑出声,眼神中闪烁着几分玩味。 “景护士,作为专业护士,你竟不知高血压相比起瘫痪而言,治疗难度要小得多?” 琴琴慌忙解释,语气中带了几分急切: “可我所学的是西医啊。” 苏婧嘴角的弧度加深,声音缓缓流淌,带着几分微妙的挑衅: “景护士,不懂便妄加揣测,莫不是担心我医术高明,会夺去你的光彩?” 她眼角余光瞥见琴琴的脸色如同被霜打的猪肝,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报复的快意,这段时间积累的委屈仿佛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没错,她发誓,从今天起,再也不做任人摆布的羔羊! 琴琴被苏婧一语戳破心机,只能强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苏婧,正因为我不懂,我才出于好意……” 然而,苏婧已无意再与她周旋,转而将注意力投向了在场的老人及家属: “诸位,如果需要针灸治疗,请告诉我,我愿意伸出援手。” 话音刚落,一个苍老而坚定的声音从旁响起: “我可以担保,她的针灸技艺非凡,绝对可靠,大家尽可安心接受她的治疗。” 众目睽睽之下,黎爷爷拄着拐杖缓缓步入人群,面容慈祥。 苏婧惊讶之余,心中涌动着一股暖流,脱口而出: “黎爷爷,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真是意外的惊喜!” 黎爷爷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阳,他缓缓说道:“我一早就瞧见你忙碌的身影了,特意找你来,想请你帮我这把老骨头扎几针,缓解缓解。” 家属们生怕错过了机会,一个年轻的妇女急忙上前,话语中带着几分迫切:“苏同志,您看能不能先给我们家老李扎一针?他这两天疼得厉害。” 苏婧温柔地应了一声:“好的,别着急,一个一个来。” 半小时转瞬即逝,苏婧手法娴熟地为黎爷爷完成了针灸,临走前还不忘细细叮咛注意事项,随后轻轻推着轮椅,陪伴黎爷爷沿着安静的小路返回他的温馨小屋。 “黎爷爷,家里就您一个人吗?” 黎爷爷眼神里满是慈爱和骄傲:“我那儿子,跟凌云一个样,总是冲在前头为大家忙活,儿媳妇也是个勤快人,这会儿估摸着正忙着在食堂给大家准备饭菜呢。” 说着,嘴角不禁扬起一丝笑意。 苏婧闻言,不由得心头一暖,轻声嘱咐:“那您自己在家可要多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黎爷爷摆摆手,笑道:“有孙子常来照看,放心吧,我身子骨还硬朗着呢。” 完成针灸任务,苏婧细心地安排黎爷爷休息,转身回到厨房,却意外发现柜子里常备的祛湿茶已经空空如也,心中不由生出几分遗憾。 正当此时,门外传来了朱大姐感激的声音:“苏婧,真是太谢谢你了,我家小东的烧退了不少,多亏了你。” 苏婧在整理厨房的间隙,随口答道:“朱大姐,您太客气了,邻里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朱大姐一边帮忙一边聊起了往事:“哎,苏婧,你这么心灵手巧,我记得早些年咱们大院里的那些军嫂有机会外出学习,我老张说过,你家楚厂长也给你报了名,结果你没去成,是怎么回事呀?” 她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回忆那个久远的片段:“这事儿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