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不住了,肆爷要持证上岗!第115章 颤抖的声音在车厢内迂回碰撞
季骁哪儿能和秦家对抗,他出生贫寒,靠自己的努力好不容易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底子薄弱的人走每一步路都要好好斟酌。 秦肆的人生乱写都是满分。 可季骁,拼尽全力也只是刚刚及格。 她要是答应了哥哥,他这些年的努力白费,父亲和阿姨必然也会遭殃。 哥哥现在也有了女朋友,可能马上就要结婚生子,恐怕也会因为她而告吹。 她不能这么做。 天气越来越冷,她心头越来越撕裂。 寒风瑟瑟中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我现在不离婚,我挺好的。” 季骁浓眉一拧:“小初,你不必考虑任何人,你……” “不用了,我现在不想离。”她顿了一下说,“锦衣玉食的生活我也习惯了,哥哥不必管我。” 说完她拉着秦肆的手毅然决然的走了,头也不回。 秦肆反握着她的手,走出大门又搂住了她的肩头。 季骁看着他们消失,目光所至皆是冰渣。 …… “唔。” 车上尤初气喘吁吁,衣衫凌乱,春光乍泄。 秦肆亲够了摸够了才把她放开,带着怒意的看她,“大晚上去找我,主动献身,是为了兑现你们的约定?” 他怎么知道那个约定? 尤初红唇肿胀,大脑缺氧,想解释又无法组织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秦肆把她提起来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捏着她的下巴,冰冷的声音钻进了她的四肢百骸:“小姑娘,你这是在我头上点火,你说我该怎么给你这个教训?” 尤初打了一个颤,想摇头解释,他已经脱去了她的衣服,看到了她身上昨晚上留下来的浓重痕迹。 秦肆回想着她使出浑身解数大半夜来找他,撒娇又示好,不惜色诱,把手机拿走,今天就来找季骁…… 他双目赤红! 把她往下一拉,强行分开了她的腿。 “啊!” 尤初尖叫,却无济于事。 前戏做尽,尚且干涸,更何况没多少前戏,她疼的眼泪直掉,不停的喊秦肆。 那颤抖的声音在车厢迂回碰撞,一声声的撞向秦肆的胸膛。 他热汗淋漓,呼吸斩断。 他真想冲破那狭窄的通道。 到达中心地带。 可她的眼泪就是他最大的阻碍。 他看着她,声音嘶哑的不可思议,“还跟他约会么?” 尤初只有疼,她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胡乱的答应,“不去,不去…走开…” 眼泪如雨,心脏紧缩。 身体痉挛。 这对秦肆来说,是最大的折磨,他并没有动,也只是在桃花口。 就这么交代了。 而尤初并不知情。 他的脸很难看。 抽了纸巾,把两个人给收拾了一下,把她捞起来,头发和衣服都已哭湿。 她无力的靠在秦肆怀里,因为惧怕,眼泪不停的掉。 秦肆捏着她抖动的肩膀,咬着牙道:“拿这副不能做的身子跟我谈交易,该哭的是不是我?” 尤初在跟他谈交易的时候,她也不知道她是性冷淡,她抽抽噎噎的,“那…交易…作…作废…” “……”秦肆的脸黑了,“我看你做梦!” 这时尤初的电话响了,陌生号码在手机屏幕上跳跃,她不知道是谁的,但秦肆已经发出了一声冷嗤。 把手机拿过来,他接,放在耳边。 尤初听不到对方说了什么,秦肆道:“尤初在我这儿……慌什么,我还能吃了她不成。” 直接挂了。 秦肆看着她道:“有能耐,出不去还知道找过硬的帮手把你带过去,嗯?” 一滴眼泪从尤初的眼眶一滚而下,打在了秦肆的手背,啪嗒一声。 滚烫滚烫。 “……” 他闭上了眼睛,没有再说话。 不多时他来了电话,他闭着眼睛接,对方说了什么,他听不清,耳边就是她的抽泣声。 他摁着太阳穴,聆听。 过了会儿,他盯着尤初说,“季骁也要那个项目?这应该是季骁回到东洲后的第一个项目,是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吩咐下去,我要了!” 抽泣声停止了。 一直到回秦宅,她都没有吭一声,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秦肆的唇,再次抿起。 回到秦宅,天色稍暗,尤初直接进了东厢房。 东厢房和西厢房的连接处,站着两个人,杨飞和邢森。 他们手里还拿着铲子,旁边有两个已经完成的雪人。 秦肆走过来。 “肆哥。”杨飞,“您吩咐我们给尤小姐堆的,她好像没看到…” 秦肆冷道:“你耳朵聋了?我什么时候让你给她堆了?” “……” 他看了眼雪人,声音更寒:“推了!” 他进去,池芯迎面走过来,一个字,“肆。” 秦肆嗯了一声,池芯兴致勃勃,“下雪,好漂亮,我们一起去走走吧。” “让杨飞陪你去。” 说完他就进了书房。 池芯笑容一敛。 她长呼吸,把心里的浊气给吐出来。 今天要让尤初去医院查她是不是处泡汤,但是她还是不死心。 她依旧想确定尤初究竟是不是那晚和秦肆一起做的女人,她要一个确定的证据! 让奶奶叫尤初去医院失败,不知道让秦肆叫尤初去能不能行,只是她怎么才能让秦肆听她的话呢? 她出了西厢房,一出去就看到邢森和杨飞拿着铲子到了东厢房门口铲雪。 她走过去,“你们干什么?” 杨飞:“铲雪,免得摔跤。” “……你俩有病啊,你们是西厢房的人。” 没人理她。 池芯心里酸得要命,尤初有什么魔力,让秦肆喜欢还让这两个属下喜欢。 可恶! 她进东厢房。 绕了一圈看到尤初站在卧室的窗口发呆,手里拿着一枚胸针,一边抚摸一边惆怅。 池芯一愣。 她要是没有看错的话,这枚胸针她在秦肆那里见过。 所以秦肆把胸针给她了? 一想到这儿她就嫉恨至极,几乎要上前抢夺,但是她忍住了。 不行。 她不能这么做,这是不理智的。 她退出了东厢房,得另寻他法,那枚胸针她一定要抢过来,那是她的,秦肆应该把它给她! 尤初也配? 她走到门口尤初才看到,连忙收回心思,把胸针收好,藏起来。 她怕池芯看到了会歪心思。 去洗手间时下身刺痛,她想起车上那一幕……依旧有些发抖。 才那样就很疼,她不敢想象真的做了,会是怎样的撕心裂肺,一如那晚。 她把秦肆抛诸脑后,想到了那个电话…不知道秦肆会怎么抢哥哥的工作。 直到三天后,她接到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