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第六对双生子第297章 中二病
“没错,你不是对我们有很大的敌意吗?如果你自己变成了龙类,还会有这些问题吗?”月说道。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愿意变成龙类?”李汐羽看着她说道。 “接下来你们要面对的局面绝对不是你现在的力量能够应对的,而且如果你变成了龙类自然也就不会和少爷敌对了。”月说道。 “你想骗我成为龙类?我一旦使用了这个,哪怕进化成了龙类也会诞生属于龙类的新的意识吧。”李汐羽说道。 “你是少爷的人,没有他的下令,我们又如何敢对你做什么?黄金圣浆之所以被称为黄金圣浆就是因为它对于混血种来说几乎没有任何副作用,混血种可以保持自己的意志进化为龙类。” 月说完之后,将试管放在了一边,“反正,选择在你面前,至于是否要使用,那是你的事情。” 说完之后,月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李汐羽拿起了试管,看着里面封存着的水蛭,“又是选择吗?” …… 办公室里,源稚生翻阅着档案。 这份档案上只记录了一个人,那就是希尔伯特·让·昂热。 这是一个行走在时光里的老人,他比他身边的所有人都要老的慢。 或许是他那名为时间零的言灵影响了他,一直到现在,他才显露出一点老态。 但是,也仅仅只有老态而已,源稚生的心里从来没有把他当成是一个正常的老人看待。 就像他如今依旧敢像半个世纪以前一样,单枪匹马地来到日本,想要像过去一样征服这里。 源稚生已经将他看成了一个敌人。 他是蛇岐八家的现任大家长,无论他到底想不想坐在这个位置上,至少在他现在需要肩负起这个责任。 老爹做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让他重新带领蛇岐八家走上辉煌。 而昂热如今的出现就是在阻止这一切。 这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需要从这些资料中了解这个老人。 源稚生在翻阅到资料的某一页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那是一张在剑道馆拍摄的照片,昂热手持竹刀周围站着十个人。 昂热高举着竹刀,向前面进攻而去。 照片下方有一行小字,写下了这张照片所记录的内容。 1948年,希尔伯特·让·昂热通过二刀天一流十番试练,获得免许皆传资格。 “我去,校长他还是个剑圣吗?”夜叉在旁边咋咋呼呼地说道。 源稚生自己就是镜心明智流的免许皆传,自然是知道这个称号的。 所谓免许皆传就是日本剑道中的最高荣誉,有这样的称呼就意味着其剑术已经登峰造极,是可以被称作剑豪或者剑圣开宗立派的。 而二刀天一流是传说中的剑圣宫本武藏所创立的流派,在主流的观点中,这个流派的剑术根本就不能被实现, 它超出了正常人身体的极限,但是这种极限是对应普通人的。 对于混血种来说并不是这样,混血种是可以学会并且在一定程度上掌握这门剑术的。 但是,宫本武藏本身就是一位血统很高的混血种,二刀天一流所体现的则是他对于剑道最高深的理解。 哪怕对于日本的混血种来说,也鲜有人能够真正达到免许皆传的地步。 但是,昂热他是一个法国人,他却能够掌握这门剑术。 “我想,我们似乎误会了什么,这位校长从来都不是因为傲慢而已,他之所以敢一个人来到日本是因为他足够了解日本。”源稚生皱着眉头说道。 “他一手建立了日本分部,并且在日本黑道最低迷的时候,将我们扶了起来,他有理由相信,这一次的场面依旧能够在他的控制之下。” …… “校长,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傲慢啊,你依旧觉得只有你能够解决麻烦吗?你们把我们看成什么了?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吗?”犬山贺的愤怒已经直接表现在了脸上。 “难道不是吗?你们只是一群闭门造车,自以为是的小孩子而已。”昂热不屑地说道。 “可是,这里是日本这里有我们所世世代代守护的东西,我们是绝对不可能把它交到外人手里的。”犬山贺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某种执念。 “啊,这就上升到家国大义上了吗,但是,你们当年不也是对着我们卑躬屈膝吗?” 昂热毫不掩饰地对犬山贺进行着羞辱。 “校长,我们已经不是过去的样子了,我们准备了很多年,只为了这一战,我们的身后就是悬崖,已经是背水一战了。”犬山贺压低着声音,话语几乎是从喉咙口吐出来的。 但是,面对犬山贺的这番话语,昂热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种类似于无语的表情。 “你应该是见过我的那个学生凯撒的。”昂热说道。 “曾经有人吐槽他是一个中二病患者,我当时还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我真的觉得那是一种疾病,但是当我了解了之后,我发现这其实是一个日本词。 他所描述的是处于中学二年级的那帮孩子的心理状态。 这个时期的孩子,由于谁呢提的快速发育,激素水平出现了失衡,在身体的影响下,导致心智的发育出现了一种突变。 他们会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已经与过去的自己有所不同了,会开始穿一些自以为个性和成熟的穿搭,开始品评时事,以为看清楚了世界的本质。 明明还没有正式踏入社会,就开始说社会是黑暗的,人与人之间是虚伪的,对关系有一种近乎偏执的怀疑。 明明享受着父母所创造出来的一切,却已经开始认为自己比父母更加优秀了,觉得父母只是成就的旧时代的产物了……” 昂热用一种蔑视的眼光看着犬山贺。 这样的状态才是真正的昂热,他永远是优雅的,但是也从来不掩饰自己内心的高傲,如果他要挖苦一个人,那么一定会把每一刀都刺进他内心最脆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