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何雨柱的幸福生活第32章 雨柱讲故事
收获颇丰的何雨柱带着孩子们回大院，他还用草绳给几个人小孩一人拴了一条鲤鱼，让他们把鱼提回家里，然后再来和雨水一起吃饭。 他今天抓了不少鱼，打算去轧钢厂卖给夏主任一批，想必能赚到不少钱。 空间里养了不少鱼，之后他们家并不会缺鱼吃。 孩子们的鱼也算是给家里的交代。 他们这一支小分队路上引起不少人的关注，尤其是看着何雨柱的满满当当的一桶鱼，眼里都是炙热。 当然几个对着鱼说话，问鱼饿不饿的小孩直接被无视。 到大院的时候已经接近四点，看到他们这满载而归的收获，一个个都想过来占点便宜。 “傻柱，这么多鱼你拿回去也吃不完，发扬一下奉献精神，把鱼给大家伙分了呗！大家伙儿会念着你的好。” 有妇人笑呵呵的建议。 不过何雨柱在大院的人缘并不好，所以一直板着脸，不怕得罪人“想吃鱼自己去钓要不就拿钱过来买，都是邻居也不占你们便宜，给你们便宜一毛” 一说到要花钱买鱼，这些人冷哼着离开。 鱼这玩意儿虽然也算肉，可是做鱼得放不少调料，特别能吃油，没点调料做出来的鱼，腥味重得还不如蔬菜好吃。 花这钱还不如去买两块肉吃。 鱼的价格虽然也看品种，不过大多数不到五毛一斤，像猪肉只要八毛一斤，何不省点钱买肥猪肉吃。 有人嫉妒得脸都青了，也有人高兴得合不拢嘴。 三大爷看到招娣提溜回来一条超过两斤的大鱼，直夸他的好闺女长本事了，他钓鱼没有钓过这么大的，再得知招娣晚上不在家里吃饭，又可以省一顿的三大爷乐得哼起小曲来。 连忙招呼三大妈用盐把鱼腌制风干起来慢慢吃。 几个孩子回家里放下鱼以后，纷纷集中到了何雨柱家。 何雨柱看了看都是小孩，小孩吃鱼最容易被卡住，所以他挑选了两条四斤左右的鲶鱼来吃，清洗干净，里面的黑色薄膜要重点清洗然后切成薄片。 今天他打算吃鱼火锅。 小孩们帮忙添柴烧水，时不时在院门口唱着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的小调歌曲，好不欢乐。 煮火锅首先得了锅底要好，原汤化原食。 何雨柱用油煎小鱼，煎到鱼儿两面金黄，然后加水把鱼肉通通捣碎，不多时乳白色的鱼汤飘着淡淡鱼香味。 用漏勺把里面的鱼刺还有残渣捞出来，放点调料进去调味，这锅底就算成了一半。 趁着煮汤的功夫，弄了些豌豆尖，大白菜，还有土豆，等配菜让几个小孩帮忙清洗。 他们个个都乐此不疲。 雨水俨然成为了指挥官，叮嘱他们洗干净一点，不要弄鼻涕进去。 何雨柱又开始准备蘸料，柴火烧脆红色的干辣椒，然后和花椒、盐在一起捣碎，这样现捣的调料才够味道。 孩子们吃不了辣椒，他准备了蒜汁小葱。 不过何雨柱正埋头捣鼓呢，雨水非要拉着让何雨柱讲个故事来听。 起因就是小罗卜头他爷爷每天晚上都要给他讲故事睡觉。 冬天黑得早，不到六点天色就昏暗下来，几个孩子眼里满是期待的看着何雨柱。 讲故事嘛！何雨柱还真有故事。 “行行行，趁现在还有时间，我给你们讲一个非常特别的故事。” 据说，从前有家人重男轻女。一天晚上，爸妈对大妹二妹说：“如果我们不在屋里，你们就在家门口对着门口大山喊：金山老外公，银山老外婆，我爹我妈不在家，请婆婆来看家。” 第二天早上，大妹和二妹一觉醒来，不见了爸妈和哥嫂。一连好几天，他们都没有回来。 这天晚上，大妹二妹站在家门口，就对着大山喊：“金山老外公，银山老外婆，我爹我妈不在家，请婆婆来看家!” 这时，远处黑夜传来一个吵哑的回声:\"你们等我穿件蓑衣马上来。″一会儿，一个浑身漆黑的老婆婆出现了:“哈哈哈哈，我来了!”， 大妹说:\"拉板凳给婆婆坐呀!”，“婆婆不坐板凳，要坐坛子。” 婆婆很奇怪，长着一根很长很长的尾巴。她坐在坛口上，把尾巴放进坛子里。 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大妹好奇地说:“婆婆，坛子里是什么东西在响呀?”婆婆阴森森地说:“啊!那是婆婆的底针落进去了” 大妹虽然小，却比二妹聪明。大妹晓得，原来爸爸妈妈教他们喊的婆婆，原来是一个老变婆。现在老变婆是来吃他们的，但当着老变婆的面，又不敢跟二妹讲明白。 二妹以为是真的婆婆来了。这时，老变婆急不可耐地说:“大妹二妹，快洗脚，早点睡觉，哪个洗得干净，婆婆我就带她睡。″ 大妹一面脸又抓稀煤糊脸上，二妹则是越洗越干净。这时，老变婆又说:“大妹二妹，抖一下身子上的虱子，就上床睡瞌睡。” 大妹悄悄抓了一把苏麻揣在衣袋里，牵着衣裳抖虱子时，苏麻落在火炉里，噼啪作响;二妹抖了半天一个虱子也没有。 老变婆开心地说:\"二妹洗得干净，我今晚就带二妹睡吧！″二妹很快就睡着了，大妹却睡不着。 大妹想，今夜爸爸妈妈把她姐妹俩，送到老变婆这里，怕是一个阴谋。大妹越想越伤心，又不敢哭出声音来。到了半夜，大妹听见，睡在老变婆一侧的二妹发出“嘿嘿”的笑声。原来，老变婆在掐吃二妹之前，首先是挠二妹的脚丫，要把人逗笑，这样的人肉，吃起来才不是酸的，是甜的。 老变婆“嗝吱嗝吱”地吃着二妹。大妹伤心到了极点，她又不敢哭。她想，老变婆吃了二妹，下一个，就该轮到吃自己了。 于是，大妹试探地问:“婆婆，你在吃哪样?”老变婆答:“我在吃你妈拿给我的干炒豆。”，“拿点给我吃嘛！”老变婆掘断了二妹的一个手指头和一个脚趾从被子里递了过来。大妹把手指和脚趾放在枕头边，假装“嗝吱嗝吱”地嚼。“婆婆，我还要吃。”老变婆又掘了一个手指头和一个脚趾递了过来。 老变破放松了警惕。 机灵的大妹说:“婆婆，我要屙屎。” 老变婆说:“就屙在床脚吧！” 大妹说: “床脚有床神。” 大妹知道老变婆有戒心，就说:“婆婆，你如果怕我逃跑，你就找一棵绳子栓在我身上，你一拉绳子我就回应你，” 老变婆想了想，也好，节省了她吃肠子时间，上完厕所不用清洗。 大妹打着一个灯笼，蹲在厕所里，一边假装解手，一边解开系着的绳子。 老变婆问:“屙好了没有?” 大妹解开绳子，蹑手蹑脚走到屋后水井边，来到一棵梨子树下，他不敢提着灯笼逃走，怕被老变婆发现。黑天黑地的，她找不到方向，就爬上了高高的梨子树。 老变婆吃着二妹心肝，望着厕所里亮着的灯笼，直到天亮。她连喊了几十遍大妹，没有听见大妹的回声。 老变婆怕臭，她捂着鼻子，走到厕所里，不见大妹。 老变婆又一个箭步就飞回家里，啃嚼起二妹细嫩的骨头，搂着二妹的肠子来到水井边。一边洗，一边“嘘，嘘嘘”地吃着肠子。 大妹在树上看得一清二楚，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下来。有一颗眼泪落在了老变婆的舌尖上。老变婆心想:“人眼泪是酸的，狗眼泪是甜的。” 一抬头发现了大妹。 “嘿嘿嘿！我看到你了” 何雨柱这时停止了叙述，“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