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二周目的九尾第15章 日向宁次
”败者下场。” 随着一名分家的日向族人满脸不甘地退场后,闭目养神的日向宁次睁开眼,等待着裁判的宣布。 他和雏田大小姐是最后一场比试。 本来在这之前应该由宗家和分家的各自家长先进行一番交流。 但日向一族的人都知道宁次的父亲就是分家家长,而他在去年已经被家族作为不惹怒云隐村的使者,屈辱自尽,就连尸体也被云隐村的人带走了。 因为云隐村的人要他们日向一族的白眼。 这是家族耻辱,所以无人会在这种场合提起,也不会有人去告知宁次真相。 甚至若非年少的宁次天资和表现太过出众,足以被称为日向一族最强的天才,为了安抚他的情绪,他们分家一直迟迟不选新家长出来,任尊奉着那已经死去的日向日差为分家族长。 年幼的日向宁次比一般大人还早熟,已经在上忍者学校的他深刻明白自己的表现决定着很多事情。 他,一刻也不敢松懈。 “宗家,日向雏田。” 随着裁判的声音,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宗家人群后面挪了出来,在众人的注视下她有些胆怯地低下头。 “分家,日向宁次。” 宁次缓步走到雏田的对面,摆出了柔拳的起手式。 看到宁次的架势,雏田也后知后觉地连忙架起手势。 “唉,宗家的后继者难成大器。” “和宁次比起来,差太多了。” 观战者的声音虽小,但宁次还是能听到。 说实话,他并不讨厌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妹妹,实际上的大小姐。 但是他恨宗家,在了解到自己父亲的悲剧之后,更是恨透了自己这被宗家束缚的笼中鸟封印。在这个前提下,他能看到的就是雏田是宗家大小姐这一身份。 无论自己有什么梦想和对未来的期许都没有用,自己的一生就是围绕着她而存在。 而且,雏田太过懦弱的表现让宁次非常烦躁。 因为会让他不断地在脑海中思索,自己的一生,自己父亲的一生,到底有什么意义 “各就各”裁判打量了下双方,正准备下令时。 “加油啊!雏田酱!” 突然,一声响亮却不合时宜地叫喊声突然在这日向一族的大院上空响起。 众人皆被声音吸引转头看去,包括场上的两人。 只见在那高大的围墙上,一头黄发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鸣人正站在双手抱胸站在围墙上,毫不在意日向族人那众多的白眼,再次给雏田鼓劲道:“不要怕,好好打哦,还有那个谁,你也要好好打啊!” 日向宁次看着那少年最后也对着自己竖了个大拇指,下意识地回道:“啊,谢谢” 不过很快他便反应过来了,这可是日向一族的族内比试,怎么可能会允许外人观看? 几乎是在下一瞬间,站在围墙上的鸣人一声惊呼,一名日向族内的分家高手已经出现在他的身后,神情冷峻,往下一抓就要将鸣人的身体控制住。 这是日向一族的护卫,虽然没有在村里注册为忍者,但是身为日向一族的高手,族内大部分有修炼柔拳和白眼的成员实力都远超一般的木叶忍者,即便是中忍级别的也少有人能跟他们近身战斗。 更何况是鸣人这种看上去不过就四五岁的小孩,对于这名日向族人而言他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失手的可能。 但是在对方的手快要触及到鸣人的瞬间,他突然感觉眼前一花,突然抓空了。 “嗯?”他几乎是下意识就开启了白眼,那洞察力接近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特殊瞳术让他马上发现了此时已经离开围墙,趴在身后地面的鸣人。 “是走了运,因为不小心没站稳滑下去了反而躲开了吗?”看到已经在墙角下的鸣人,护卫给自己的失手找了个理由,毕竟与其让他相信这么一个小鬼头能够躲开自己的出手,他肯定更相信只是一个巧合。 “鸣人君”此时的雏田一脸担忧。 “那个小孩是漩涡鸣人,九尾人柱力?”而站在人群中心的雏田父亲日向日足却联想到了其他事情,身为木叶最古老的家族族长,他知晓的村中隐秘比绝大部分人都多。 他知道鸣人的真实身份,四代目之子,漩涡一族的后代同时他更清楚以三代目为首的村内高层对于鸣人的态度。 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一样都是古老的宗族,在这方面,三代目恐怕也并不希望日向一族多接触这个孩子。 “住手,别为难他。”想到这,日向日足瞥了一眼场内自己女儿的神情,以及同样在关注着那边的宁次,开口叫停了还想追击的族人,“把他拦在外面就可以了,还有你们几个,去周边看下有没有其他人,比试继续。” 听到族长发话,众人才将视线重新移回。 雏田听到父亲所说的不再为难,也是松了口气,随后心里默默感谢鸣人为自己的打气,将精神力重新集中起来。 因为鸣人的这一呼喊,使得她内心的紧张减少了不少。 而宁次更是对鸣人产生了好奇,因为深知宗族是多么封闭,有人在窥伺族内比试的情况下,族长居然并没有表露出追究什么的意思。 那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不过宁次毕竟是日向一族不世出的天才,他几乎是下一刻就抛弃了杂念。 场上的双方注意力很快又收回到了彼此身上,雏田也不再害怕,重新摆出了架势。 “那么,各就各位。”充当着裁判的日向族人看了眼两人,大手一挥,“开始!” “哼,小子,快滚吧。”听到院内的声响,日向护卫呵呵一笑,站在围墙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鸣人。 “那个大叔说的明明只是让我在外面而已。”站在地面上的鸣人擦了擦鼻子,抬头说道,“我不看就不看,还不能在外面呆着了?” “你小子嗯?”日向家族的护卫额头暴起青筋,正准备再稍微给这个小鬼点颜色看看,但却突然打量发现—— 这小子,如果是刚刚从围墙上滑下去的,怎么身上一点擦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