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女配:拯救反派太撩太宠第145章 伤人证据
“小施,你先撤,别管我!” 刘素芬大声喊道,但没有得到回应。 回头一看,施诗竟已跌倒在地,正艰难地想要爬起来,那模样脆弱得仿佛随时会被风吹倒,与之前坚强的形象截然不同。 刘素芬心中一紧,暗自发誓要保护好这个看似柔弱实则坚韧的朋友。 她不敢有丝毫分神,迅速转身,准备再次迎战。 施诗心中五味杂陈,羞愧与不甘交织。 她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无力,这次摔倒纯粹是因为没有防备,加之刘素芬用力过猛,才导致了这尴尬的一幕。 对面的四人则趁机嘲笑,言语中充满了鄙夷与轻视,仿佛在他们眼中,女性就该是柔弱的、依附于男性的存在。 “小丫头,还是回家守着男人过日子吧,要是他不行,咱哥几个也能搭把手!” 其中一个大汉放肆地笑道,言语粗鄙不堪。 “难怪你们不干好事,原来吃的是那啥长大的,说话比那啥还臭!” 施诗强忍着手肘的剧痛,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她的反击带着几分讽刺,却也透着无奈。 “放屁香臭不重要,床上叫声好听才是硬道理。” 几个大汉的笑声更加放肆,言语间的低俗让人作呕。 刘素芬气得浑身发抖,破口大骂,但手中的凳子却被其中两个大汉像拔河一样拉扯着,凳腿发出“吱吱”的声响,眼看就要散架。 刘素芬虽力大,但在几个大男人的合力之下,渐渐显得力不从心。 那些人却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仿佛在享受着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大胡子见状,怒火中烧,一抹额头上的血迹,随手捡起一块砖头,面目狰狞地向刘素芬的头顶砸去:“臭婆娘,今儿也让爷给你开开荤,见见红!” 砖头在空中划出一道死亡的轨迹,眼看就要击中刘素芬的要害,突然,一个瘦弱却坚定的身影跃入眼帘,挡在了刘素芬的面前,用身体硬生生地承受了这一击。 “小施!” 刘素芬惊叫出声,心中既是感激又是震惊。 她本意是保护施诗,没想到最后竟是对方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下了这致命一击。 这位看似柔弱实则刚强的小娘子,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什么是真正的勇气与担当。 袁大胡子心中刚闪过的念头如同流星般短暂,却足以让施诗捕捉到那一丝恶意。 她的身形几乎未见晃动,手中那根看似沉重的铁棍便已划破空气,第二次精准无误地敲击在他宽厚的额头上。 随着一声闷响,袁大胡子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仰面向后倒去,视线里满是飞舞的金色光点,紧接着,一只厚重的皮靴无情地踏上了他的脸颊,粗犷的鞋底毫不留情地碾压而过。 施诗握紧铁棍,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她的眼神冷静而坚定,仿佛一位公正无私的判官,对剩下的每一个人进行着无声的审判。 尽管她的力气并不惊人,但每一次挥棍都恰到好处,既狠又准,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在她的棍影下纷纷倒地,头晕目眩,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他们双手捂着剧痛的头部,眼巴巴地看着施诗再次举起铁棍,那铁棍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不偏不倚地落在他们的肩头,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让他们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了。 躺在地上的袁大胡子,嘴角挂着血迹,手指颤巍巍地指向施诗,嘶吼道:“你这小娘们,居然用阴招!” 然而,他的谩骂似乎并未能触动面前这位冷若冰霜的女子。 施诗一步步逼近,铁棍直指他的双眼,那双眸子里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寒光,声音冷冽如冬日寒风,让人心生畏惧:“少废话,叫声妈,或许还能留你一条狗命。” 她的面容如同凝固的寒冰,语气中的冷漠让人不禁打了个寒战。 袁大胡子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触碰到那冰凉的铁棍,恐惧让他瞬间噤声。 “算了,你们这种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还占地,老娘可没兴趣为你们这种货色延续血脉。” 施诗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与鄙夷。 正当一人试图乘机偷袭时,刘素芬正要出声提醒,施诗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铁棍一挥,准确无误地敲在那人手臂上,顿时痛得他发出凄厉的哀嚎。 经历了之前的教训,施诗变得更加谨慎,她逐一给每个人补上一棍,确保他们彻底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这些人此刻心中既是愤怒于同伴的愚蠢偷袭,又对施诗的心狠手辣恨之入骨。 袁大胡子挣扎着起身,质问道:“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竟敢如此狠毒!” 施诗反唇相讥:“你们又是否知道,这里是何方神圣之地,竟敢如此放肆?” 她手中的铁棍轻轻一指,不远处,大约四五百米外的派出所门前,几辆自行车和一辆吉普车静静地停放着,已有警员注意到了这边的骚乱,正快步向这边走来。 袁大胡子一脸难以置信:“离派出所这么近,你竟还敢下手?哼,你知道我为何不带家伙吗?正好,我这就去告你故意伤害,让你蹲大牢。你手里还拿着凶器,有理也说不清。” 他们平时从不携带武器,正是为了避免留下预谋伤人的证据。 “就凭我身上的这些伤,足够让你在监狱里待上七八年了。” 袁大胡子威胁道。 刘素芬闻言,脸色苍白,慌忙抓住施诗的衣角,声音颤抖:“小施……” 她内心充满了自责,觉得自己无能为力。 施诗轻轻拍了拍刘素芬的手,给予她无声的安慰,随后目光冷峻地转向袁大胡子:“原来你也懂法!那么,关于性骚扰的法律惩罚,你应该也很清楚吧!” 袁大胡子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你说,如果我们坚持说是你们先对我们图谋不轨,我们出于自卫才反击,你觉得法官会相信谁?说不定直接给我们判个六年,我前几天听广播,就有这样的案例。” 施诗边说边解开衣领,任由发丝散乱,一抹眼角,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她紧紧抱住铁棍,向着远处,哭声中夹杂着绝望:“警察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