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打一顿??(1/1)

作者:喜欢鹿活草的白泽兄

小夫郎害怕自己怎么办第93章 打一顿??

没一会两名死奴便押着一个蛮夷面容的女子走了过来, 祁彧上前挑起人的下巴冷声询问:“名字?” 女子咬着牙将脸转到一边不愿回答,祁彧不在意这人说不说,因为会有办法让她说的, “来人去衙门禀报就说有人夜闯固和皇房间,试图玷污皇子声誉,” 说罢殷逐上前将人的衣裳扯烂,用粗布将人的嘴巴塞住,随即将人带走, 殷逐:“主人,接下来的事情要怎么做?” 祁彧冷眼看着固和皇子的房间沉声道:“接下来就可以收网看好戏了!另外将府中所有的下人都唤醒吧,昏迷的久了会出乱子,” 殷逐应是:“可是她们会不会将自己昏迷的事情说出去?” 祁彧冷笑:“放心人在生死面前都是自私的,他们不会承认自己昏睡过去的,因为不管是不是她们自愿昏过去的,都逃脱不了擅离职守的罪名,” 殷逐想明白了以后便立刻转身按照祁彧所说的做, 没一会便匆忙赶了回来,祁彧和殷逐听到固和皇子门外传来官兵的脚步声立即翻墙回到了自己的府中, 另外刚刚被祁彧临时派去顶替的死奴也跟着两人一同返回了府中, 即使是深夜,也不难看出此人现在潮红的脸蛋, 祁彧:“留下明显的印子了?” 死奴快速点头:“是,只要是能留在外面的皮肤,都留下了印子,” 祁彧点头:“行,先回去吧,” 说罢直接转身往院子中走,殷逐则是憋着笑上前拍了拍死奴的肩膀,死奴很是不好意思的低头不语, 祁彧趁着夜色快步往回走,结果没走两步却正好撞见了站在院子中等待自己的宴清, 祁彧脚步一顿,看着宴清:“你……你不是睡了吗?” 宴清眨了眨眼睛看着从祁彧身后走过来的两人,看着她们统一黑色夜行衣, 猜想她们一定是在搞什大动作, 殷逐看了一眼脸色不好的正君,立即拉着那名死奴转身快步离开, 宴清沉着小脸,大眼睛裹挟着月光,耀眼异常的看着殷逐:“为什么……翻墙……?” 咬字有些不准确却能让人听得懂, 祁彧轻笑:“去办事,” 宴清:“什么事?” 祁彧发现宴清会说话后看起来很是可爱呆萌,因为他每次说话前都要顿一下来想想自己说的话发什么音, 所以说话很慢很慢,却又带着字字较真的可爱和执拗, 因为和宴清说了几句话而将祁彧这一晚的恶心和烦躁都驱赶掉, “你的毒是他下的,所以他要为此付出代价,” 宴清点头,想说什么许久没思索出怎么发音便只能咬着唇瓣用手比划: “你这些日子早吃晚归的就是再办这件事情?” 祁彧点头:“是,他不死,我难以心安,” 宴清不再说话,因为他自认为,祁彧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她的道理,自己只需要默默的支持就好,不需要多问, 原本还板着小脸的宴清,问清楚后毫不掩饰笑哈子一般的小脸,迈着步子朝着祁彧跑去, 却在快要靠近祁彧时,被祁彧伸手制止: “等等!清儿你……你离我远点……!” 宴清笑容一僵,随后便看到祁彧快速的将衣服脱了下来, 随后将昂贵的衣衫扔到了地上,然后快步走到池塘边用力的洗着自己的手, 直到手洗的已经有些发红,宴清看到立即跑过来一把将祁彧拉起来,小手捧住祁彧的大手心疼的用自己的袖子擦拭着祁彧的手, “你……你干什么?” 祁彧眼神真挚的看着宴清:“我不想自己身上肮脏的脂粉气沾染到你的身上,这些脂粉都太庸俗了,配不上你,” 宴清抬头瞪了一眼祁彧,“疼不疼?” 祁彧想了想缓缓点头:“疼,需要清儿帮我吹吹就好了,” 宴清眼神嗔怪的看着祁彧,明明知道祁彧是故意的还是低下头对着祁彧满是茧子的手轻轻的吹着, 带着温热的气息传到祁彧的手上,竟不知为何染红了祁彧的耳畔, “好清儿,你是想要妻主的命吗?” 宴清闻言有些茫然的眨眼睛,抬手在祁彧的手上打了一下,祁彧笑道:“又撒娇!” 宴清挺起胸膛,气呼呼的开口:“没有……撒娇……!” 祁彧笑着点头,伸手将宴清拉进了怀中,低头看着长而浓密的睫毛下藏着的圣洁双眸, 祁彧好想吻一吻这样明亮的眼睛, “清儿,妻主有些冷了,怎么办?” 已经是深秋时节,晚上已经渐渐开始上霜,冰冷刺骨的夜风吹的只穿一身单衣的祁彧身子缩成了一团, 宴清见状立即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解下来披在了祁彧的身上, 由于个子不够祁彧特地蹲下身子好方便宴清给自己披上大氅, 祁彧起身将大氅拉好,随后从后面抱着身形瘦小的宴清,两个人一路嬉笑着,打打闹闹的回了阁楼, 本已经是深夜院子中已经没什么人,只是在远处的花坛边,宴筝云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两人打闹着回到房间, 她不确定自己究竟错没错,只是她或许该相信祁彧一次,也相信宴清一次, 这几日她和王子书常常去跟宴清聊天,每次宴清都会跟她们两个说祁彧对他的好, 今天两人好好的聊了聊,宴清信誓旦旦的说,他会相信祁彧此生只爱他一个,请求母亲可以相信他一次,也相信祁彧一次, 宴筝云这一辈子只有宴清一个孩子,只希望他能够平平安安的度过余生, 现在看着他有人疼,有人给他撑腰报仇,宴筝云还能有什么纠结的呢, 房间里,祁彧回来后直接抱着宴清钻进了被子中,大手一捞便直接将宴清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中, 宴清努力的挣扎着伸出一只手从床头拿出来一个包裹拿到了祁彧的面前, “给……母亲让我给你的,” 祁彧看着眼熟的包裹,神情愣了一瞬,随后起身将包裹拿过来打开, 里面放着一个四方形的盒子,祁彧眼神严肃的看着宴清: “母亲给你时说了什么吗?” 宴清点头,伸手环住祁彧的手臂,将头靠在祁彧的身上,语气带着深深的笑意: “母亲说……最后……再相信你一次……!” 祁彧闻言扣住宴清的后颈,低头强势的吻上了宴清的唇瓣,两唇相接宴清羞涩的回应着祁彧的急切, 一吻结束祁彧声音低低的:“朱子衿说在你还没解毒成功前不能同房,” 宴清红着脸将脸埋进了祁彧的怀中蹭着, 祁彧轻笑伸手轻抚宴清的脊背,“好清儿,为了你能更好的恢复,我们务必要谨遵医嘱,” 宴清靠在祁彧的怀中不再乱动,祁彧也不拆穿就这样安静的陪着宴清的身体渐渐平稳下来, 随后宴清便起身靠着祁彧的肩膀不再说话, 祁彧快速的将手中的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封信和一个长方形的小锦盒, 祁彧和宴清对视了一眼,随后将信件打开,里面一枚精致的黑金令牌掉了出来, 祁彧拿起令牌看了看发现这令牌好似什么门派的,随即快速将信打开: “吾女祁彧,若是有一日可以看到这封信,那证明你已经在京都位居高位,并深陷政局而不得抽身,母亲不是一个好母亲,也不是一个好臣子,没有将先帝所托之事完成,只能完全托付到你的身上,孩子,如今的朝堂已经是腐败不堪,不是你一人便可以扭转的,只有你成为朝堂中无人可撼动之人,才能真正的为寒门学女说话,但是不管你做的如何好,终是不会有人真正的接纳你,所以在离开朝堂前母亲给你留下了三样东西,一是大胤搜罗情报和专门暗杀的暗夜门,她们便是京都做大的药铺!慈济药铺!你去了只需要将你手中的令牌给她看便可,二是翰林院的现任院长宋琦洺,有什么事情直接找她就行,她要是不帮你就打她一顿她就帮了!” 看到这里祁彧的嘴角抽了抽!打一顿?那翰林院院长现在都快六十岁了,打一顿不得直接送走啊, 宴清也跟着轻声笑了笑,“打……她……!” 祁彧啧了一声,在宴清的额头上敲了一下, “第三个便是大觉寺住持了凡!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找她,她的真实身份是先帝的妹妹,就是一出生便身体孱弱送去了寺庙中修养,这一养就是四十多年,当年由于朝堂动荡她的身份便被人给刻意隐瞒的下来,说是一出生便夭折了,所以现在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她要是不帮你你也可以用她的身份威胁她,” 祁彧无语的皱眉:“原主母亲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秘密,而且是不是有些太无赖了,不是动手揍就是威胁的, 无语看的有些无语,但还是接着看: “最后就是母亲拜托你一件事情,大将军邵师奕膝下虽然有女儿,但是我曾给她算过命格发现她最后会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死去,孩子,母亲请求你给她一个安详的晚年,别让为大胤操劳一生的英雄孤苦落幕,好了,我要交代的事情都说完了,接下来就是你一个人的战斗了,切记坚守本心!” 看完了一整封信祁彧很是无奈的叹气,今早宴筝云跟祁彧说,若是祁彧没有当官那这个盒子就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扔掉, 祁彧现在仔细想来是原主母亲早就算准了自己一定会做官的,所以才干如此放心的将所有的秘密都写在上面, 真是老奸巨猾啊,祁彧摸索着手里的令牌,陷入了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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