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天鬼子第209章 剑拔弩张
书接上回: 柳家家主刚想把令牌交出去,便有几道罡风从下面坐着的柳家仙中接连打出,不过都被家主给躲开了。 可就在这时,却有一个人上台,一掌就将家主给轰飞了出去,随后便要夺取那块令牌,不过却被那三个候选人轮翻干扰,最后和柳天苔打到了一起。 在柳天道喊出那句话时,我便朝着一众白家仙看了过去,心里已经在猜测那个白天明会不会不就是那个三番五次来问我出现在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的白仙是不是就是那个白天明。 事实证明,我猜错了。 就见一道身影从那个白仙的身旁飞身上台,和柳天道站到了一起,不由分说的,就朝着柳天苔和家主柳天青重重的挥出了一掌。 柳天苔也挥掌接下,不过身形却也是后退了七八步才堪堪稳住,而可怕的是,这也只是白天明的随手一击。 在座的诸位仙家明显都能瞧的出来柳天苔和柳天青根本不是两人的对手,却没有来帮忙,就连那些柳家本家仙也是如此。 这种情况也有情可原,修为低的仙家呢,根本就打不过那两人,上去帮忙就也没有什么用;修为高的仙家就会有诸多顾虑,别的家的仙根本就懒的管这个闲事。 而柳家,除了台上除了柳天青之外的五人之外,也没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高手了。 唯一的一个高手却也和其余四家的高手一同坐在云歌身旁,没有轻举妄动。 而有一个人却没有这些顾虑,直接翻身上台,他就是狐天炎。 云歌也和我说过,狐天炎同柳天苔本是互不对付的对手,这么多年作对作对却也成了朋友。 “你来干什么?”柳天苔问道。 “你能打过怎么着?”狐天炎挑眉回了句,随后就和柳天苔一起攻了上去,而柳天青却是重伤了。 二对二,可狐天炎和柳天苔却是完完全全的处于下风。 “天炎,你上去干什么?”狐家的新晋家主狐天赤问道。 “家主,我来帮忙”狐天炎回了句,随后就又继续打了起来。 “你小子”狐天赤笑了一声,无奈的笑了笑,随后就也纵身一跃跳上了台子。 能做家主的,狐天赤的修为也是顶尖的,三人一连手,柳天道和白天明顿时就有些应接不暇了起来,随后就一人挨了狐天赤一掌,倒飞而去。 “狐家家主,还望你别来淌这趟浑水”白天明恶狠狠的说。 “没办法,谁让我乐于助人呢”狐天赤微微一笑,他也是一个年轻人,只比狐天炎大上了几岁,没有那么多规矩。 “好,你如今代表的可是整个狐家,是铁了心要和我们做对了是吧?”白天明恶狠狠又说。 “你还有什么靠山,请出来吧”狐天赤无所谓的说。 “哼,靠山?他可算不上”柳天道说着,随后恶狠狠的看了下面的众仙中的其中一个一眼。 “没错,我们就是卧底,残幽教的卧底”白天明直接挑明了身份。 “残幽教”三字落罢,众仙顿时骚乱了起来,我尤其注意了一下狐小烛,就见她那洁白的狐身有些微微发抖,还看了云歌一眼,估计现在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她已经扑到云歌怀里去了。 “在座的诸位兄弟”白天明朗声说道:“对现在不满意的,对诸位中有恨的,不甘修为止步不前的,大可直接站出来,我教一律接纳” 听闻此言,便有几道身影从黄家和灰家中钻了出来,随后狐白柳家也都出来了几个。 “好”狐天赤笑笑,拍了拍手:“这号召力,我刮目相看,现在你可以把那个残幽教的贼人也教出来,我们来打一场” “好,打就打”白天明冷笑,随后一道身影就从虚空中浮现了出来。 他我认识,正是那八小将之首——鬼步遥。 可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是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我能看出来,她才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的出马仙。 随后,鬼步遥一挥手,一个黄仙就腾空而起,滚落到了台子上。 “黄小四,你还真是胆小啊”鬼步遥嘲讽道。 “上仙饶命,上仙饶命”黄小四被鬼步遥身上恐怖的威压吓的直磕头。 鬼步遥白了他一眼,说实话,他长的真不算丑,比其他残幽教的人强多了,也是眉清目秀的,还留着一头很蓬松的头发。在我见过的男残幽教徒中也只有天枯子可以比一比。 那新晋的黄家家主见黄小四如此窝囊样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飞身也到了台上,狐天赤见他来就很热络的揽过了他的肩膀:“天耀兄,有把握吗?” “不好说,凭我们这几个人还不够”黄天耀摇了摇头。 “没事,还有帮手,不过不是现在”狐天赤笑着,看向了对方众人。 这边,柳天青运用功法使伤势好转了一些,算上狐天赤和黄天耀,还有柳天苔和狐天炎,一共有五个人;那边是鬼步遥和那个女出马仙,加上白天明和柳天道,黄小四就不算了,算他也多余,一共是四个人。 虽然狐天赤这边人数有优势,可对方却是没有一个善茬,还有一个是出马仙,肯定有克制他们的方法。 此时双方剑拔弩张,其他的仙家也没了坐着的心思,都围在台子下,那些人则是恃惶恃恐的退到了法阵的边缘。 便是云歌也有些坐不住,想上去帮忙。 “弟马,淡定,淡定”那个狐仙云淡风轻的说。 然而在这个法阵里真正能做到淡定的,也只有我和那五个仙家了。 然而此时的我心里也有些打鼓,我实在是没想到鬼步遥会来,他可不是个善茬。最晚加入残幽教却能坐稳八小将法,随意活动,是云中雕约束了他们,还将万仙令给造了出来,所有仙家见万仙令不管想不想听命令那都得听。 如果这些仙家一拥而上,那那个白天明和柳天道肯定是会必死的。 而正在我想着的时候,台上却已经开始了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