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区别(1/1)

作者:檀樾书屋

穿书后回宫发现揣了反派王爷的崽第153章 区别

宴席散场,妃嫔们纷纷离开,一抹抹娇艳的身影退了出去,消失在门口。 “楣儿,你与母后一同走吧,今日不宜乱走。”沈嘉定说完便起身朝母后走去,刘楣娥跟在身后,二人站在李妙韵面前,沈嘉定开口了。 “母后,楣儿就交给你了。”沈嘉定眼里露着几分委托。 瞧着嘉儿眼里的意味,李妙韵眼神不耐地瞥着他身旁含羞娇嗔的刘楣娥,眉梢一蹙,眼中似有几分嫌恶,刘家注定与她不是同一条船上,所以她也不愿与刘楣娥做戏了。 “知道了,让她留下吧。”李妙韵冷淡疏离般地说道。 听着李皇后的话语,刘楣娥心头一冷,那双含羞带笑的眸子染了一抹凉薄,她静静地站在那里,连抬头开口的勇气都没了,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如同丧家犬似的,被人狠狠唾骂着,尤其是这个高傲威严的皇后娘娘。 “母后,好好歇息,儿臣晚点来看您。”沈嘉定说完转身离开了。 半晌,李皇后眯着眼朝站在底下的刘楣娥摆摆手,嗓音冷淡:“楣儿,回去坐着吧,待会本宫会喊你的。” 身子微微僵硬的刘楣娥一怔,立即躬身回道:“谢母后。”垂眸的瞬间闪过一抹厉色。 她站的腿都酸了。 坐在薛淑妃身旁的沈熹微见此准备起身去找楣姐姐,却被母妃拉了回去,薛淑妃瞪了女儿一眼,警告道:“今后不能与刘家有任何牵连,刘楣娥也不行,不然禁足一年。” “母后!”沈熹微娇嗔道。 “闭嘴。”薛淑妃眼神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后者低垂着脑袋不说话了。 见二哥的身影走近,沈书穆瞬间起身,眼角余光瞥了旁边的肖婉婉一眼,落在她娇嫩动人的小脸上,眼神狡黠弯弯,像只餍足的小猫似的趴在桌上,增添了一抹俏皮。 意识到身边人的动静,肖婉婉转头望向起身的反派,那双眼眸染上了一层潋滟,暗含柔波,她嗓音弱弱的:“王爷要走了吗?” 瞧着她这副柔软欺弱的模样,沈书穆不由得放低了声音,“嗯,跟二哥去处理些事。” “那王爷小心点,莫伤了自己的身子,妾身在母后那等你。”肖婉婉抬起头认真地看他,眼里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担心。 “嗯!”沈书穆点头,转身离去,不敢瞧她的眼睛,她眼神极其认真温柔,令他心生那般邪念。 转身的瞬间,沈书穆眼神暗沉地睨着桐嬷嬷,后者微福身回道:“奴婢定会好好保护王妃,请王爷放心。” 座上的肖婉婉看着反派跟上男主的身影,两人一前一后,身姿修长卓越,一如谪仙,一如阎魅,各有千秋。 殿内冷冷清清的,一些宫女陆陆续续地收拾残局。 “婉儿,随本宫回去。”走在正中央的李妙韵扭头点了点她。 “好的,母后。”她甜甜的笑着,起身跑了过去,站在李妙韵的身后。 “婉儿你啊,一点都不稳重。”李妙韵睨了她一眼,语气却没责怪之意。 “母后说得是,儿臣下次就改。”肖婉婉乖巧回道。 瞧着婉儿这般娇软绵绵的模样,李妙韵严肃的脸色染了几分笑意,冲淡了心中那抹暗沉的思绪,她放柔了声音:“走吧。” 默默站在一边的刘楣娥眼神瞥向肖婉婉,泛白的指尖深陷掌心,心中的妒火涌起,染红了她的双眼,继而垂眸隐藏自己的情绪。 回到椒銮殿,李皇后让她们退下了,今日她心事在身,也没那个心思与她们闲谈。 过了一个转角,气氛瞬间凝固,只见刘楣娥回身斜着她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甩着脸走了。 那模样尽显厌恶与鄙夷。 “瞧她那嘴脸,太子哥哥能看上她才怪。”萧思思瞪了她一眼,朝肖婉婉说道。 今日之后,刘家的大限到了,肖婉婉也不想跟刘楣娥计较,便拉着萧思思往厢房走。 湖边的亭子上,水波粼粼的湖面被风吹起了褶皱,身子靠在栏杆上的沈书穆撕扯着手里的枯草,一点一点地扔在水里,底下锦鲤纷纷游来觅食,咬了后又吐了出来,慢悠悠地在那打转,又扫兴离去。 栏杆上的沈书穆欣赏着锦鲤摆着身子游走,嘴角勾起一抹玩趣味,水面上倒映着少年青涩坏笑的容颜,如画的眉眼稍稍向上扬起,显出几分淡淡的冷傲。 “二哥,臣弟已经让胤祢混入守城护卫队了,想必沈钰惶也行动了。”他边说边扔掉手中的枯草,细看锦鲤落空而归的把戏。 “孤已让苏魏将军派些人手护着母后妃子等人,尽量别误伤无辜之人。”沈嘉定静静地说道,眼里透着几分仁慈。 “斗争本就是无情,没有谁是无辜的。”沈书穆回了一句,眼里颇显不满,他只想二哥稳稳当当的,其他人关他何事。 况且这次沈钰惶是拼了命来的,肯定有几千大军以上,虽说二哥手上也有几千大军,但陆陆续续分给其他人,仔细算下来也不多了。 “书穆,混乱不是滥杀无辜的借口,这是孤与三弟的较量,是胜是输孤与三弟承担。”沈嘉定不紧不慢地说道,面容淡然。 “二哥,你放心,臣弟定不会让你输的。”沈书穆目光坚定地看向二哥,眼里闪过一丝狠辣。 一听这话,沈嘉定蓦地想起了书穆不顾性命搏杀的画面,心紧了下,眉梢染了抹严肃,“书穆,这次你不可再鲁莽行事了,不然别怪孤无义了。” 沈书穆甩脸喃喃道:“臣弟可是为了二哥好。” “孤明白你的心意,可孤也不愿拿你的性命去换啊,你总是这样鲁莽让孤都有些害怕了,要是你有什么不测,孤怎么对得起你的母妃!”沈嘉定冷冷道,暗叹了一口气。 空气瞬间冷冽起来,沈书穆眸光微暗,连呼吸都重了些,许久他才回道:“臣弟都听二哥的。”那淡淡的语气藏有几分无奈。 “书穆明白就好。”沈嘉定语气温润,恢复了往日的平和,不再理会他的小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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