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早死炮灰,我嫁病秧子后享大福第442章 即将生产
要知道他们兄妹几个的名字基本都和宋国旗同志没什么关系,他大哥宋耕,还有他和宋劲的名字都是他妈取的,宋漫漫和宋识的名字则是宋爷爷取的。 宋国旗看着宋牧的背影指了指无语凝噎,最后轻哼一声朝屋内走去。 晚上和陶芍芍商量了一宿,宋牧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才宣布,这两个孩子一个叫宋驰,一个叫宋骋。 宋国旗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向宋牧,随后朝几人道:“你们几个真不愧是兄弟,起名都是一个套路的。” “怎么就一个套路了,这驰骋多好听,一听就是一家出来的不说,还大气,驰骋疆场、驰骋商场、驰骋各种场,我起的是最好的。”听到宋国旗的话,宋牧立马反驳道。 说完,宋牧看向宋漫漫道:“漫漫,要是回头宴清起不好名字,就和二哥说,二哥一定给宝宝起一个好听又有好寓意的名字。” “好……”突然被加入聊天局的宋漫漫抬起头看了看宋牧,点头应道。 一旁的宋国旗轻哼了一声,朝宋牧道:“这个事用不着你,我早就想好了宝宝的名字,想当初给我们乖宝起名的机会我就没抢到,这次小孙女的一定得是我。” 沈平生默默的咳了两声,宋国旗瞬间一个刀眼看了过去:“老沈,你要和我抢。” “不是。”摇了摇头,沈平生悄悄的给宋国旗指了指宋爷爷。 宋国旗面含微笑的看向宋爷爷道:“爸,这当初我闺女的名字是您起的,这我闺女的闺女的名字怎么也轮到我取了吧!” 陈凤芝伸腿踹了宋国旗一脚,在宋爷爷还没开口前朝宋漫漫问道:“乖宝,你对宝宝的名字有没有什么想法,这孩子的名字还是父母取的最有意义。” “我也有一点想法,不过也没关系。” 听到宋漫漫的话,陈凤芝也不管其他人的想法,直接拍板决定道:“那这孩子的名字就先让漫漫自己取吧,漫漫取不出来了咱们再一起商量。” 陈凤芝一开口,宋国旗瞬间不敢再吵吵了,连连点着头附和着陈凤芝的话:“凤芝,你说的对,这孩子的名字就应该父母来取。” 因为陈凤芝的出手,宋漫漫未出生孩子的名字由谁来取这件事算是结束了。 在八月下旬的时候,沈宴清和大领导请了假,只剩下学校那边的事情,好在也不是特别忙,至少每天晚上都能回家陪宋漫漫。 而在陶芍芍带着两个孩子回到家以后,宋家基本就没有空闲的人,除了几个小侄子。 宋爷爷、宋奶奶和唐瑶、宋识轮换着照顾宋昼、宋夜,陈凤芝、宋国旗、陶芸娘和陶芍芍则是轮换着照顾宋驰、宋骋。 看着忙的焦头烂额的陈凤芝和宋国旗,郑秀直接当机立断让沈平生辞了职。 在沈平生辞职后不久,孟清越也从京大离了职。 见孟清越离职,宋漫漫抿了抿唇道:“师傅,您是不是因为我才不干了。” 主要是当初曾少恪辞职的时候,孟清越都没辞职,而现在却在宋家人手紧张的时候辞了职,其中原因不用想都明白。 孟清越笑了笑,吹了吹茶杯里的茶水道:“别想太多,你师父我也忙活大半辈子了,如今也该歇一歇,享享天伦之乐了。” “师父,我知道您大部分会辞职的原因,还是因为我,谢谢您!” 听到宋漫漫的话,孟清越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脑袋道:“谢什么,我不是你师父嘛,再说了我是真的挺想带你的孩子的,你看那曾老头天天在我面前炫耀。” 自打唐瑶生了孩子以后,曾少恪也不去喝茶下棋了,整日跟宋爷爷、宋奶奶一块照顾着两个孩子,还时不时的在孟清越跟前聊起两个孩子。 “嗯!”孟清越说完,宋漫漫不禁笑了笑,随后点头应道。 宋漫漫怀孕八个月的时候,肚子大到她基本看不见地,行动也极度不便,只能被人搀扶着走路,晚上睡觉也很是不舒服。 看到宋漫漫难受的样子,陈凤芝和沈宴清都心疼的不行,晚上的时候,为了让宋漫漫舒服一些,两人轮流照看着她。 好在两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转眼就到了宋漫漫临近生产期的日子。 和陶芍芍一样,宋漫漫是在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星期的时候才住进了医院。 是沈宴清和郑秀、陈凤芝一起陪着宋漫漫去的医院,到了医院沈宴清去办理住院手续和各种杂物。 郑秀给宋漫漫收拾着病床,将自己拿过来的东西放好,陈凤芝则是搀扶着宋漫漫,照看着她。 隔壁病床孕妇的婆婆看着宋漫漫的肚子满是羡慕的朝陈凤芝道:“大妹子,你这儿媳妇的肚子里肯定不止一个吧!” “这是我闺女儿。” 听到陈凤芝的话,老太太有些懵圈,随后看了看正在收拾东西的郑秀,有些不敢置信:“哎呦,你看我这眼神,那你闺女儿这婆婆可真够好的,这给收拾的真够仔细的。” “嗯!”不怎么想和对方搭话,陈凤芝随口应了一句,见郑秀把床铺好了,连忙扶着宋漫漫坐下了。 郑秀把从家里带过来的小零食递给宋漫漫道:“漫漫,先吃点小零食垫垫肚子,一会儿看想吃点什么,让家里送过来,或者让宴清给你去买一点。” 宋漫漫接过零食,朝郑秀回道:“妈,不用让家里送饭过来了,我们买点一吃算了,我记得旁边就有卖小馄饨和面的,咱们买几碗吃就行了。” 宋漫漫说完,隔壁孕妇咽了咽口水,朝刚才和陈凤芝搭话的老太太道:“妈,我也想吃馄饨。” “你个败家娘们,吃什么馄饨,这住院都花了家里多少钱了,等一会儿我回家给你熬点玉米糊糊吃,那玉米糊糊可是个好东西,想当年我们生孩子的时候那想吃都没得吃呢!” 闻言,小媳妇儿被说的满是委屈,只垂着眼睛低下头不敢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