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当深情男配拿了爽文剧本第86章 那个勇闯江湖的万人迷天真受86
时间倒回到江叙他们回到客栈那天。 李闰昊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被两大高手带走。 先前百般看不起李闰昊的石瑞更是大为惊讶,下巴都快掉了,看不明白现在的风向。 他百般讨好,想搭上的沈家剑庄就这么倒了? 李闰昊那两个不知名的朋友,来头竟然这么大? 也没人告诉他那俩人身份都这么不简单啊!早知道他还在沈渐清那费这功夫干什么? 李闰昊那小子怎么运气就这么好?随便结交两个人竟都是他高攀不起的人物! 石瑞是如何把肠子悔青的,江叙他们不知道。 回到客栈后,客栈老板盯着他们看了一会,而后默默当什么都不知道。 武林大会上发生那么大的事,事情自然早就传开了,他足不出户都有店小二看热闹回来报告。 无论在自家客栈落脚的人来头有多大,他一个做生意的也不敢说不敢问啊。 段少侠便罢了,他旁边那个魔教教主虽说不是个滥杀无辜的,但也是行事没有章法的,万一他多说什么惹了这位教主不快,丢了命才是要紧的。 他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个做小生意的。 江叙抬眼一看就知道这店老板是个识趣的,不过他也不怕自己和段逐风同住一家客栈的事传扬出去。 总有说法能解释的。 两个一起掉下悬崖的人,上来之后就算各自去了不同的地方,但赶往沧州的路就那一条,路上遇到有什么奇怪的? 同住一家客栈就更好解释了,沧州眼下这么多人,能找到住的地儿就不错了。 点了些菜,他们在大厅靠窗的位置坐下。 李闰昊一整个不自在,挺大个个子,捧着酒杯缩成一团,看看江叙,又看看段逐风,不知道该说什么。 “吃啊,这么客气干什么?”江叙抬手夹了一筷子菜送到李闰昊碗里。 李闰昊惊到直接立正站好,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江、江教主,您折煞我了!” 江叙无奈地看他,只道一个字:“坐。” “哎,好!” “大家都是人,你要这么跟我相处就没意思了,往后虽说不一定能经常见面,但认识的时候,我还是希望能好好相处的,我是什么牛鬼蛇神吗?”江叙白他。 见他态度还似往常一样,李闰昊松了口气,挠头道:“我就是,想不到我这样傻的人能遇到你、还有段大侠这样身份的人物。” 江叙给自己倒了杯清酒,抿了一口,绯红的嘴唇染上水光,诱人而不知。 段逐风盯着看了几眼,垂眸,也给自己倒了杯酒,却是满杯尽饮,压下心头绮思。 眼下不是时候。他这样告诉自己。 “我们什么身份?不都是肉体凡胎?都得吃饭喝水,洗澡睡觉,比你们高贵在哪里了?若人与人交往光凭外在身份,这个世界还能好吗?” 江叙抬手,杯口碰了碰李闰昊的杯子,笑道:“所以啊 ,正常相处就好。往后各奔东西,可不一定还能有现在这种同桌喝酒吃饭的机会。” 李闰昊愣愣地看着江叙,“……好,江湖上那些传言,果然不能相信。” 江叙笑笑:“有些还是可以信一信的,比如,我这人行事随心所欲,不择手段。现在我就要麻烦你帮我一个忙。” 李闰昊立马放下酒杯,正襟危坐起来:“你说。” 上次江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选择相信他,还帮他打走了石瑞,他本就欠江叙一个人情,只要是他能办到的,便一定会帮忙。 “我们离开后,若有人询问你什么,关于我和段大侠之间的相处细节,我希望你能保密。” 李闰昊一愣:“为什么?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对的吗?江兄你可千万不要听外面那些人胡言乱语!就算你们这次来参加武林大会就是奔着复仇而来,又怎么了?” “沈乾和傅盟……傅鸿做了那样的恶事,不别人寻仇、揭露真相才是奇怪的吧!”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此乃天经地义!” “那些揪着这等细枝末节的人,不过是因为刀子没落到他们身上罢了!才会在旁人的苦痛上挑刺!” 【小伙子,你这话很有水平啊!满昏,直接出院!】 【出什么院出院,直接上岸!】 江叙挑起眉梢,也被李闰昊这一番说辞惊到了,这小子平日看着老实憨厚,原来是大智若愚,假以时日未必不能在江湖上混出名号。 “你这话说的深得我心,我和段兄都记下了,回头送你个礼物。” 李闰昊原想拒绝,但一想到江叙不喜欢客套,便点头接受了。 这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一份大礼,是‘江叙’收藏的,已经在江湖上失传的武功秘籍——打狗棍法。 这个世界的丐帮早在二十年前战乱时覆灭,老帮主身死之际来不及寻找下一任接班人,打狗棍就这么失传了。 却恰好符合李闰昊的根骨,他带回龙虎山练习后,很快便掌握了这棍法,还在老山主病逝后接手了龙虎山,将一盘散沙的龙虎山凝聚到一起。 数年后的武林大会,这小子甚至夺得了魁首,一举成为新一届武林盟主。 而那个曾经百般看不起他的石瑞,早已淹没在人来人往的江湖,没有姓名,只能在偌大的江湖人海中听闻李闰昊的消息,连站到他身边都不够资格。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眼下,江叙和段逐风还有一系列要处理的问题。 这一场人尽皆知的复仇结束后,他们与周承胤和皇室已经结仇了,还有一个沈渐清。 沈渐清就算了,他那天真的单细胞脑袋,被周承胤带走之后只有被他洗脑哄好的份,之后多半也是同周承胤在一起。 这个人物哪怕是在原剧情中都没有什么成长路线,在家依赖父亲、师兄,出门遇到个对他痴心一片还有实力的魔教教主,身边还跟了个忠心小狼狗纪流云,之后又是周承胤。 沈渐清入江湖后的一切都顺风顺水,哪怕段逐风和沈乾决裂,他身边的人也都足以护着他,段逐风更不会去伤害他。 又是天生的练武奇才,一路上武功秘籍都奔他而来,随便练练就是武功高手,最后捡了个武林盟主的位子,身边还有忠心的拥趸者为他打点一切。 他甚至还能离开沧州直接住进皇宫和周承胤搞地下情。 他这一生就没吃过苦,更没费过脑子。 所以现在骤然受挫,他根本没有处理问题的能力,心态更是早已崩盘,以后只有依赖周承胤的份了。 甚至他还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就是老皇帝安插在沈乾身边监视他的眼线,她不爱沈乾,沈乾死后更不会为他复仇。 沈家剑庄交到他手里可未必能扶持起来,估计他也不一定会回沈家。 沈乾的尸身他都没去收,之后多半是跟周承胤一起走了,直奔京城。 京城是个比江湖更复杂的地方,沈渐清那性子放到京城去,到时候周承胤只怕要头疼了,一边应付老皇帝和那些与他勾心斗角的兄弟们,一边还要护着沈渐清,防着他的竞争对象对他的软肋下手。 也怪累的。 江叙想到这,啧了一声,摇摇头。 所以,他们接下来搞定老皇帝,再扶持一个皇子,杜绝周承胤登基的可能就行。 沈渐清,他就当他的天真少爷吧。 江湖,早已与他无关了。 夜里。 江叙站在窗边吹哨,暗中赶往沧州的护法夜桜应召而来。 “吩咐下去,将我此前交给你的内容,让全国各处的分部都散播开。” 话音刚落,就听屋里传来水声响动。 夜桜忍不住往里面看了眼,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点头应声离开。 教主的私人生活,不是他能过问的,但他真的很难想象,他们一心追求极致武学的教主会同武林正派搅和到一起。 从前那个什么公主追求教主的消息在江湖上传开之后,他们教主对此只表示女人什么的只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他这辈子都只会跟武学过。 没想到前半句话的确没有应验,后半句就…… 夜桜压下八卦的心思,不管怎么样教主都是他们的教主,只要教主高兴,便是要当皇帝都没问题! 黑影来了又去,悄无声息,没有引起其他任何人注意。 更没人知道一个魔教护法,在某个寻常的深夜,居然动了谋反的心思。 段逐风擦着湿发从屏风后走出来,往窗外看了看,抬步走到江叙身边,借着月色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随后默默抬手,修长的手指夹住他的衣襟拢了拢。 虽然一句话没说,这略微的酸意还是飘到了江叙鼻尖。 【是谁洗完澡还发酸,我不说。(望天)】 【谁还记得半个月之前浑身都散发着正直气息的段少侠,现在洗澡都不顾人了呢,衣带都不好好系!已经是不守男德的段少侠了!我都不敢看(捂眼睛)(露一条缝)】 【我看你敢看得很呢!(堵上)】 【do!!!!!一do起来就忘情了!发狠了!!(后面忘了)反正就是给我do!!】 【姐妹还真是直接呢,星际网上已经没有你在意的人了吗?】 【这话说的,我都上网了,还要脸干什么?】 江叙动了动鼻子,转动眼珠子四处乱看,就是没抬眼对上正前方那道深邃炙热的墨色凤眸。 “这大晚上的,哪来的酸味……啊?” 视线触及到什么,江叙的声音微微停滞。 他原本是要逗段逐风玩的,视线忽而一转,就正好看到了男人松松垮垮的里衣。 男人洗完澡连衣带都没系上,像是套上里衣后只是随手一搭,听见屋里有动静就加快速度套上衣服走出来。 近距离瞧着,江叙甚至能清晰地看见他连水都没擦干。 透明的水珠在月色下衬得像深海里的珍珠一样,从段逐风的骨骼分明的锁骨处流淌下来,又顺着结实的胸肌沟壑一路往下,到江叙视线触及不到的地方。 水珠不停流淌,打湿里衣,隐隐透出腹部一块一块的腹肌。 这种若隐若现的诱人感最是磨人。 江叙喉结微动,正欲伸手去勾衣带,手腕便被滚热的掌心攥住,段逐风的体温很烫。 他好像都能感受到段逐风的脉搏,几乎要冲破血管,朝他喷涌而来。 江叙抬眼,看着眼前的人突然有点好笑。 未干的湿发比平时颜色还深,更衬得段逐风眉眼清俊冷逸,眉目如画,不动如山的表情瞧着亦是沉稳内敛,还透着清冷禁欲的气息。 可他握着自己的手却并不如表面这般清冷淡定,手腕感受到的激烈脉搏,才是雪山下最真实的段逐风。 都燥成这样了,这人面上还不动声色,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什么心思都没动一样。 江叙转眼,往下看去,唇角微微上扬,似河畔被风吹起的柳条,在沉沉夜色中不易察觉。 站久了,他顺势往窗台上一歪,懒懒地倚着身子,抬起双眸看向男人,眼波流转,开了口: “这么烫?我怎么记得洗澡水不热啊,你换水了,还是……” “你自己发烫啊?” 【日日日日日日日日!谁懂我现在的心情!!!(焦躁地走来走去)】 【我懂你啊姐妹!!!烫!!烫死了!】 【烫?哪里烫?给我看看?】 【big胆!那是你能看的东西吗!来人,拖出去!】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跪下求饶jpg】 段逐风仍是没说话,喉结动了一下。 他垂眼,看着自己牵着江叙的画面,收拢掌心,拇指和食指在肌肤滑腻的手腕上来回摩挲。 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偏生勾得人不上不下。 江叙歪了下头,“你……上哪进修去了?现在这么会勾引人,不像你。” 手上摩挲的动作没停,段逐风沉沉地吸了一口气,又粗重地吐出,喉结干涩得再次上下滚动。 大约是压着某种难耐的情潮,他眉头跟着微微蹙起,嗓音低哑,语气隐隐带了几分不耐。 “没有。”段逐风诚实地说,“只是想这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