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局孕吐又怎样,婚说离就要离第35章 在乎和不在乎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后面一顿饭的时间,孟璃都在给程笙做思想工作,让她力争多拿钱。 不然不离。 程笙就听听,没往心里去。 五千万不少了,何况孩子是她坚持留下的,转头又拿这个说事,不厚道。 快吃完的时候,孟璃去了趟洗手间,前后十分钟,回来的时候满面春风。 程笙直觉有情况,果然—— “笙笙,我在洗手间外面碰到个帅哥,加上联系方式了。”孟璃说。 程笙大写地佩服:“上个洗手间都能撩到人,不愧你是。” 孟璃风情万种地撩动卷发:“没办法,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 对于孟璃这种快速找人补位的状况,程笙见怪不怪。 只是没想到今天遇到的帅哥还有后续。 帅哥发信息问孟璃,要不要去他包厢坐坐。 坐坐可能饭后要去别的坐坐。 程笙懂她:“去吧,反正吃完了,我也回家了。” 孟璃拿口红补妆,朝她隔空飞吻:“宝贝最好了!回家注意安全,到家给我个信息。” 两人分开,孟璃去帅哥包厢了,程笙回铭湖天地。 今天虹姐不在,家里静悄悄的。 以前一个人住不觉得,跟谢聿辞住过几个月后,家里静下来突然就有些不习惯。 她打开电视机,正好在放某个说唱节目,快节奏的音乐,听不太清的叽里呱啦rap,客厅顿时热闹起来。 驱赶了几分冷清。 程笙窝进沙发又想睡。 但睡之前,她照例给谢聿辞发了信息过去,问他什么时候有空。 这种信息一般石沉大海。 今天也不例外。 程笙抱着毛绒绒的兔子抱枕睡了。 睡得正香,卡在沙发和腰之间的手机震起来,不是电话,是信息,还接连发过来好几条。 程笙没骨头似的动了下,没打算管信息,可下一分钟,电话就打过来了。 她带着鼻音“喂”了一声后,孟璃克制不住的怒意直冲而来。 “宝儿,不是故意打扰你休息,我本来不想给你打电话的,但越想越气,他妈的今天这事我要不说出来我会气死!” 程笙半眯着眼:“千万别气死,我少个姐妹生活多无聊。” “你还有空打趣我?你以为我气什么,我是替你生气!” 程笙清醒了几分,微微坐直:“我?关我什么事?” “还没看照片吧?你现在看。” 程笙点开微信,看到孟璃发来的几张照片。 装修奢华的包厢,灯光昏暗,但依然能认出那堆嬉闹的男女中,谢聿辞在其中。 那张女娲偏爱的脸太过惹眼,就算在一群衣着光鲜的公子哥大小姐中,也是最矜贵出众的存在。 他左边坐着端木文翰,右边坐着一个穿白色长裙的女人。 女人长发半遮面,因为角度的缘故,看不清面容,但气质没得说。 在纸醉金迷的环境中,像一朵独成一派的小白莲。 “看到那个谢渣男旁边那朵小白莲了吧?我都懒得说,两人越坐越近,都快贴到一起了!” 孟璃气起来就脏话乱飚:“他妈的不是跟你见一面的时间都没有吗?怎么跟小白莲贴贴就有时间了?” “我都打听清楚了,小白莲才从英国回来,给她办接风party呢。以为姓谢的拔屌就走已经够渣了,今天我他妈算开眼了,原来还能渣成这样。” 程笙这边一直没出声,孟璃一通输出完停一口气,叫了声:“笙笙?” “我在。” “你在你出个声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想不开拿刀去了。” 程笙不解:“我拿刀干什么?” “过来砍死那个渣男!” 程笙笑出声:“我一个孕妇还是不要见血的好,砍死人还要判刑,你想我点好吧。” 孟璃恨其不争:“笑笑笑,你还笑得出来!你老公现在跟的别人女人亲热,你还跟个二傻子似的,缺心眼是不是。” 程笑唇角笑着,眼底却泛起一阵酸涩,她说:“不笑我还能干什么……对了,你还在不在那里?” 包厢很大,分上下两层,孟璃本来坐在一层离门口近的位置,她气不过现在在外面打电话。 “还在,是不是要我进去抽他们?”孟璃问。 婚还没离,谢渣男就玩这一套,她要不替姐妹出头,真当别人好欺负了。 程笙:“不是,你进去抽了谢聿辞,今天估计没命出来。” 孟璃:“……” “你既然还在那,就帮我再打听打听,今天接风宴的主角叫什么。” 孟璃跟才认识的帅哥来的这个局,闻言奇怪:“你不打不闹,只打听个名字?干什么,秋后算账?” 程笙点头:“嗯,方便多要离婚赔偿金,多要的钱跟你分账。” 孟璃瞬间打满鸡血。 情报过来得又快又详细。 接风宴的主角叫沈梦婕,和谢聿辞他们认识很多年,去英国待了两年,这次回来,大概率待在在国内不走了。 名字对上,真是白月光回来了。 程笙又仔细看了那几张照片,白月光气质出众。其中一张照片,她似要拿什么东西,微微向谢聿辞倾身,白色裙摆掠过西装裤的边缘,长发尾端垂落在谢聿辞膝盖。 确实快贴到一起了。 她给孟璃发信息:【任务完成了,你找机会溜吧。】 孟璃发了个“握草”的表情包过来:【就这么走了?】 程笙:【不然?谢渣渣眼睛不好应该没看见你,你赶紧走,待会儿被发现就走不了了。】 孟璃:【为什么走不了?】 程笙:【你发了照片给我,方便我抬高赔偿金,谢聿辞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孟璃一拍大脑,言之有理。 包厢是可容纳近百人的两层派对包厢,进出的人很多,孟璃坐的位置不起眼,谢渣男大概率没有看到她。 想到这,孟璃也顾不上跟帅哥发展后续感情,找了个身体不舒服的理由,溜之大吉。 - 程笙没再看那几张照片。 她自知今天又等不到谢聿辞,起身去浴室洗漱,准备睡了。 她不想把这事放心上。 但思绪就像关不紧的门,总有东西在脑海里穿来穿去。 很烦。 她把这种烦的情绪归为被欺骗。 算起来谢聿辞躲她有十来天了,每天忙得跟国家领导人一样,好像占用他点时间就会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大事。 这不有时间么。 还能参加别人的接风party。 果然在乎和不在乎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程笙越想越憋闷,索性坐起来不睡了,靠着床头给谢聿辞打电话。 既然有时间在接风party上喝酒,应该也能抽一个小时跟她把离婚的事说清楚吧。 可一连打了三个电话过去,都是无人接听。 程笙打到最后一个的时候都懒得举手机,就把手机放在被子上开着扬声器,听手机传出机械冰冷的嘟嘟声,呆呆地望着墙壁,目光涣散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