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先生总想染指我第61章 耳洞
要是不看他的眼神,还以为他在跟情人玩闹。 毕竟那话说得温柔又缱绻,还有点宠溺的意思。 但对上他的眼眸,就知道又多寒气逼人了。 夏若曦顿时变得有些心虚:“厉总,我跟温先生只是正巧碰上……” “你的脖子怎么回事?”厉修瑾目光落在她脖颈上,眼底隐隐有愠色,“谁干的?” 他对她的身体有近乎变态的掌控欲,不允许她身上留下任何伤痕,怕影响未来售价。 在他审视目光注视下,夏若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察觉到她的不安和紧张,温庭主动开口解释:“修瑾,夏小姐刚刚在路上遇到一个……” 夏若曦连忙道:“我遇到一个抢劫的,脖子就是被他掐的。” 厉修瑾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什么抢劫犯冲着你的脖子而不是包包去的?” 她顿时语塞。 love包包完好无损地放在桌子上,连半点划痕都没有。 厉修瑾心思缜密,可不是三言两语能糊弄过去的。 气氛一下凝塞到了极点。 温庭没忍住,主动打破这诡异的气氛。 “我说修瑾,你到底是在关心夏小姐,还是在质问她?夏小姐确实遭遇抢劫了,那个劫匪还是我打跑的。你不会连我也不信吧?” 厉修瑾这才收回目光,转而看向温庭,语气不善:“所以,你是来英雄救美的?” 温庭:“……” 几日不见,这禽兽说话怎么变得越来越阴阳怪气? 他起身拍了拍厉修瑾的肩:“压力太大就多看心理医生,别动不动就阴阳怪气,怪膈应人的!来我咨询室吧,我给你打九折!” 厉修瑾神色铁青,千言万语都在杀人的目光中。 夏若曦在心里偷笑,每次温庭能够轻松巧妙地回应厉修瑾,甚至把他怼得哑口无言。 不亏是学心理学的,内心就是强大。 回公寓的路上,车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厉修瑾冷不丁开口:“以后离温庭远一点,他不是你这种女人能接近的!” 这话不仅暗含警告,还带着赤裸裸的讥讽,刺耳至极。 要是换作平时,夏若曦肯定怼他。 但她一想起宋以轩今晚那绝望又暴怒的模样,就不禁打了个寒颤,对厉修瑾那些不为人知的手段有些畏惧。 能把宋以轩这种二世祖吓到要离家出走,绝对不是什么寻常手段。 还是别轻易得罪这个男人为妙。 她尽可能轻声细语地回答:“我知道了,今晚只是碰巧遇到温先生而已,您别多想。” 厉修瑾撩起眼帘,似有不悦:“你不说谎,我会多想吗?” 夏若曦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不告诉他自己和温庭吃饭,就是怕他多想。 她没想到厉修瑾会这么快就结束晚餐,更没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出现,正好撞见她和温庭在吃饭。 撞见了也不直接过来打招呼,还打电话故意来询问一番,简直鸡贼到了极点! 见她难得没顶嘴,厉修瑾神色稍缓,伸出手轻抚她的脖颈:“报警没有?” 脖颈上传来细微地刺痛,夏若曦身体陡然一僵,垂眸道:“没有,东西没丢,我觉得没必要。” “你可比那些身外之物重要多了!”厉修瑾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她,“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夏若曦接过锦盒打开,里面躺着一对雪花形状的钻石耳钉,设计得相当精致小巧,跟他之前送她的钻戒简直是两个极端。 “喜欢吗?”他看着她,眉眼温柔得仿佛要滴出水来,和刚刚周身戾气的模样判若两人。 这一刻甚至让夏若曦有种错觉,以为自己是他最珍视的人。 “喜欢,谢谢厉总!” 这个耳钉的钻没有钻戒那么大,夏若曦收下后心理负担也没那么重。 这些身外之物,等她有天重获自由,一定全部都还给他。 “既然喜欢,那就戴上吧!” 夏若曦一愣,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我没有耳洞。” “这简单。”他笑容陡然放大,“打耳洞不就行了?” 话音刚落,他从另一个西装口袋里拿出两个还没拆的耳洞器。 夏若曦倏地瞪大眼睛,连声音都变了:“厉总,我……我不会!” 她自诩自己不怕疼,但耳朵是她的敏感地带,一想到那个地方被扎破一个洞,她心里就一阵犯怵。 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不戴耳坠耳环,也不要耳朵多了两个洞。 “我帮你!”话音刚落,他的大手已经扣住她的后脑勺,目光落在她小巧白嫩的耳垂上。 一想到能在上面留下专属他的印记,他就兴奋不已。 车里有限的空间让她无路可逃,她对上他那双闪着异样光芒的眼睛,顿时头皮发麻。 原来刚刚的温柔缱绻都是演出来的,他根本就是绵里藏针,出手不见血就不罢休。 厉修瑾像是没看到她的抗拒,慢条斯理地用酒精布为她擦拭耳垂,微凉的潮湿触感和酒精特有的气味让她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她颤着声道:“厉总,我明天去医院打耳洞,就不劳烦你了!” “不劳烦,我很乐意!”他把她的脸摁进自己怀里,声音低柔,像是在哄惊恐的宠物,“要是怕疼,就抱紧我!” 夏若曦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此劫,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 她敏感地感觉到尖利的东西在她耳垂嫩肉上试探,神经顿时紧绷到了极点。 一阵尖利的刺痛袭来,耳垂瞬间被贯穿,她下意识哆嗦了一下。 “疼吗?”装温柔这种事,他向来得心应手。 “疼……” 今晚被宋以轩吓到,现在又被强行打耳洞,夏若曦心里的委屈如潮水一般吞噬了她,眼里甚至噙起泪水。 “乖,以后还有更疼的。” 夏若曦的眼泪又生生被憋了回去。 相比每天面对这个阴晴不定的变态,这点疼真的不算什么。 打另一边耳洞时,她已经心如死灰了,认命地任他摆弄。 两个耳洞打得还算对称,厉修瑾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脸上带着不顾人死活的成就感。 就像古代的奴隶主给奴隶上烙印一样,一旦打下烙印,就意味着这个奴隶已经成为他的私有物。 “我妹妹下个月结婚,新郎是宋以轩。” 原来是借用打耳洞这件事敲打她。 宋以轩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她才接近厉慕婉的,厉修瑾自然也是这样认为。 夏若曦一个激灵,连忙道:“我到时候一定不会出现,以免惹厉小姐不高兴!” “不,我要你参加。”厉修瑾把她几缕长发捋到耳后,漆黑的瞳幽幽看着她,“这样才能让宋以轩对你彻底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