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离婚致富专业户,他当腻了第86章 一金箍棒把你打死
说时迟那时快,阳熠已经让吴际给宋海宸打了钱,还算上比市场高三倍的利息。 陈鹤眼前一亮,此人深藏不露。这么好说话,看能不能忽悠他买几幅油画回去。他的画,一直有一个让他十分头疼的难题,就是有价无市。 陈鹤即时狗腿道:“杨先生,一场来到,不如到展厅看看,给鄙人的画作一点意见。” 纪芯以为阳熠会不屑一顾转身就走,怎奈他今日心情大好,同意了。 女佣把阳暖接到保姆车休息等待,纪芯想跟着去,却被阳熠拉去当小妹。 三人在展厅转悠了一圈,陈鹤一幅接一幅地解说着创作历程,如何地倾尽心血,不同凡响。 纪芯保持一米的距离,不声不响,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终还是忍不住盯住口沫横飞的陈鹤,鬼话连篇,就连自己都听得出他是在极力地推销自己的画作,没可能阳熠这个人精听不出来。 纪芯偷偷瞄了一眼阳熠,虽不是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但没有原地黑脸,已是莫大的反常。 常理来说,陈鹤应该入不了阳熠的眼里,偏偏跌纪芯的眼镜,他不反感这个伪君子。 阳熠还久不久搭上一两句,色彩,线条,画面,立体感,题材,收藏价值,研究价值……不仅让纪芯侧目,有时就连专业的陈鹤也接不上话。 阳熠绝对不是外界盛传的“绣花枕头”,相处之下,纪芯越发觉得他深藏不露,十分爱惜自己的羽翼。 “纪老师。” 纪芯魂游太虚中…… “纪老师?” 纪芯从白日梦中幡然醒悟,一脸迷糊地对上阳熠的俊脸,心漏了一拍,脸颊顿时一片绯红。 下一秒立刻破功,阳熠轻度狂躁地骂她:“叫你几声都不应,你是孙悟空吗?灵魂出窍术?” 纪芯不怕死地嘀咕:“我要是孙悟空,还不一金箍棒把你打死!” 阳熠憎恶道:“有本事大声点儿!” 纪芯职业假笑,“金箍棒也没您办法的,您可以念紧箍咒。” 阳熠嫌弃,“想当我徒弟,你差远了。” “对对对,我没这个资格。” 在阳熠看不见的地方,纪芯翻了一个大白眼。跟傻缺计较个啥,谁大谁恶谁正确。 阳熠迸出两字,“挑画。” “挑什么画?” “在场的,挑十幅。” 话一出,惊讶的是陈鹤。 不问价,直接选,不差钱。 纪芯指住自己,“您让我挑?” “废话真多。” “您作何用途?” “送给福利院。” 纪芯一秒静止。人体艺术您大爷送给福利院,不知是心大还是脸大。 展览的作品大部分都是不着寸缕的,虽不是写实,却也不是小孩子能欣赏的领域。 纪芯流连在各式姿态撩拔的画作之间。阳熠恶趣味地观察她的反应,幸好纪芯虽然不懂得鉴赏,也没表现出厌恶。艺术高于生活。 纪芯一圈下来,挑了藏线系列,创作这批画的时候,陈鹤还没有现在的糜烂。 陈鹤油画的定价就是一个泡沫,随便来,不像国画一尺多少钱。 尺寸有大有小,工作人员递来的订购清单,纪芯多事瞧了一眼,四百多万。 何必呢?四百多万,买点其他的送去福利院不好吗?这些玩意儿不能吃不能玩不能穿的。 陈鹤笑得合不拢嘴。自言自语:“今个儿真是个好日子啊!旗开得胜,旗开得胜!” 不知何时,有个婀娜多姿,衣着清凉的女人飞扑过来,抱住陈鹤一顿香吻。 陈鹤慌了,拉她到一旁。在外他形象很重要的,一把推开女人,“你疯了,我女朋友在呢,怎么过来了?” 女人红唇翘得老高的,“你女朋友在,你就不敢跟我亲呀?你平常可猴急了,狗皮膏药一样。” 陈鹤低声哄她:“你也知道,那个女人是我的米饭班主。我跟她谈什么感情,我爱的是你。” “真的吗?” “对,你赶紧先离开,我晚点来喂饱你。” 女人放浪地娇笑,“好呀!我们今晚来点新鲜的。” 陈鹤推着她走,女人逃了出来,“你急什么,我先看完画,欣赏欣赏一下,哪幅是我做模特来着?哎呀,你个死鬼,你究竟用了多少女模特呀?!” 陈鹤尽量安抚她,“她们都只是女模特,只出现在我的画里,但是你不一样,你真实拥有过我。” 女人作态推他,“你很坏!” 两人在一幅油画面前停下,嬉皮笑脸,打情骂俏。 想必,里面的模特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陈鹤以为无人看见,暗悄悄地掐了女人的臀部一把,咬着女人的耳垂说着污秽的话。 纪芯可以断定,这些画里面没有一幅是宋海宸,她的家教还不容许她到糜乱到如斯地步。 阳熠递给纪芯一个眼神,“你猜,这些画里面的模特是不是跟小白脸都有一腿?” 纪芯听后愣了两三秒,觉得大有可能,却不想去相信。支吾道:“他这人虽然浑身缺点,但吃喝都是海宸的,不会这么狼心狗肺,这么混蛋吧……”要是再加上这一项,直接判死刑得了。 “看来你也不是一个称职的朋友。” 纪芯一脸疑惑,阳熠这句一出,她知道,他已经掌握了证据了。 阳熠揶揄她:“那么喜欢在吴际身上扒八卦,也不去扒扒你的好朋友。” 好朋友三字压迫着纪芯,种种原因,其实近年两人见面的机会很少。 “海宸她怎么了?” “宋大小姐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废材小姐,众人皆醒她独醉,两耳不闻窗外事。她那个圈子都把她当笑话,她自己浑然不觉,还乐在其中。” 趁着纪芯呆滞之际,阳熠更加露骨道:“大画家不单止执笔有力,那方面更是有劲儿,弄这么多女人,他也不怕肾虚。” 突然之间,纪芯就不想再瞥见悬挂在墙上的画作,她觉得恶心。 阳熠讥诮:“宋海宸就算了,温室里的花朵,保护过度的。你不至于这么天真烂漫吧?” 阳熠揪了一下纪芯的马尾,附在她耳畔,戏谑道:“要不,我们试试他,让你死心。” 纪芯不作声,说得好似她摇头,他会收起玩心一般。 阳熠得步进步,“我们开个局,赌个输赢,我押他就是一个色胚,你押他为宋海宸守身如玉。” 纪芯反抗,“我不想赌!” “由不得你。”阳熠轻飘飘地撂了一句就走了。 “赌什么?”纪芯追了上去。 “赌什么重要吗?我还能把你卖了?” 他不说清楚,她不放心,这不等于自掘坟墓吗?和一个诡计多端的人打赌,她吃饱了没事做吗? “不是,您先说赌什么,我怕我赌不起,扫您兴。” “无妨,再说吧。” 这是什么鬼答案?废话吗? 纪芯婉转道:“阳先生,以我的身份,怎敢跟您赌呢?我不配!我不具备这个资格。” 阳熠瞧着她正义凛然的脸颊,一语道破:“你是在担心我暗箱操作?” 纪芯一秒冷脸,表情包就是:您也知道哈,您有钱好办事,出鬼招我也没办法呀! “所以为了保持公平公正,你将会全程参与。”抛下这一句话,阳熠转身就走。 “哎……”纪芯又加快了步伐。 二世祖又闲来无事找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