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你是狗吗?顾薄言:汪汪(1/1)

作者:徒更

偷听高冷霸总心声后,蚌埠住了第46章 你是狗吗?顾薄言:汪汪

陈念安躺得板正,只留下一双狭长凤眸在被子外边,头顶一撮头发翘起来,像个天线竖在枕头上。 顾薄言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随意抹了几下头发,罕见的今天居然打开储物柜里的吹风机,吹了起来。 不知为何,两人洗一个澡,不同的沐浴露在同一个密闭空间交织,薄荷和铃兰味先主人一步交缠,空气无端暧昧紧张起来。 先前两人的小情绪都烟消云散,周遭只听吹风机嗡嗡声,于是在两分钟过后,嗡鸣声一停下来,空气里安静地倘若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陈念安很热地在床上用手扇了扇风。 而顾薄言忙碌地打开抽屉,放进去吹风机,又关上抽屉,出去接了杯水进来咕咚喝,最后终于无事可做,高大的身躯站在原地甚至有些突兀。 他只好躺上床把枕头塞背后靠着,然后,拿过床头柜上的笔记本,打开放在膝盖上。 目光沉凝地盯着笔记本,莹动的蓝光反在他流畅的脸颊,下颌线和鼻梁都拉出锋利线条。 看起来很认真,陈念安偷偷暼着他,小声呼着气,“顾薄言,你今天工作很忙吗?” “嗯”顾薄言噼里啪啦食指敲着键盘,用行动证明了他确实很忙。 陈念安刻意忽略心底一丝微妙情绪,就听见他沉静工作的面容下流露心声。 【忙个屁】 这三个字一出,陈念安有点诧异,没想到顾薄言居然还会吐槽式爆粗口,她觉得很有意思。 【我给自己工作小号库库打字呢,十个字里面八个字都是重复的】 【晚上吃饭时,陈念安心情不好到底是不是因为不想和我发生亲密关系啊?】 【要不明天我借口工作忙,搬书房去睡吧?虽然和她一起睡觉很幸福,可看得着吃不着也太痛苦了……】 【哎,自控力还是不行,来背一下核心主义价值观吧】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 背着背着,顾薄言政治思想抛锚,没忍住偏过头,想要不易察觉地瞄一下陈念安睡着没。 结果,刚扭过头就愣住了,陈念安不知何时被子已经放下去,整个脑子都露出来,软软的脸颊被枕头挤出来一点肉。 她正侧躺仰脸,表情异常怪异地看着他。 嘴角似乎还在轻轻抽搐,视线一对上,陈念安终于还是没忍住,哈哈哈笑起来,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安静的房间。 谁家老公表面装得一本正经,偷摸背核心主义价值观啊,笑死了。 在蓝光跳跃里,清晰可见顾薄言错愕的眼神,他不难听出陈念安是在嘲笑他。 【难道是给小号发消息装工作忙被发现了?】他脊背倏然僵直,贴着后面枕头。 陈念安笑得快岔气,眼睛都弯起来,像个月牙,心说,可不止发现这个哈哈哈哈。 顾薄言神明爽俊的脸泛出一丝不爽,他把笔记本啪盖上,反手放在床头,微眯着眼缓缓靠近,“你笑什么” 陈念安看了一眼上方气势很足的男人,再瞅瞅他紧绷的高冷神情,觉得更好笑了,本来好不容易止住的笑意,又喷薄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唔”发出不明所以赤裸裸笑声的嘴终于被捂上,顾薄言爽了很多,鼻腔里哼出一声,一口咬着陈念安下唇上。 力道算不上很重,但还是轻微刺痛,陈念安笑容消失了,转移到顾薄言脸上。 他眉梢微扬,舔舐着柔软唇瓣。 他像是骁勇善战的铠甲英雄,一旦抓住了机会,城门大开,便疯狂掠夺城池。 没一会,陈念安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她仰着脸,被吻得眼尾带上雾气,小声哼哼着。 粗重的呼吸缠绕。 顾薄言额前黑色碎发时不时扫在脸上,带起一阵酥麻,疯狂肆虐后,他才大发慈悲放过,任她张嘴濒死般喘着气。 他埋在陈念安脖子上,沐浴后香味随着氧气窜进鼻翼,陈念安心跳声早就快蹦出来。 顾薄言贴着她耳朵说,“你这张嘴还是更适合接吻” 陈念安含水的眼眸自以为凶狠狠瞪了他一眼,实则看起来像个奶凶的小猫,连牙齿都没长出来,怒吼声听起来也像哼唧声。 顾薄言低笑一声,蹭着她耳朵,“陈念安,你真会撒娇” 陈念安当即就怒意冲天,硬撑着已经被吻软的身体,往顾薄言下巴上凶残地咬了一口,留下一圈规整地浅牙印。 “顾薄言你s吧!谁跟你撒娇了!”她保证她已经用了生平最恶毒最冰冷的语气。 “哦”顾薄言摸了摸下巴被陈念安打下的印记,随意哦了一声,听起来好像还有点高兴。 气得陈念安快要崩溃,眼睛都瞪得溜圆,顾薄言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眼角,磨着后槽牙,在心底思考。 【该在念安什么地方也留个牙印呢?】 夫妻盖章,想想就不错。 陈念安无声地打了冷战,惊恐地看着他,一把捂住他嘴,“你不可以咬我!” ? 顾薄言舔了舔她手心,闷声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不是,陈念安都惊呆了,鸡皮疙瘩都爬起来,一巴掌甩在他嘴上,然后以一个惊人的速度把手收回来,塞进安全的被子里。 她甚至都没顾得上什么点火放火的,全部注意力和怒气值都在手心里挥之不去温湿感。 “顾薄言你属狗的吗?就会舔人?!” 顾薄言看她的表情有些古怪,似乎觉得在床上的男人还讲绅士那才真是有病,于是他丝毫没有负担且没有感情张嘴: “汪汪” 陈念安当场就呆住了。 一晚上表情变换太复杂,以至于都没有表情切换了,显得有些认命的麻木。 顾薄言终于一边蹭脖子一边找到了一个不错下嘴的地方,翘了翘嘴角。 “嗯”陈念安突然疼得哼了一声,锁骨处传来痛感又唤醒了她已经麻木的灵魂。 睡衣上木质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两颗,露出白皙一片的锁骨和脖颈。 顾薄言正埋在白嫩皮肉上,在碎骨肩窝处留下一个明晃晃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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