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妻主又被那黑心莲夫郎哄骗他定要一试
近年西陵外部不断扩张,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之态,但她总感觉到朝臣势力的分裂动荡,许是有些老臣开始不安分了。 如此看来,为了避免大臣逆反,倒不如顺了他,毕竟他现在暗中的势力远强盛过她,总之这西陵万里江山社稷不能毁于她手。 西陵烛想了半刻终是决定了,她抬头看着几人。 而后最后目光落到了西陵烛身上,又收回了视线,看向张太傅。 “依张太傅所言,不日出兵攻打燕朝就由陈阵大将军领军吧” 张太傅听此,心里一喜,暗道自己跟对了人,面上恭敬地回道,“陛下圣明!” 二皇女脸色黑如锅底,偏生陛下已下了决定她无力反驳,只得愤愤地坐回到椅子上。 而西陵雪面色如常,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讶然,她还以为母皇不会选用陈将军,毕竟连她都看出来了陈将军有意归顺西陵白。 她不理解母皇是何意?难不成是打算让西陵白登帝位。 想到此,她猛地看向了西陵白,只见他依旧不露声色,让人捉摸不透。 她皱了皱眉,之前与他一同向往燕朝的光景恍如隔世。 还有他之前不是与她说过他喜欢燕朝的那个少女,还想嫁予她,甚至于烦恼西陵会攻打燕朝,让两人不合。 如今他竟然听到西陵攻打燕朝神色之中竟含有隐隐期待之色。 西陵雪不知为何他变化如此之大,还是他本来就是这副样子只是之前她没有看透。 几人神色各异,各有所想,而西陵烛从漆黑又带着点金边的 子内,拿出了半块虎符,“西陵白,这半块虎符就由你来交于陈大将军吧” 毕竟陈阵早已是他的人了,把虎符给他才是最合适的。 西陵白扬了扬眉,原本寡淡的神色在看到那虎符时也有了笑意,上前一步,毫不犹豫地接过了虎符。 “谢陛下” “凭什么给他啊?要给也应该是给陈将军啊”二皇女见此,不解地问。 见无人搭理她,她也慢慢理解了,她能安稳地坐在二皇女的位置上,自是不蠢,近年朝中局势她也略有了解。 她闭上了嘴,也不言语了,难得安静地坐着喝茶。 西陵白瞄了她一眼,眸子中是自得,把虎符妥帖地收回了袖中,便微微颔首,“陛下,若没什么事,儿臣便先回去了” 他的话里无半分尊敬,仿佛只是在通知她一声。 西陵烛叹了口气,“没什么事了,你们都离开吧” 西陵白听此,率先提步离开,在离殿门还有一尺之时,身后蓦然传来一道声音。 “西陵白,虎符不得滥用” 这只怕他起兵造反吗? 西陵白心里嗤笑,头也不回,“臣明白”随即他打开了殿门。 张太傅和西陵水已然离开了,西陵雪看了眼渐行渐远的西陵白,又回头看了看不知何时佝偻着背的母皇,鼻子一酸。 怎么会走到如此境地。 她慢慢退了出去,西陵白步履缓慢地走在宫道上,手里摩擦着虎符的纹路,心里一片畅快。 “西陵白” 西陵白收起了虎符,看着追上来的西陵雪,不言语。 “你不是说你喜欢燕朝的那个少女吗?之前还烦恼两国势必有一战的局面,你如今为何会接过虎符” 西陵雪说罢,便紧紧盯着面前之人,生怕错过他一丝一亳的表情,西陵白听到后,心里一紧。 沈盈,沈盈! 他心里默念着,在听到有关于她的话之后压抑不住的喜欢在告诉他爱她。 西陵白垂下了眸,就在西陵雪以为他会软化时,他却抬首,“我确实喜欢她,可攻打西陵与喜欢她又不冲突,我可以在打败燕朝之后将她抢回西陵不就好了” 他说的轻松,可眼底还是带着几分紧张,有关于她的事,他都会紧张。 “你之前不是这样的啊”西陵雪见他面色冷淡继续道。 “之前你虽不爱说话,可你却没这么大的野心,随遇而安” “如今你怎么会变得如此……”西陵雪想不出用什么来形容他,想了想,“冷血无情” “呵”西陵白嗤笑一声,“我之前就这般模样,只是你被保护着太好了才看不透” “我若不冷血无情那我连站在你面前的机会都没有,更何谈生存了” 西陵雪有所了解他以前在冷宫的处境,睫羽颤了颤,“可……” 见西陵雪还欲劝说,他却不想再听,直接打断,“西陵雪,我西陵白欲要帝位,若你不愿助我,那便不要优柔寡断” 帝位? 他果真是想夺帝位,她不可能会愿意让他当帝王的,西陵雪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西陵白也转身便走,夜晚的宫道四处掌灯,一片亮堂,西陵白离开御书房,缓步走在宫道上,一路上侍从皆跪拜行礼。 不乏之前奚落过他了,他一看过去,他们便瑟缩了下。 真是懂得捧高踩低啊。 他淡淡笑了下,没理他们,抬步向前走,他们想跪便继续跪吧。 星子点缀,夜风微寒。 他想起方才在御书房内与女皇的对话以及西陵雪的劝说,心里复杂。 这攻打燕朝,是迟早的事,他避免不了,也不想避免。 他想,人的欲望永远是无止境的。 他爱她,可他也爱至高无上的权力,他已迷失在权力的旋涡之中却偏偏不愿挣扎。 他悠悠叹息了下,声音极轻,但古达还是听到了,身后的古达不解,“殿下为何而叹息?” 如今殿下他不是已经手握重权了吗?这不是他期望的吗? 西陵白欲言又止,“你不懂,罢了,罢了” 他垂眸,盯着脚下的繁复华贵的板石路,神色晦暗,眸底却满是坚定,他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便会走到底。 是胜是负,他定要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