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妻主又被那黑心莲夫郎哄骗你说还有机会
“咣当”一下,棍子掉在了地上,松柏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心里惶惶。 陆书离拍了下他的肩膀,“你做的很好”,随即俯身准备抱昏倒在地上的沈盈。 他一用力便抱起了沈盈,垂眸看着她的脸,心里一软。 他之前只觉得她瘦小无能,不像个顶天立地的女子,现在想来,明明可爱至极,不由得快步向早已准备好的厢房走去。 松柏见公子走了,也捡起了地上的棍子跟了上去。 四下无人,几人走后,倏地,燕迦月从后面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前方,随即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原地。 荷香弥散,浓淡相宜,微风拂动,荷池泛起微波,俨然一幅素雅高洁的风景画。 赴宴的宾客见此大多都离开了宴席,走往了临水的曲廊,近些距离的欣赏宫廷里这满池的荷花。 唯有谢谏言静坐在席位上,眼神凝在了之前沈盈离开的方向。 妻主,怎么还不回来,莫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吧? 谢谏言长时间见不到沈盈的人,心里不由得泛起了焦急,他见人迟迟不归,再也忍不住了,起身准备去找他的妻主去。 他经过了长廊在欲要拐弯之际,一个身影挡在了他的面前,他止住了脚步,“大殿下,让开” “你不能来这里” 燕迦月死死堵在他的面前,她不能让他去找沈盈。 “我为什么不能去?” 谢谏言嗤笑了声,他看着面前缠人的臭虫,一瞬间真想杀了她。 “因为…”燕迦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竭力遮掩,“因为那里刚有人去了” “我知晓你是去找沈盈的,可沈盈没有去哪里” 她为什么知道他是去找妻主的?谢谏言眯了眯眼,视线落在她略有几分心虚的面上,心里一紧,冷声叱道“让开!” 燕迦月被他忽然的气势吓住了,但还是倔强地挡在了他的面前。 谢谏言表情清冷,看了她一眼,倏的一笑,语带恶劣,“你若是腿断了或折了,是不是就不会这般不知所谓地拦着我了?” 他说着眸色晦暗,燕迦月恶寒地一抖,她清楚地捕捉到了他眼里的不加掩饰的嫌恶。 她不知怎的莫名害怕,身子僵直在了原地。 谢谏言见此迅速绕过了她大步向前去,到了长廊尽头,一排排厢房门户大开,唯有最后一间紧紧闭着。 他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不好的预感,提步向最后一间房走去。 紧闭着的厢房内,松柏站在了屏风外面,绕过屏风,陆书离手暧昧地流连在少女白晢的面上,描绘着她的眉眼。 他缓缓喟叹了声,少女鲜活生动,一举一动都带着意气,如今乖乖地闭眸躺在这床榻之上,又平添了几分恬静。 他知道他不知廉耻,放荡形骸,妄顾了他们陆家书香名邸的栽培。 可他真的控制不住,他自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后,日日故意和她偶遇,可她发觉后便对他避如蛇蝎。 往日只跟着他后面的少女,视线不知何时已转向了他人。 他不甘心只与她做个熟悉的陌生人,他不甘心看着她与旁人亲密无间,朝夕相处,相拥而眠。 她枕边那个位置何该是他的,无人知晓他在得知她即将成婚时的心痛,简直是在生生剜去他心里的肉。 他的手缓缓下移,放到了她的衣领处,眸色深了深,男子的贞洁何其重要,人人皆知,他要把他的身子干干净净地献给她。 他要她娶他! 手指动作之间她的荷叶绿色衣襟被听话的打开,忍不住乱了心弦,咽了咽喉,褪去了她的外裳。 严实的衣领也被慢慢解开了一角,他也去了外衣欲要上到床榻上。 谢谏言到了门前,莫名心中有点直觉,妻主就会屋内,他直接用脚踹开了严丝合缝闭着的门扉。 “呯——” 这一声巨响,松柏被吓了一跳,眼看着门被踹得四分五裂,他怕极了,朝里头跑去想去通知公子。 松柏却不及谢谏言的速度,谢谏言大步走入了内间,视线一扫,见沈盈的模样,心就被狠狠戳了一下。 她原本穿戴整齐的外衣掉在了地上,严实的领口也被扯开,微微露出了些白嫩的颈肉。 而那个不知廉耻的人正欲爬上床榻,看到这,他如何不明白他是什么打算。 一时间谢谏言的脸沉了下来,大步上前把他这不知廉耻之心是何物的男子扯下了床榻。 陆书离没有丝毫防备被一股大力狠狠甩到了地上,他看去,只见来人眸色幽黑,带着显而易见的戾气。 看着他的眼神仿若在看一团死物,他心里一紧,却还是强装镇定。 见谢谏言欲要带走床榻上的少女,他扑了过去,紧紧扒着少女的手,“你不许带走她,你不许!” 谢谏言罕见地动了怒,抬腿直接踹开了他,陆书离再一次被踹倒在了地上。 谢谏言自幼习武用剑,而陆书离则深居闺中,受这一踹,陆书离只觉胸口闷痛。 陆书离起不来,捂着胸口哀道,“你凭什么让她娶了你,我与她自幼相识,她从小便喜欢我,喜欢那么多年,凭什么你一来,她便不喜欢我了” “可是她就是不喜欢你了,那又如何?”谢谏言眼皮轻掀,“她娶得是我” 随即他话锋一转,语带嘲意,“陆大公子不知礼数,妄图爬别的女子的床,放·荡至极,何该让陆大人为你寻个婚事了” 他似是随意一说却引得陆书离心里一紧,“我绝不会嫁给旁人的,再说了你有什么权力替我做决定” “是吗?” 谢谏言反问了句,瞥了眼瘫在地上的人,眼底的轻蔑不加掩饰,“你且看着吧!” “……你敢!” 谢谏言不欲多言,直接俯身抱起了床榻上的少女,如玉般的侧脸此时冷漠至极,越过了地上的人径直走了出去。 陆书离瘫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他抱走了少女,心中一片荒凉,松柏见那尊煞神走后,连忙走到了自家公子面前,扶起了公子。 陆书离顺着他的力道缓缓起身,又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臂问,“松柏,你说我还有机会吗?” 松柏被他吓了一跳,支支吾吾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