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妻主又被那黑心莲夫郎哄骗上穷碧落下黄泉
装点好的新房内,成排的红色蜡烛,房内的红烛比往日多了一倍不止,案头,床前乃至桌角。 点点烛光点缀着屋内,晕染了圈圈暖色的光环,帐子也已然变成了红色,满目的红,让她有几分眩晕。 满屋的人,见她进来了,都说了几句吉祥话,讨了赏银才纷纷离去。 一会儿,这里只余她和谢谏言以及一个面容和善的喜婆婆。 “沈小姐还愣着干什么?快些为你新入门的挑盖头吧”喜婆婆笑着递过去了一柄玉如意。 沈盈接过后,用玉如意轻轻挑开了谢谏言的盖头。 一张美人脸露了出来,往日带着浅色的唇已然在口脂的晕染下变得绯红,额间一抹朱红,浓绸纤丽,面似白玉,仿若仙人。 沈盈呼吸一窒,不是,本来就知道谢谏言好看。 现在稍微一妆扮更是美得不像话,沈盈偷偷地咽了咽口水,她真怕自己把持不住啊。 现在沈盈觉得自己彻底清醒了,耳边又响起喜婆婆的声音。 “二位新人,喝合卺酒吧” 沈盈接过,递给了谢谏言一杯,顶着面前之人炙热的目光,两手交叉,她和他一同饮了下去。 侍从接过了空杯,那股眩晕感又涌上来了,沈盈摇了摇头,勉强又清醒了些。 随后喜婆婆端来了一碗饺子,沈盈不解地看了过去。 喜婆婆却只是朝她笑了下,对谢谏言道,“生不生?” “生”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沈盈这时才反应过来,颇有几分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谢谏言咬了口饺子,便漱了漱口。 结婚的流程已然过完,月桃赏了些银钱给了喜婆婆,引得喜婆婆眉开眼笑,漂亮吉祥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片刻,月桃也随喜婆婆离开了房间。 一时间,房里只余两人,暧昧的气氛在静静流淌。 谢谏言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的少女,从她给自己掀了盖头,从见到她的那刻,他能感受到身体里的血液沸腾了起来,指尖也变得酥酥麻麻的。 明明什么还没有发生,连合卺酒也未饮几口,他却觉得自己已然微醺。 少女皮肤雪白,一身红色婚服,明媚又耀眼。 谢谏言上前几步,慢慢勾住了少女的腰带,柔声道。 “我来服侍妻主歇下吧” 沈盈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心跳愈来愈快,她从来没有与异性靠着这般近,连手心也开始出汗了,想了想,道。 “你早点休息吧,我睡那边”,沈盈指了指距新床塌较远的略小一点的床。 “为何如此?” “我们可以做个表面夫妻 ,我绝不会委屈你的” “女君是厌烦我?” 一道委屈的声音传来。 沈盈赶紧磕磕绊绊地解释,“不不不,不是的,主要是因为……” “因为…我知道你不是自愿嫁予我的,我们可以做个表面夫妻,待你遇上你真正喜欢的人了,我们可以再和离……” 沈盈越说声音越小,看着面前貌美的少年委屈的模样,她不知怎的竟有几分心虚。 “可上京城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我嫁予你了,知道谢谏言嫁予沈盈了” 那一日明明什么也不曾发生,但他的名节确确实实是毁了。 沈盈纠结了下,才慢慢开口,“可我们……” 还没等她继续说,面前的人打断了她的话。 “我既嫁予你了,便存了好好与你过日子的想法,现在我们已经成为妻夫了,你已经是我的妻主了” 我一个人,永远的妻主。 谢谏言见沈盈口中一直在吐出让他不愿面对的话,忍不住打断。 沈盈听此,低头想了下,说实话,这么大一个美人在这说要好好和你过日子,杀伤力很大。 算了。 既来之则安之。 今朝有酒今朝醉。 沈盈屈服了,谢谏言一直在看着沈盈,自然注意到她的反应,微微勾了勾唇,又一次上前拉住了少女的腰带。 不过这次和刚才不同的是,沈盈没再拒绝。 “新婚妻夫,从来就应该是亲密的,应该提前适应一下” 谢谏言说着,便吻住了那令他朝思暮想的红唇。 沈盈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被吻得差点喘不气,她口腔里的呼吸尽数被掠夺,她连气音都发不出来。 只能任由他慢慢或深或浅的轻吻着,沈盈\"唔\"了一声,谢谏言把她整个人都揽到了自己怀里。 就这样怀抱着慢慢往床边移去,沈盈挣扎不开,她感觉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她会不会是第一个因在亲吻时呼吸不过来而嗝屁的人。 沈盈拍了拍他的背示意她要憋死了,谢谏言才睁开了双眼,看到面前的少女脸颊通红,呼吸不过来,便不舍地慢慢离开了她的唇。 一被松开,沈盈就大口大口地呼吸,她感觉她刚才真的要被亲死了。 见谢谏言还想凑过来,沈盈皱了皱眉,爬上了床内侧,用锦被裹紧了自己,犹豫地道,“今日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说完,她便闭上了眼睛,一副要入睡的模样? 这是不愿与他欢好? 谢谏言看着离他远远的身影,眼神黯淡了下,随即从袖间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内里的液体慢慢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闻得身上这浅淡的香味,谢谏言默不作声也随之躺在了床上。 气味在空气中慢慢散开。 沈盈原闭上了眼,准备睡觉,一股香甜幽淡的气味传来。 好香好香啊。 沈盈不受控制地顺着气味的方向寻去,她忍不住凑近闻了闻,真的好香好香啊。 谢谏言早在沈盈探过身的那一刻便察觉到了,几不可闻地勾了勾唇,没人能抵抗得住巫族特特的迷情香。 他装作懵懂的样子,缓缓睁开了眼,“妻主,你在干什么?” 沈盈意识昏昏沉沉,又想着继续闻那个香甜的气味,又凑近了谢谏言几分。 “你爱我吗?” 沈盈已经迷离,喃喃道\"爱\",她压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谢谏言欣喜若狂,坐起了身,也把她抱在怀里,紧紧揽着,捏着她的下颌轻声诱哄道,“此生只会爱我一人吗?” “………,爱” “你永远也不许离开我,上穷碧落下黄泉,永生永世都要和我一起” “嗯” 沈盈被那异香迷得晕头转向,最后她也不知道她都在说什么了。 “你可不能反悔,不然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虽是如此,谢谏言犹不满足,拉着沈盈发了誓。 得到了满意的结果,他才笑了“如此才没枉费我的一番算计” “想不想继续闻那香甜?” “嗯,想” “好” 谢谏言抱紧了怀中的人,有一下没一下地为少女理着发丝,慢慢诱哄道,“有比那更快乐的事,你想不想体验一下?” 沈盈懵懂的点了点头。 谢谏言满意地露出了笑容,慢慢褪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躯体,可以看到身后有一个还未盛开的花苞。 “这是什么?” 沈盈好奇摸了一下,引得少年一阵阵颤栗。 “妻主,你竟不知,这是处男的标志?” 沈盈摇了摇头。 她确实不知。 谢谏言轻笑了下,也是,她不是\"沈盈\",随即俯身慢慢的舔吻着怀中的人。 一下又一下,吻落于她的额头,眉心,眼睛,鼻尖,终于深吻住那绯红的吻。 他抬眼看了眼意识不清的沈盈,慢慢把她推倒在床榻上,衣衫尽褪。 他欺身压在她的上面,虽不合规矩,但他却极喜欢这种掌控着她的感觉。 他喟叹一声,似痛苦,似欢愉。 帷帐尽落,谢谏言捏住她的手腕一直亲着她的掌心,慢慢往下吻去。 半刻,沈盈痛苦地\"唔\"了一声,泪水从她白白净净的脸蛋滑落至嫣红的床单上。 甜腻的气味越发浓重。 红烛昏罗帐,一对璧人影影绰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