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和女侠关系好点没毛病吧?第434章 修炼黄帝内经
秦桧解决后,逍遥王老老实实地收拾着残局,并没有和慕云起多逼逼,甚至还有些恭敬地对慕云起,怎么说慕云起也是灭了秦桧的人,自己还真没什么资格对人家逼逼赖赖。对于逍遥王来说,武功乃是其最高的追求,权力还在其次,若是和慕云起逼逼导致自己像秦桧一样被废了丹田,那可就划不来了,所以逍遥王在无法确定自己必胜慕云起之前,也只能供着慕云起了。 慕云起也没心思和逍遥王多说什么,这变相吸了秦桧如此多的内力,哪怕是慕云起都感觉自己好像要炸了一样,所以事情一处理完,慕云起便施展轻功,快速回到了住处,想将这多出来的内力给吸收了。 刚运功,慕云起便暗暗叹了口气,所幸这吸收回来的内力是黄帝内经这种比较温和的内力,若是狂暴一些的,慕云起怕是早内力紊乱直接就没命了。 而这黄帝内经的内力在慕云起的引导下也是快速在体内循环起来,不断扩张着慕云起的经脉,与此同时,慕云起的丹田之中也是不断变化,原本的液态内力也逐渐变得更加粘稠,好似糖浆一般。按照慕云起估计,待这些内力凝结成固态时,就是自己正式踏入大宗师境的时候。 而如今情况下,慕云起的黄帝内经不断在体内运转。原本黄帝内经便是一部双修功法,如今慕云起一个人修炼,这黄帝内经便将慕云起的欲望给催发出来了。 可是此刻慕云起又不便移动,只能任由自己身体难受着。 而慕云起不知道的是,此刻他已经在屋子里待了两天两夜的时间,慕云起进来时又没和其他人说自己什么情况。导致在屋外的李清露几人都有些担忧。 李清露对于武功还处在一知半解的状态,如今见慕云起在屋子里两天不出来,心中也是不由地有些害怕,若不是李秋水和童飘云都在旁边,恐怕李清露已经冲到慕云起的房中看看到底什么情况了。 “太后,慕大哥他没事吧!在里面两天两夜都无声无息的!这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李秋水和童飘云也是有些奇怪,若是平常修炼,慕云起修炼个几天几夜二人都不会觉得不妥,毕竟在他们这个境界来看,修炼闭关半月一个月都是常事。可是如今慕云起却是在大战之后回到这里才闭关的,二人的第一反应是慕云起受了伤,需要闭关休养。 可是这房间中明明散发着强烈的内力波动,这很明显是慕云起散发出来的。而如此强大的内力波动,别说受伤了,哪怕是全盛时期,慕云起都未必能散发出来。这是受伤的样子?而根据这件事的情况来看,秦桧死了,逍遥王也不出现。乍一看是慕云起三人三败俱伤,最后慕云起负伤回来闭关调养。 而慕云起如今的情况,在李秋水二人看来,只有可能是慕云起吸了秦桧的内力,毕竟慕云起会北冥神功一事,二人是知道的。只不过慕云起一次吸了太多,身体丹田就那么大,这有些消化不良。如此情况要么是慕云起自己将多余的内力消化吸收,或者直接排出,要么是有人帮忙,帮助慕云起运转内力,调息丹田,缓慢的吸收多余的内力。 二人对视一眼,似乎也是猜到了现如今的情况就是这样了,随即点了点头。李秋水对李清露说道:“清露,不要让人靠近这里!我们进去帮慕云起疏导内力!” 李清露见二人出手,也是放下心来,随后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李秋水和童飘云也是当机立断,立马进了慕云起的房间之中,也不知什么时候,慕云起对二女来说也变得非常重要。 而在那里调息内力的慕云起也是感觉到有人进来,只不过这是李秋水的地盘,还有灵鹫宫在,自然是不担心有人来偷袭,多半也是李秋水和童飘云进来想帮自己的才对。 事情也正如慕云起所料,二人进屋后也是直接来到慕云起身边,一左一右,分别运功将自己内力渡入慕云起的体内,帮助慕云起体内的内力运行。只不过慕云起体内的情况明显超出了两人的认知范围,慕云起的体内真气充盈却又不像是控制不住的样子,只不过有些生命力太旺盛的感觉。这内力的运转就好像黄帝内经的运转一样。 念及此处,二人也是运转起黄帝内经的内力,想顺着慕云起的内力来,同根同源的内力更方便引导对方内力,不会引起内力之间的冲突反应。 奈何这不运转黄帝内经还好,当二人将内力转换成黄帝内经时,慕云起体内的黄帝内经内力就像是对二人有致命吸引力一般,不断引导着二人的内力朝慕云起体内流转。 二人没修炼过黄帝内经,自然不知道这是修炼黄帝内经的正常反应,待慕云起运转功力时,这内力会以更强大的情形反哺回去。二人还以为是慕云起在以北冥神功吸取自己的内力呢。 只不过二人也都没有反抗之意,心中对于慕云起吸自己内力一事,反倒是看得很开。片刻后,慕云起的体内却突然流转向二女内力,这让二女惊讶的同时也是兴奋起来,立马联想到这是黄帝内经的功效,也是赶忙配合运转功法。 也不知过了多久,慕云起体内的内力已经运转平稳起来,而李秋水二人同样也是功力大进。只不过此刻三人的状态明显有些不对劲。在黄帝内经的功力加持下,三人之间明显有一丝暧昧的气息在蔓延。 “嘀,恭喜宿主改变李秋水的命运,奖励逍遥派武学总纲,逍遥御风,提高身体素质。” “嘀,恭喜宿主改变童飘云的命运,奖励长生诀上半部,提高身体素质。” 慕云起也没管自己脑海中系统的提示,此刻哪还管的了系统这个电灯泡?慕云起一心只想着自己该做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