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铁道:流明第498章 我怎么不记得咱们和岁阳打过啊?
游鱼随着停云扇子挥舞的方向游动,从众人身边划过,最后向着来时的方向,随着水的流动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 停云收起折扇,从容地向下方鞠躬致意,转身下台了。 这样的节目可是新鲜的很,台下爆发了巨大的欢呼声。 “真有意思。” 白珩也跟着鼓掌:“这鱼还能看懂人的动作么?” “当然不能。” 丹叶摇了摇头,笑呵呵的给这一场看起来像是魔术做出了最终的解释:“总的来说呢,其实就是停云的扇子上有机关,而我呢,正好能消除所谓的惯性,她挥扇子,水就顺着她挥动的方向流动,那些鱼就随着游咯。” 那些小东西,没有掌握自身命运和方向的能力,只能随着水的方向游动,渴求片刻的生机。 也不知道这些小东西什么时候就会死掉。 不受掌控的命运,也颇有乐趣。 丹叶勾唇。 当然了。 丹叶喜欢的是掌控这样没法操控自己命运的小东西的命运,而不喜欢将这样的命运冠在自己脑袋上。 那就没意思了。 丹叶轻轻捻了捻手指:“你们不觉得这样很有意思么?那些小东西连掌控自己命运的能力都没有。” “恶趣味。” 渊明夹起一个饺子塞进嘴里。 他可没有那么多所谓的修养,吃饺子从来都是一口塞进去,嚼两下就直接咽了。 至于饺子里面包的糖块……渊明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自己要吃。 这些糖块本来就是给其他几个人准备的——渊明自己又不需要自己准备的礼品。 “别为了糖块饺子努力了你们两个。” 景元有些无奈的看着疯狂猛吃的夫妻二人:“霜台要上场了。” “啊?这么快?” 白珩嘴里叼着半个饺子,转头看向台下。 应霜台,桂乃芬,李素裳。 这个组合光凭颜值就得到了不少欢呼。 桂乃芬的美很出众,甚至是极具攻击性。 长相和她现在所做的工作倒是不太符合,如果出生在一个贵族家庭中,兴许桂乃芬这样的就是什么强势大小姐之类的类型。 素裳的长相就比较……柔和一些,至少比桂乃芬还要柔和。 那是一种自信的脸型。 至于应霜台……他完美的吸取了白珩和应星的精华。 头发的颜色遗传了白珩,白色的发丝中掺杂了淡淡的紫色。 脸型属于是应星和白珩的融合,没有应星脸型那般冷硬,也不像白珩那样过于柔和。 喜怒不形于色对于应霜台来说就很容易做到,不像他娘亲——白珩不开心和开心都很容易看出来。 个头就完全遗传了应星了,现在的应霜台就已经比簧学里面大部分同学都要高了。 应霜台的眼睛倒是出众的很——他的眼睛是灰金色的。 说来也奇怪,应星和白珩的眸子都带着点灰色。 加上混沌令使子嗣的血脉,遗传了一部分的命途因素,应霜台的眼睛是灰金色的。 完全爆发命途力量的时候,会变成完全的金色。 应霜台站在台上,温和的笑着,对着台下的众人摆手。 “哎呀……这小子长大了,指不定诱惑多少小姑娘呢。” 丹叶撑着脸。 “什么话!什么话!什么叫诱惑!” 白珩斤了斤鼻子:“这是我儿子的魅力。” “是啊,魅力。” 丹叶轻笑一声:“他早恋你管不管?” “啊?” 白珩眨眨眼:“……早恋?” 白珩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早恋这种事情在白珩的人生中从未发生过。 “应该……不管吧?” 白珩挠了挠脸蛋:“这种事情还是让霜台自己处理比较好。” “你看,你都说了处理,你还是不同意。” “我的意思是,让霜台自己掌控。” 白珩撇了撇嘴:“爱情是需要尊敬的,得有和人家走下去的决心才行。” 白珩决定了,之后一定要好好教导一下应霜台有关于早恋的这个问题。 “你们想的也太早了。” 景元咽下嘴里的饺子:“才多大啊,还早恋,你们两个让,人家小女孩的家长让不让还不一定呢。” “这还不让?和应霜台早恋就相当于是巡镝砸在脑袋上了,谁不要谁傻子啊。” 丹叶抱起胳膊。 “也不能那么说吧……” 丹枫拍了拍丹叶的胳膊:“感情这个东西是要看双方的,又不能只看着对方多厉害。” “那是你们这么想,你想想,若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这是个一飞冲天的机会。” 丹叶撑着脸。 “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 应星摆了摆手:“爱情观还没定型的时候都不能叫早恋的。” “现在的孩子可早熟,我那天接霜台放学的时候还看到两个小孩亲脸呢。” “那也就是亲一下嘛,小孩子有什么的。” “白珩,我该说你傻白甜呢,还是该说你没常识呢。” 丹叶抱起胳膊:“男女之间亲一下正常么?” “怎么不正常?小孩子之间亲一下又没什么。” 白珩多少还是有些心虚。 怎么说呢……她一点都不懂啊。 当然了。 丹叶也不懂——在她眼中亲一下就算是感情了,无论什么年龄段。 “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 渊明摆了摆手:“都开演了。” 应星和白珩的目光又回到台上。 素裳和桂乃芬准备了两个舞狮。 正常来讲舞狮需要两个人,但是素裳和桂乃芬每个人都只架了一个狮头,狮尾拖在地上。 两个女孩倒也有活力,在台上蹦蹦跳跳的。 “今天禁火节,提前祝各位观众们,禁火安康。” 应霜台身上穿着个小褂子,不知道从哪弄了个折扇:“今天啊,我们就来讲个云上五骁荡岁阳的故事。” 云上五骁荡岁阳? 白珩和应星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眨了眨眼。 “不是,是我记错了吗?” 白珩挠了挠头,满脸困惑:“我怎么不记得咱们和岁阳打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