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衡山习剑,你竟斩破诸天?第6章 热闹
“淫贼,受死!!” 另一名年长道士见状,怒喝一声,拔出长剑便向着田伯光刺来。 只见剑光凌厉,势若雷霆,眨眼即至。 田伯光眉头微皱,却不起身,挥刀格挡。 “当当当当!” 一阵金铁交鸣声传来,田伯光纹丝不动,而那老道却是连退数步。 令狐冲见状,拔出手中长剑挥向田伯光。 “铛啷!” 刀锋撞击之处火花四溅,令狐冲被震得虎口发麻,险些握不住宝剑。 反观田伯光却是站起了身形。 “好剑法!” 说完,又看向年长道士, “牛鼻子,你为何不上来与他一起联手?!” “哼,我泰山派天松道人,岂能与宵小之辈联手?!”老道士冷声嘲讽。 听他这么说,一直看热闹的沈星白忍耐不住了, “诶,你可别瞎说啊,别人不知道,我可是个好人。” “呵呵,笑话!!” 天松道人冷冷一笑:“你们与那淫贼同桌饮酒,又会是什么好人?!” “得,没法沟通!” 沈星白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拉住令狐冲的右手, “这位兄弟,好人难做,咱们继续喝酒,别耽误老人家他斩妖除魔了。” 令狐冲闻言,刚想挣脱去帮天松道人。 可发现无论怎么用力,也无法挣脱沈星白的手掌,脸上不禁露出惊疑之色。 “哼!果然是一丘之貉” 还不等天松道人的话说完,田伯光陡然出手,一刀斩在了他的胸口。 “噗!!” 血光飞溅,天松道人连退数步。 “就这?还斩妖除魔那?也不咋地啊!” 沈星白在一旁开口嘲讽,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天松闻言,勃然大怒,“淫贼受死!!” 随后剑光更急。 而令狐冲同样站起身形,向着田伯光刺去。 “小畜生,你少跟我假惺惺!!” 可就在这时,慢他半个身位的天松道人,不知是因为恼羞成怒。 还是认准了几人与田伯光在做戏,竟然一剑划斩了令狐冲的手臂。 看这力道,若是斩实,他的手臂必然离体! “狗咬吕洞宾!!” 沈星白见状,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管,毕竟令狐冲给自己的印象还不错。 于是猛地将手边的筷子掷出。 “噗!” 筷子精准插在天松道人持剑的手腕上! “啊!” 天松疼得惊叫了一声,长剑应声而落。 令狐冲也停住了长剑,惊愕的看向天松道人, “师,师叔,你为何要对我下手?” 天松道人捂着手腕,却不回答,只是神色狰狞的看着几人,眼中充满愤恨! “好,好,好!” 天松道人被气的浑身颤抖, “你们与那淫贼果真是一伙的!!!” 沈星白撇了撇嘴,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膀: “随便吧,你爱咋说就咋说!” 似乎知道不是几人的对手,天松道人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带着之前的年青道人便出了酒楼。 这时,田伯光则是双目炯炯的盯着沈星白。 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田伯光行走江湖十余载,却不知江湖中还有阁下这样的高手,敢问你是何人?” “好说,在下沈星白。” 沈星白冲着田伯光抱了抱拳,随后将呆愣当场的令狐冲拉回椅子,这才继续说道: “我今天别的不管,这二人我看着顺眼,你该干嘛干嘛去吧。对了,这桌酒菜不用你付银子。” 田伯光闻言眉毛挑了挑,面露狞笑: “嘿嘿,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跟我这么说话?!小子,我若不答应你待如何?!” “不答应?嘿嘿!” 沈星白咧嘴一笑,“你若是不答应可就要倒霉了!” “哼,田某正想领教阁下的功夫” 不等田伯光的话说完,沈星白赶紧摆了摆手, “我对揍你这淫贼不感兴趣!” 说完,沈星白冲着坐在角落看热闹的大和尚瞧去, “不戒大师,您的闺女就在眼前,还看热闹吗?!” “什么?!” 那大和尚先是一愣,随即豁然起身,“这位小兄弟,你说什么?” “我说,眼前这个容貌俊俏的小尼姑,就是您寄托在白云庵的闺女!” 说着,沈星白冲着仪琳指了指,随后看向田伯光继续说道: “眼前这位田伯光,想必大师也是早有耳闻吧?他可是对您这位闺女虎视眈眈啊!” “啊呀呀呀!气死洒家了!” 只见那大和尚猛地从座位上窜起,大手带着风声向着田伯光扇去! 田伯光心头凛然,急忙转身挥刀。 可他自以为傲的快刀还不等斩到一半,和尚的大手已经到了近前,一把捏住了田伯光的脖颈。 像拎小鸡子一样,将他提在空中! 随后一个闪身便来到了仪琳跟前。 此时仪琳已经被眼前的大和尚吓得说不出话,双手死死的抓着令狐冲的右臂。 “闺女别怕,我是你爹啊!” 大和尚高兴的说道:“当年因为要去寻找你娘,爹才不得不将你寄托在恒山的白云庵!” “有爹在,你啥都不用怕!” 说完,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一指将她点晕,随后将仪琳夹起,右手捏着田伯光便向着楼梯走去。 令狐冲见状,便想阻拦,却见沈星白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知为何,令狐冲虽然与眼前的青年只是初次见面。 但看到他的如沐春风的笑容,再加上之前解了自己断臂之危,心中竟然升起信服之感。 于是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言。 待大和尚走后,沈星白大笑着坐在了凳子上, “哈哈哈,碍事的人都走了,这位兄弟也不用再担心仪琳小师妹的安危了,咱们喝两杯吧?!” 说着,便坐到了旁边,端起酒坛为令狐冲将酒满上。 二人重新落座之后,令狐冲举起酒碗: “多谢沈兄刚刚出手相助,否则在下的手臂可能就不是自己的了!” “哈哈,令狐兄客气了。” 沈星白摆了摆手,“那老道士不分青红皂白,便胡乱冤枉人,我自然不会不管!” “话虽如此,但” “好了,令狐兄!客套的话不必说了,都在酒里!” 沈星白打断令狐冲的话,一口将碗中的酒水干掉。 令狐冲不但好酒,同时也是个洒脱之人。 见沈星白如此,不由得爽朗大笑起来: “哈哈哈,好,都在酒里!沈兄此言甚合我意!” 说罢,也仰脖将酒水喝的一滴不剩。 两人相视一笑,随后又畅饮起来。 直至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二人这才渐渐放缓了动作,彼此之间也熟络了不少。 “沈兄,不瞒你说,说到武功在下虽然稀松平常,但要是论到喝酒我令狐冲向来是来者不拒!” 令狐冲脸色微醺的说道: “今日还是第一次碰到与在下可以喝到不相上下之人!” 沈星白闻言,也忍不住露出笑容: “哎呀,巧了,在下也是这么想的!” “哈哈哈” 两人大笑间,令狐冲借着酒劲儿问道: “对了,沈兄,在下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令狐兄请说,兄弟我定然知无不言。” “不知沈兄,是何门派,师承何处啊?” 就在沈星白想如实回答之际,二层的楼梯口处突然传来一句咒骂声, “格老子,哪来的酒糟醉汉,在这里大呼小叫惹人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