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来人啊有人耍流氓(1/1)

作者:一只柯基鸣鸡叫

太子踩我上位,我怒撩敌国质子第10章 来人啊有人耍流氓

夙柔在街上瞎晃悠了一圈儿,买了一些吃的回府,刚进门便瞧见大夫人姜氏鬼鬼祟祟的站在院子里。 好像还是担心瞧不见自己似的,姜氏就往大门口这么一杵。 似乎是上回姜氏夜里被刺杀,手臂上的伤一直没好,站在门口涂药。 姜氏涂药她不会说什么,但是非得站在大门口这个显眼的地方涂? 姜氏抬起眼瞧见是她回来了,神色厌恶的扫了一眼,又很快的把涂药的手给放了下去,全然没了方才那涂药的时候阴柔造作的劲儿。 夙柔说,“大夫人瞧我做甚?继续涂啊,莫不是特地等在这门口,等的人其实也是我阿爹?” 姜氏似乎不想叫夙柔在这儿待的太久,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想要将她赶紧离开。 “我在等将军回来,嫡姑娘还是早些回院子去休息吧。” 夙柔这才想起来,好像自从上次阿爹瞧着姜氏受伤之后,因为担心后半夜还有刺客来,就在姜氏的院子里留宿了一晚。 不会正巧也就是这一晚,叫姜氏春心荡漾了吧? 深院之中的女子,便是只有在这种事情上花些心思了。 被遇刺一次,估计叫姜氏意识到,原来装个柔软就可以叫阿爹宠幸。 夙柔路过姜氏身边的时候,口吻漫不经心,“好,我不会站在这儿碍你的眼的……不过我最近听闻府中的下人说起来一件事,你跟后院儿的一个马夫走得极为亲近,这是真的假的?” 她睨着那双纯然的眼盯着姜氏,这算是给了姜氏一个警告,如果继续做任何对不起阿爹和将军府的事情,她一定会亲手产出这个祸害。 阿爹是个莽夫,虽然不懂那些闺房情趣,但是也从来没有叫哪一位夫人过于难堪。 因为性子粗犷,或许平日里有忽视过谁,但那也都是无心之举,皆是因为阿爹为人憨厚老实,宅心仁厚,对待旁人都是一视同仁。 夙柔可以理解姜氏那受不住寂寞去另外消遣的念头,可在将军府,就是绝对不允许的。 何况姜氏还是将军府的正妻,往她阿爹头顶上扣绿帽子到底还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 她瞧见姜氏愣住,“你……你胡说八道!” 夙柔淡淡扫了一眼姜氏,可是姜氏现在脸上的表情可不像是在认为她胡说八道,更像是在诧异她是怎么知道的? 夙柔说,“哎呦,大夫人这么急做甚?我可都没说什么呢,我就是想跟大夫人你证实一下,不过瞧你这副反应,难道是真的?” 她这反问,一下子把姜氏给问住了。 “你!我……”姜氏吭哧半天也木有憋出来个所以然来。 恰巧夙万这个时候也回来了,夙柔回头看过去,说,“正巧阿爹也回来了,大夫人叫阿爹来帮你上药吧。” 夙万纳闷,“上什么药?阿柔怎么站在门口儿?” 显然比起姜氏的伤势,阿爹果真还是更在意她这个宝贝女儿。 夙柔一脸纯然,姜氏若是论老谋深算也跟她比不了,“阿爹,我方才回来的时候瞧见大夫人站在门口上药,她看见是我回来了,就立马不涂了,我觉着,大夫人应该是想等你回来帮她涂的。” 夙万的目光看向姜氏手中的药瓶。 姜氏愣了一下连忙将药瓶给藏在身后,“将……将军。” 夙柔瞧着姜氏这副窘迫的模样,她差点儿笑出声来。 她年龄小,阿爹不会认为她有什么想法,但是姜氏就不一样了,姜氏花的这些小心思,在阿爹看来,也就只是一些宅院中勾心斗角的心计。 阿爹不光不会因为姜氏的伤而心生怜悯,反而还会担心姜氏会不会因此带偏她。 夙万又说,“上回的伤不是就一个小口子么?大夫也都给你上好药了,伤的也不深,痂还没掉?” 姜氏红着眼,委屈的瞧着夙万,“将军……伤不深,但是在我身上留了一个疤。” 夙万上前,轻轻抓住姜氏的手腕抬起来,那白皙的胳膊上确实留着一道浅浅的痕迹。 “嗐,这点小伤,先前皇上赏了一些东西,里面有一盒正巧就是西域进贡的御颜膏,晚些我叫人给你送院子里去。” 常年厮杀在战场上的阿爹怎么可能没受过伤?这点小伤在他眼里就跟挠了个痒痒似的。 夙万没再理会姜氏,凑过来瞧着夙柔怀里的东西,“你出门去买了零嘴回来?有阿爹的没有。” 夙柔从怀里掏出一个糖葫芦,“给阿爹吃吧。” 夙万眯眼笑得温和,“阿柔,那御颜膏皇上赏了五盒,给你大娘一盒,剩下的四盒我叫人给你送来。” 夙柔咬了一口热乎乎的桂花糕,“阿爹,我又没伤着,你留着吧。” 夙万咬碎了一颗山楂球,碎掉的糖渣子挂在他的胡须上,“女子都爱美,你也该好好的打扮一番了。” 夙柔没再说话。 夙万突然停下步子,他嘴里叼着糖葫芦,从腰上摸出来一个钱袋子,这钱袋子有些破旧,瞧着就是跟了夙万很多年的。 夙万把钱袋子放在夙柔的怀里,阿爹好像很久没有给你零花钱了,里面有一些碎金子,你拿去花,但是不可太贪嘴,下人准备的饭还是要吃的。” 夙柔瞧着这钱袋子,眼眶微微酸胀。 她上辈子便是受尽了阿爹的疼爱,结果还是叫他和将军府一起被自己给牵连…… 一滴热泪从夙柔的脸颊上滑落。 夙万吓得不知所措,将手中的糖葫芦扔了,赶忙俯下身来安慰她,“咋还哭了,是不是方才你大娘欺负你了。” 夙柔摇头,“不是……我只是……太想念阿爹了。” 夙万一头雾水,“阿柔,我今儿个就出去了两个时辰,不哭不哭,阿爹在呢。。” 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蹲在夙柔跟前哄着,这画面她一辈子也不会忘了。 夙柔哭的眼睛红红的,她躺在屋子里面无表情的盯着天花板。 屋子里没亮灯,一片昏暗,窗外的月色飘飘洒洒的从窗棂里面进来,照亮了她的床头。 “嘎吱——”她屋门被人推开。 夙柔瞧见进来的人,迅速从床上翻身起来,“来人啊!!有人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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