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四处捡病人救了整个修仙界第584章 修仙界奇迹鹦鹉变狐狸
就在宋寒酥怀疑人生之时,坐在桌边的淮流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笑出声来。 从小宋道友听到自己的声音下意识接话之后,小宋道友头顶上的呆毛就一直显得格外的忙碌。 先是弯成一个问号在那儿招摇,等听了白铮的话之后又一分为二变成两个问号。 等自己刚刚那一番话说完,就成了不止是两个问号那么简单,有时候是一分为三变成问号,有时候又会各自伸直变成感叹号,还时不时的互相变幻。 眼看着宋寒酥头上的小呆毛有要忙不过来的趋势,淮流连忙在心中收了笑,面上的哀怨也一扫而空。 他笑眯眯的看着宋寒酥,开玩笑般说道。 “诶呀,看来我们背着其他人一同闯祸的经历还是不够深刻,这才只是换了个壳子,小宋道友就不再认识我了。” 宋寒酥先是一脸迷茫的看着淮流,随即就从对方的话语中听到了关键信息。 什么叫只是换了个壳子?! 这是能用“只是”就说的清的事吗? 这是什么很轻易就能做得到的事情? 宋寒酥转念一想,好像她也可以通过司命的降维做到这一点。 那没事了。 宋寒酥心情重新平复下来,开始整理她已知的信息。 注意看,面前这个男人叫小帅,不对,是叫淮流,是个妖族。 目前为止,她认识的妖族还是姓淮的,就只有狐王淮葵那一支。 当时知道淮葵和大师兄的关系后,她还是做了很多功课的。 据她对淮葵以及淮葵身后的家族的了解,那个家族会有旁支沦落到被卷进画中世界的地步并不稀奇。 再加上淮流那双狐狸眼,她可是不止在一个人身上见过相似的影子,淮葵是一个,她家大师兄也是一个。 而且之前白铮也说,去淮家的那个修仙界的人很有可能是淮家主家的血脉,还是个混血。 就算她再怎么不希望是大师兄,可现在的情况不是她不希望就可以否认这个可能的。 那这个淮流是妖族淮家的人的可能性就相当大了。 也就是说,这人的原型应该是狐狸才对。 狐狸…… 淮流说他们之前才见过,可前几天她正和大师兄他们在生命绿地探索,自己对这人的印象就只有听季翡师兄和白府的人提起过。 她什么时候在生命绿地见过一只狐狸呢? 她唯一见过的就只有两只大鸟。 一个是都僚希切,一个是黑羽仓红。 想到这里,宋寒酥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古怪。 她没记错的话,都僚希切他们是先自己一步进入的画中世界,可那些画明明还在自己储物戒中放着,也没和那圣殿二楼的画中世界载体融合。 可自己之前下意识接话,就是觉得淮流说话的语气还有那副欠揍的表情看着就很像都僚希切。 宋寒酥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正笑眯眯看着自己的淮流,不信邪的当着另外两人的面从储物戒中取出两个盒子,在所有人面前打开。 盒子里面,是两个保存完好,妥善收起的两轴画卷。 宋寒酥迫不及待的打开其中一幅,一只有着五颜六色羽毛和明黄色大嘴壳的大鸟出现在众人面前。 宋寒酥又打开另外一幅,黑羽仓红那身黑色的羽毛在阳光的映照下泛起珠光,为宋寒酥展示了一下什么叫做五颜六色的黑。 这两幅画和她放进盒子里时没有任何的区别。 宋寒酥长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对物种之间的认知没有受到挑衅,算是保持住了自己的世界观,只是,这样的话,那这位淮流公子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 她思考之间,白铮从座位上起身,有些好奇的走到她身边,认真看了片刻后,以参观的口吻评价道。 “宋医师收藏的画看起来还挺有意境的。” “这两幅画看画风似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画面细致入微,背景恢弘之余却没有遮掩住画卷的主体,而是与主体相得益彰。” “不过可以看出一点,这画应该是出自同一位画家的不同时期的作品。” 宋寒酥诧异的看了白铮一眼,心中想着,这你可就说错了。 这两幅画都是画中世界的世界意识的手笔,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确实算是出自一人之手。 只是这世界意识到底算不算人,那就不是她说的算的。 就勉强算白铮前一句说的是对的吧,可这后一句就不对了。 都僚希切和黑羽仓红从3d变成2d哪里隔了多久的时间,不过是脚前脚后,根本算不上什么不同时期。 至于白铮所说的区别,宋寒酥敷衍的应和了白铮两句,很是随意的扫了这两幅画一眼。 随即,她的视线就重新回到画卷上。 她发现白铮的话是对的。 这两幅画乍一看确实是和之前没有任何的区别,可细看之下就能发现不同,尤其是在两幅画之间作对比的情况下,这种不同就变得越发明显。 如果说黑羽仓红的肖像画是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瞬画中那只生灵就会从画卷中走出,来到自己的面前,那一旁都僚希切的画就只有栩栩如生了。 美则美矣,只是一看就是一副画。 就好像其中的灵魂已经不在其中一般。 宋寒酥不信邪的再三对比,最终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后,用有些惊恐的眼神看向淮流。 这人到底是狐狸还是鹦鹉?! 淮流见状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轻咳一声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件事说来话长。” 宋寒酥目光灼灼,毫不退让。 “那就长话短说。” 她实在是好奇一只狐狸是怎么变成大嘴壳鹦鹉的,又或者,是一只大嘴壳鹦鹉到底是怎么变成一只狐狸的。 面对宋寒酥的坚持,淮流坚持了没多大一会儿就选择了投降。 他侧头看着一旁的白铮,见这人学着自己刚刚笑眯眯的样子看过来,完全没有离开的想法 ,只得低头,正视了自己会在多人面前暴漏自己倒霉事迹的事实。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你应该从白府知道我当时去白府是因为什么事。” “当年我离家出走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