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校花私下竟是川渝小暴龙第147章 俞欢的奶奶
俞欢双手一撑,稳稳落在地上。 对着他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嘻嘻一笑,“追我呀,追到我就让你吃。” 转身只留给余年一个靓丽的背影。 余年邪恶一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略略略~追到我再说吧!”俞欢闻言又转身吐了吐小舌头,挑衅的意味拉满。 桀桀桀~ 余年像捕食的老鹰般张开双臂,狞笑着朝她扑去。 俞欢灵活的闪躲,身子如兔子般矫健,躲开了他的进攻。 两人围绕着车子兜起了圈子。 俞欢比余年矮几厘米,但她的长腿丝毫不比余年短。 丰满的臀儿往上翘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视觉上看她的腿还要比余年长几分。 两人分别在车头的两边,俞欢又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你也不行啊,根本追不上我。” 男人最听不得别人说自己不行,更何况还是从心上人口中说出。 威力不亚于核弹。 余年气笑了,甚至将峡谷里学来的拉扯用到了现实里。 但俞欢实在太灵活了,相较于余年还有体重优势,余年拿她根本没办法。 两人再一次回到车头位置,俞欢甚至用在引擎盖上用小手撑着下巴以示挑衅。 明媚的笑容在余年眼里格外的讽刺,就像是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重复的说着“你不行”。 乡间小路上,跟着婆婆去地里摘菜的肖雨薇远远看到车前追逐的两人。 捂着嘴笑道:“妈,那个男孩子就是小欢的未婚夫。” 俞欢的奶奶姓周,全名周婉宁。 早些年是城里地主家的千金,因为革命的原因嫁到了乡下。 周奶奶放下手里的菜篮子,眯着眼仔细打量着。 “嘢~,这娃儿长嘞好漂亮哦。” “看起来斯斯文文嘞,阔以哦。” 肖雨薇笑的更开心了,拉着周奶奶的手问道:“妈,你说要不要得?” “要得要得。”周奶奶越看越满意。 追逐一番后,哪怕余年用尽各种坏点子,还是抓不住俞欢。 干脆扶着车停下,大口喘着气。 忽然远远看到肖雨薇的身影,心生一计。 对着远处的肖雨薇挥挥手道:“肖老师!” 肖雨薇远远的应了声,“诶!” 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俞欢果然朝他挥手的方向看去,余年抓住这个空档。 撑着引擎盖一翻,一把抓住了俞欢来不及收回的手。 傻笑道:“嘿嘿,抓住你了!” 俞欢无语的把他从车上拉下来,边帮他拍着身上的灰,边吐槽道:“用的着这样吗?脏死了。” “嘿嘿~”余年直愣愣的傻笑着,活像个智障。 俞欢手指点了点他的头,没好气道:“幼稚。” 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嘴里嘟囔道:“就怕某人有色心没色胆。” 走近的老人开心的对肖雨薇低声道:“看着好像不太聪明嘞样子,那还不得被欢欢吃嘞死死嘞。” 看着余年傻傻的样子,肖雨薇一脸痛苦的捂着额头。 自己最得意的学生被自己女儿迷成了傻子,这该找谁说理去啊? 不由得一阵苦笑。 老人走近后,余年终于停止了傻笑,很有礼貌的对老人鞠了个躬,“奶奶好。” “好好好。”周奶奶慈祥的摸了摸余年的头。 “嘿嘿嘿。”余年又恢复了傻笑。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自从赶集过后,身体里的某种天性被释放了出来。 很容易就能因为一件小事而感到满足和开心。 后来当他回首往昔时才知道,是自己的幸福阈值降低了。 知足才能常乐。 俞欢的爷爷在早些年去世了,奶奶不愿意去城里,所以就一个人在乡下。 几个儿女能每年轮流回来陪她过年,她已经很满足了。 去年俞欢一家是在乡下陪她过的年,今年则是俞欢的伯伯一家回来。 只是他放假比较晚,所以明天才能回来。 至于俞树嘛,这大半年来年瑶在暗中帮他疏通了下关系,现在已经升了。 现在正处于考察期,暂时还没定下来新的职位,等到年后才走马上任。 余年接过老人手里的菜篮,和俞欢一左一右扶着奶奶回屋子。 此时俞树正和阿丽在客厅里聊着工作。 周奶奶疑惑的看着阿丽对俞树问道:“这位是?” 余年立马笑着介绍道:“奶奶,这位是我姐姐,叶钦丽。” 阿丽笑着起身对老人点点头。 摘下墨镜后的阿丽,不似往常的冷酷。 温润的鹅蛋脸上,挂着如小溪般弯弯的眉,往下是一对魅惑的眸子。 严肃时似霜刃般凌厉,带笑时又似盈盈春水,直勾人心。 老人笑着拉过她的手,“长嘞真漂亮,有没得对象啊?” 俞树眼皮跳了跳,无奈道:“妈,你莫乱点鸳鸯。” 老人瞪了他一眼,“我就是随口问问不得行麦?” “又不是给你找婆娘,你着急个撒子?” 俞树只能无奈的低下了头,家庭弟位啊,一言难尽。 不过俞树的这番话也算是打消了老人想做媒的心思。 拉着几人坐下,和蔼的问着些生活上的琐事。 当家里老人还在时,有的人会觉得说这些没什么意思,甚至会不耐烦。 但当老人去世后,一回想起来,却又觉得格外的温馨。 这就是人吧,非得等到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 可那时再珍惜又有什么用呢? 且行且珍惜吧。 余年见老丈人在聊天中始终插不上话,只能闷声坐着,时不时跟着一起笑一下。 余年心头一动,对俞树笑道:“俞叔叔,我车上带了些东西,您帮我去搬一下吧。” “行啊!”俞树闻言总算是来了精神,跟着余年一起逃离了现场。 来到外面后,两人没急着去搬东西。 俞树拿出烟盒,递过一支给余年。 余年摆摆手表示拒绝。 俞树也没强求,自顾自的点上一根,深深吸了一口。 直到将胸中的烟雾吐尽,才缓缓开口。 自嘲的笑了笑道:“我从小就是个闷葫芦,属于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那种。” 余年有些惊讶,但没有打断他,只是安静的做个倾听者。 俞树双眼中神色复杂,在烟雾和逐渐暗下来的天色下,愈发难以看清。 “我爸去世后我是最想让我妈搬到城里去住的,但她不愿意。” “我当时以为她是怕去了城里和薇薇相处不好,影响家里气氛。 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因为深爱着这片土地,不想看着它们荒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