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主轻点打,狐狸又哭了第387章 大道为天地万物而生
拢春、沉星、臣不焕、徐镜、戏风、慕容千寻、沈盼儿、花笺、杜如枫、春不晓、妘长意、臣璱、凤行、朱颜、杨子凌、玉絜、涂山眠、张少陵、凤鸣、重灯、唐七夜、…… 一帧帧一幕幕,从苏忆桃眼前闪过。 在玄落指尖,一道恐怖的【毁灭】法则在轻轻流转。 “苏苏,若你的道,只为暮泽而生,他们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你将他们从时间长河中抹除,为师便教你【命运】法则,让你与暮泽,双飞双宿。” 苏忆桃满脸骇然,瞳孔猛缩。 “不——不要!他们是活生生的人啊!我若杀了他们,又与当今天道有何区别?” “师尊怎能轻言抹杀?” 玄落笑而不语,身影消散,空留苏忆桃独跪虚空。 “苏苏,还不明白你的道吗?” 苏忆桃微抿的嘴唇缓缓松开,紫瞳中有璀璨的光芒划过。 何为道? 大道,为天地万物而生。 道生万物,万物生道。 唯有一颗包容万物的心,方可成就大道。 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皆为大道! 天道无情,天命有缺,视苍生万物为刍狗,这才是苏忆桃逆天而行的根本。 她要以身化道,推翻这天地,重演大道。 赤天荒漠裂缝的根源,也在当今天道。 正是天道崩坏残缺,才会导致浩劫降临。 若天下万物不复存在,那她与暮泽又该何去何从?(ps:勿喷,谢谢!)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苏忆桃所说的没有悲悯之心,只不过是作茧自缚。 以偏概全,从来都大道忌讳。 玄落身为玄门道主,却非绝情之辈。 退出识海,苏忆桃眼尾含起浅笑,桃花飘飞,一道身外化身的虚影出现在她对面。 朱颜直接撕裂虚空而来,“怎么了?身外化身?你不领悟法则,搞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本体苏忆桃从软榻上站起来,用竹枝斜绾长发,将天狐发饰戴在后髻。 “经过师尊一番点拨,我知道该如何领悟【命运】法则了。” “我将这道分身留在帝宫,本体入世走上一趟,你守着点。” 朱颜揪住苏忆桃的袖口,满眼害怕,紧张地环顾四周。 “你师尊回来了?” “没有,师尊乃是万法之源,我领悟法则力量时见到她了。” 苏忆桃隐藏气息,撕裂空间出了遇雪城,在各方山峰城池中行走,赏世间万物。 至高【命运】法则,凝万物命运。 若始终身居于帝宫,苏忆桃永远也别想感悟【命运】法则。 …… 【秩序】亦然。 暮泽想要感悟【秩序】法则,当行走世间,观天地法则,悟大道秩序。 三年又三年,岁月不知过去多少载。 这次,苏忆桃没有急着去找暮泽。 若要寻求大道,此心便不能太过狭隘。 她的眼里,也不能只有暮泽。 脚踏山川,行过万里,苏忆桃以紫瞳为本,窥探万千生灵之命运,逐渐感悟到【命运】法则。 暮小狐狸,她要,天下大道至尊,她也要。 明月洲内,歌舞升平,妖仙齐聚。 碎花生遍野,桃花笑春风。 祝南王暮泽盘坐在山丘上,月光洒落,狐尾轻轻扫动。 暮泽睁开漂亮的眸子,一道仙姿玉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在她身后,是皎洁的月光。 “主……陛下。” 暮泽手撑草坪,调整姿势,虔诚地跪在她脚边。 “臣参见陛下。” 一片桃花落在暮泽的白发上,苏忆桃伸出手指,将那瓣桃花从他头顶取下。 “你又在沾花惹草了。” 话音刚落,苏忆桃的手指拈住桃花瓣,在暮泽面前晃了晃。 望着她手里的罪证,暮泽一时哑然,只能轻声认错告罪。 “臣知错,还请陛下责罚。” 苏忆桃眉眼微弯,虽微含笑,却也没了昔日的冰冷。 “伸手。” 暮泽嘴角噙着淡淡的弧度,波澜不惊,就算挨罚。他也心甘情愿,没有害怕,也没有想狡辩逃避的想法,只有对她的敬畏。 抬起双掌,举过头顶,做出受罚的姿势。 矜贵的蓝裙在风中卷动,苏忆桃用桃枝在他掌心轻轻打了一下。 “起身吧。” 苏忆桃将他搀起,一缕仙气顺着暮泽手腕处的命门涌入,便发现小狐狸已经将【秩序】法则参悟出七七八八。 “若悟透秩序法则,还需多久?” 暮泽揪住她的衣袖,“短则百年,长则万年,法则太过玄妙,臣也说不定。” “我叫司暮。” 苏忆桃稍微用障眼法改变容貌,让人认不出来。 不过这些障眼法对暮泽而言,形同虚设。 他们毕竟神魂相交,颠暖倒凤。 “司暮?真是越来越乱了…我这祝南王都当了五千多年,再等下去,我可真的逼宫了。”暮泽语气宠溺地调侃道。 “行啊,只是不知祝南王挨不挨得住揍。” 暮泽瞥向山下重林,身上有些疼了,委委屈屈地说:“挨不住……” “义父!你们在干什么!” 凤行站在不远处,小脸气鼓鼓的,听着声音也有些气急败坏,指着苏忆桃大声喊道。 身着书生袍的臣璱从后方追过来,眉间闪过不满之色,站在凤行身侧。 “义父…这位姑娘是何人?你们——” 苏忆桃站在小狐狸身后,轻轻扶额,藏在广袖后的嘴角勾起一抹笑,这两个小崽子还不错。 “暮郎,他们好凶~” 她满眼笑意地挽住暮泽的胳膊,不断往小狐狸身上凑,纤纤玉指在他胸前描摹。 天道不许苏忆桃有情,关她司暮什么事儿? 这叫假戏真做,光明正大地吃小狐狸的豆腐。 在臣璱与凤行讶异的目光中,暮泽将她揽进怀里。 “别怕,没有什么事是一顿揍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暮郎此言有理,我记下了。” 苏忆桃这话意有所指,让暮泽的眉头不由得皱起,好像……哪里不太对。 臣璱轻轻拱手,长平剑浮在身后,“敢问义父,此女是何人?” 一股诡异的气氛在几人之间蔓延开。 春寒料峭,晚风微冷,清风从山下吹起,暮泽的锦缎紫袍向前飘动,月光落满白发,万物尽成霜。 “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