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主轻点打,狐狸又哭了第244章 长平执剑人妘长意
所有人都陷入震惊中。 好在妘长意的求生欲极强,很快就回过神来,手中竹竿再度刺出,解决其中一个四品。 局面转变只在瞬息,四打一的局势变成了二打二。 祝忱朝着外面大喊,“师尊!救命啊!” 听到她的呼救,那两个四品神情慌张地左顾右盼。 趁她们失神的片刻,祝忱执起金簪朝其中一人面门刺去。 可对方毕竟是四品巅峰,反应极为迅速。 “嘭!” 刀锋挥扫,祝忱被打得暴退数丈,摔在一具棺材上。 木板破碎,她直接摔进棺材里面。 身下白骨森森,硌得祝忱全身汗毛倒竖,恐惧已经取代了疼痛。 等笼罩在周身的恐惧散去,她才痛苦地哀嚎一声,疼得浑身发颤。 周身灵气开始运转,在此刻豁然贯通。 三品黄阶!? 长刀猛得劈在棺材板上,祝忱不敢再犹豫,翻身滚开。 在地上翻滚几周,脚掌蹬住墙壁,伸手震碎身后的伞袋,拔出短剑。 一个七岁的小奶娃,眼中却爆发出磅礴的战意,让人感觉很不真实。 反手将金簪插回发髻中,挥剑而上,身形朝着侧面一掠,出现在那人身后。 妘长意虽然重伤不治,但她毕竟是九品境界,用满是鲜血的手握紧竹棍,牵制住另外一个四品刺客,给祝忱提供时间。 “跑啊!你!” 祝忱年纪虽小,却睚眦必报。 “不就是越境吗!四品有什么了不起的!” 短剑横扫,竟然在对方的小腿处划破一道伤口。 身型矮小正是祝忱无形中的优势,毕竟她的招式位置低,专门攻击下盘,让人防不胜防。 脚步如风,猛然往前纵斩一剑。 这是她第一次凝练出剑势,将刺客轰飞出去。 手腕挥动,发髻间的凤翎簪在她的控制下脱离出去。 刺穿那人的心脏! 快、准、狠! 祝忱自幼习武,所修炼的功法剑术都是世间最好的。 再加上时常跟强者对练,经验丰富。 手中长剑往上一挑,将最后一人的心脏洞穿。 “刺啦——” 短剑拔出,发出令人窒息的声响。 那具尸体不甘心地栽倒下去,死不瞑目。 明明还差半步,她就能斩杀九品执剑人,却死在一个小奶娃手里。 真是—— 不甘心呐! 这是祝忱第一次杀人,脸上溅着几滴鲜血,将她显得极为阴狠。 “哐啷——” 短剑从手掌中滑落,脱离生死拼杀的状态的后,祝忱只觉得双腿发软,跪坐在地上。 “呵~小奶娃……” 妘长意也松开握着竹棍的手,呼吸愈发微弱,随时都有死掉的可能。 祝忱斜睨她一眼,手脚并用爬起来,将金簪从刺客胸口拔出来。 用袖子擦干净。 望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妘长意,祝忱握住金簪蹲在她身侧,将簪尖抵住她的命脉。 “说,你是何人?” 妘长意艰难地掰开眼皮,已经没有力气反抗,“长平执剑人,长意。” 听到她的答案,祝忱将簪尖往里面刺了一些。 “没听说过,几品?” 似乎是感觉这小奶娃有趣,妘长意居然回答了,“九品。” 祝忱仍然蹙紧柳叶眉,有说不尽的疑问。 “她们为何追杀你?” “抢剑……” 金簪塞回袖口,她在死人身上撕下几块布把剑包起来背在身后,准备离开。 妘长意:“???” 她堂堂九品执剑人,救她一下就能获得无限机缘,这小奶娃怎么满脸不屑地走了? “小道友……留步!” 祝忱不解地回头,不耐烦地等待她后面的话。 妘长意差点儿气血倒流,横死当场,“救我,我可以传你长平剑……” “没听说过,不要。” 祝忱只想赶紧跑路,再不走真的要暴露身份了。 至于救九品执剑人,换一份恩情? 她不屑! 宫内有春不晓这个红尘仙任劳任怨地教她武功,还有一个半步红尘仙的父皇,以及一个擅长越级杀敌的疯批师尊就足够了。 妘长意差点儿背过气去,“你救我,我为你护道!” 破屋外面,苏忆桃悠哉地躺在树枝上,结界运转,使雨水不能落在她身上。 听到她的条件,祝忱的眼睛滴溜一转,转身走回来。 “给我当护卫,五年。” 妘长意再次气得吐血,他娘的! 就算是绝世门派,九品也会被人奉若上宾,到她这儿就成护卫了? “不行算了……”祝忱其实并没有多么在乎她,打算离开。 “行!” 妘长意感觉她要气死了,只能咬牙答应。 祝忱从几个女人的尸体上扒下来一件衣裳,徒手撕成布条。 继续脱掉妘长意的湿漉的衣裙,将她身上的伤口包扎起来。 虽然手法很生疏,但也勉强止住血。 剧痛一阵阵袭来,妘长意也不敢昏过去,只能咬着牙坚持。 说到底,是对这小奶娃不放心,怕她手抖。 祝忱的课程十分复杂,就连医术也有涉猎,但只是皮毛。 毕竟是习武之人,只要受伤后能够处理伤口就行。 妘长意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你不像个孩子,居然能够偷袭斩杀五品。” 正在包扎伤口的祝忱使劲儿一扯,把妘长意疼得嘶哑咧嘴。 “啊!熊孩子,你轻点!” 祝忱帮她把衣服披上,“你几天能恢复战斗力?” “啊?十天半——”接触到少女那满是戾气的眸光,妘长意连忙改口,“你敌人是谁?有多强大?” 夏雨停歇,祝忱将双手抵住她的后背,输送了一点灵气给她。 妘长意本想拒绝,但等那股温和的力量涌入体内时,拒绝的话堵在口中没说出来。 怀里的金簪散发着微光,但两人谁也没有看见,唯有隔山观火的苏忆桃瞧见了。 这里终究不是落脚之地,等妘长意恢复几分力气后,祝忱就拉着她钻进山林。 沿途采摘了许疗伤的药材,用石块捣碎,榨出汁水涂抹在伤口上。 又跌跌撞撞地赶了半天路。 可惜夏日的天气说变就变,黄昏时又飘起暴雨。 两人只能狼狈地躲在一处山石下,妘长意咳嗽不止,“你在躲仇人?” “你这小奶娃不会是深山老道返老还童吧?” “我就是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