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谁也不爱!第42章 纨绔娇气包×监护人\/发小\/爱情保镖(17)
好在山也不高,虽然车开到一半剩下的小路只能走上去。 周夏夏醒了,又没完全醒。 发现被人背着,她倒是还能找个舒服的姿势。 埋头在文时棠背上抵了抵。 戳戳他,自行跳下来。 眼神一片放空,呆愣愣的,好在倒是知道是去干嘛,就是脑子还没开机。 文时棠看她这样无奈,牵着人慢悠悠的走。 或许是时间太早了,她的生物钟没对上,一路上格外安静,乖乖巧巧任他牵着。 到山顶时天已经逐渐放明,太阳还没有出来。 文时棠将外套垫在岩石上,领着人坐下静静等待。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太阳每天都会重复的升起落下,不论晴天阴天雨雪天,它总会来。 天总会亮,也总会黑。 没什么好看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看着旁边的人鼻尖微红呆愣愣一瞬不错盯着远处, 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有点凉。 “冷不冷?” 周夏夏还没开机成功,摇了摇头,注意力全在远处。 她看着远处,他看着她。 文时棠不太能理解她的期待,毕竟她看起来实在不像个能欣赏得来美景的人。 打架挑事凑热闹,才是周夏夏的本体。 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莫名的愧疚,原来他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么了解她。 也是,她这个年纪的人,对这些美好的东西心有向往才是常态。 伸手将她眼前的发丝拿开。 周夏夏突然一个激灵。 文时棠眼见她拿出手机开始录像,抬头望了一眼,太阳缓缓出来了。 推翻自己之前的想法,其实还不错,是好看的。 周夏夏这反射弧虽然长,清醒起来倒是一瞬间的事。 咔咔一顿拍,顺手分享给小鱼和古希言。 “小鱼,好看不好看,文时棠非要拉着我看日出,真是没办法。” “小言子,快起床学习了!我已经在山顶看日出了!” 发完语音,似乎是觉得这样证明不了,又转身自拍合影几张。 等她一顿操作,太阳已经全部露出,这个时间段光还是柔柔的,并不会刺眼。 周夏夏拉起文时棠,心情愉悦道:“走吧。” 文时棠无奈,“这就不看了?” “太阳而已,有什么好看的。”神经,又不是没见过。 文时棠看她这副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果然是他多虑了。 文家人确实没有那份儿伤春悲秋的细腻感情,看日出是假,炫耀是真。 起身跟着她往回走,果然开机了的周夏夏不是个消停的人。 “你都不知道,小鱼前几天发消息跟我说她那边的日落好美,神经病,那个太阳有什么好看的,你说是吧?” 她是真心不懂欣赏,文时棠看她眨巴眼睛的样子,跟着应和。 “是。” 周夏夏满意,“反正我赢了,她那就是个日落而已,我这还是日出呢,哼。” 一路上她嘴就没停过,总结起来,这就不是个能静静欣赏美景的人,还是凑热闹适合她。 偏偏攀比心和胜负欲又强得很,又何尝不是另一种优点,为了赢这一局都能难为自己早起。 上山好歹安安静静,下山活跃的不得了,闹了半天最后人还是文时棠背回来的。 偏偏她还累了。 傍晚时分文时棠敲了敲门,没人应声,缓缓开门进去。 说是出来玩,这才哪到哪,在屋子里憋了一整天都不见出来。 靠近床边,果然睡着了。 还是趴着睡的,文时棠动手将人翻过来盖好被子。 看着压在脸下面的本子,疑惑一瞬,拿起来翻了翻,越看脸越黑。 恰好此时小鱼发来了消息,看着弹出来的文件,文时棠拿起周夏夏的手机点开,看了半天冷哼一声。 怪不得之前睡着了听她说什么‘你不像他’,真是给他好大一个惊喜。 这狐朋狗友到底都给她灌输的什么东西。 本来看着满本子的计划,他的情绪就已经压不住了。 她之前惦记着亲古希言,他制止了。 后来没再听她提起这事,还以为是歇下心思了,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周夏夏本来计划等度假结束了,回去跟古希言暗度陈仓,背着文时棠偷偷亲。 如果古希言不同意,她还想了一些威逼利诱的办法,总之他磨不过她。 后来看到小鱼分享来的一些替身文学文档,虽然不理解小鱼为什么会喜欢看这种东西,但大为震撼。 原来还可以这样! 文时棠不给她亲,那她就去亲古希言,但心里较着劲儿又不甘心,于是想出了一个天才计划。 让古希言当文时棠的替身,那这样她不就相当于两个人都亲了? 说干就干,她不仅想了,还自己写手稿,把小鱼分享的文档内的名字换成了他们三个人。 看样子还打算按剧情演上了,计划不可谓不周全。 文时棠看见本子内容的时候脸黑的吓人,但稍微一想就知道,周夏夏那个脑子一个人想不出来这种事。 果然,后面就是有一些带坏她的人。 看着对话框,忍住删除好友的心,垂眸发了一段消息过去,看那边被吓得不敢再说话,冷笑一声删除记录。 周夏夏醒的时候文时棠就好整以暇坐在床边。 “醒了?” 周夏夏懵懵的点点头,反应了好久。 感觉文时棠怪怪的,语气也怪,表情也怪,说不出来的渗人。 本来没有多心,想了一会儿,她怎么又睡着了? 好像是在写计划? !她的计划! 周夏夏赶忙掀开被子左看右看,不见了! 狐疑的看了一眼文时棠,他不对劲。 但那也不应该啊,他要是真发现了,知道她又要背着他搞事,还不得马上暴怒又罚她? 文时棠看她这副样子,知道她反应过来了,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 从身后拿出本子,“在找这个?” 周夏夏一把夺过翻开确认了一下,毕竟这可是她好几天的劳动成果。 文时棠故作疑惑,“写的什么东西?” “没什么!不值一提的东西罢了,不值一提!” 原来他没看,怪不得都不见生气,周夏夏松了一口气。 她的心虚和侥幸都直白的写在脸上,文时棠突然附身靠近,语气危险: “夏夏,你是不是很想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