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憨婿秦墨秦相如全文完整版第八百二十九章 我秦妙云发誓
“公爷,越王还活着,就是伤的很重,还没醒过来。”下人询问了情况,说道。 公孙无忌都骂娘了,这都没弄死李越? 这样一来,想整死秦墨,没可能了。 他看着天花板,不由想道:“难不成,老天都在护佑秦墨?” 他这伤,没有十天半个月,都别想下地。 那时候,岭南全境恐怕都收复了。 公孙无忌焦虑了,只求老天保佑,千万不要让李越撑过来! 否则就麻烦了。 一连两天,秦墨都守在医院里。 两天的功夫,南海郡全境收复,大军朝着龙川和义安郡推进。 李越的情况也是高烧不断,秦墨都在想,这家伙估计脑袋都要烧坏了。 坐在床边,也是愁的不行。 “算哥求你了行不,你醒醒,哥真是欠了你家祖孙三代的,老爷子生病,我守着。 你爹被刺,我也守着。 你病危,哥也守着。 真造孽!” 秦墨长吁短叹,“要是你自己争气点,不就没这遭了?再看你以后还敢恋爱脑不!” 正说着,窗外传来轻微的响动。 声音不大,躲在角落头的高要瞬间就将刀摁在了刀柄上。 可那响动极为有规律。 听了一会后,高要眼前一亮,将放在刀柄上的手松开,说道:“少爷,我去给您打洗脚水去!” 秦墨点点头,高要离开之后,还将门口的士兵给驱散了。 秦墨靠在摇椅里,也是困得不行,这两天就睡了两时辰,白天还要处理军务,睡眠严重不足。 迷糊之间,他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全以为是高要。 特别是那人开始为自己脱鞋子,他都没有睁眼,嘟囔道:“小高,一会儿洗完,你也眯一会儿!” 小高却没有应声。 脚放入水中之后,秦墨舒服的哼哼了一句,疲惫也驱散了不少。 “小高,你也困迷糊了吧,这洗脚手法都退步了!”秦墨闭着眼睛道:“行了行了,你去睡,少爷自己泡会儿!” 可小高没听他的,继续帮他洗脚,甚至劲儿还更大了。 “哟,少爷批评你两句,还生气了?” 秦墨迷糊中睁开眼睛,就看到跟前猫了一个黑衣人! 那一瞬间,他浑身都被冷汗给浸湿了。 那黑衣人带着面罩,可秦墨对上那双含泪的双眸时,秦墨浑身一颤,擦了擦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喊道:“师,师姐?” “谁是你师姐,混蛋,我是来杀你的!” 黑衣人手握在剑柄上。 秦墨顿时睡意全无,坐起身,一把抱住了她。 旋即,黑衣人身子一轻,就被秦墨抱起,落在了他的腿上。 秦墨将脸埋在黑衣人的身前,“师姐,你好久没洗澡了吧,香臭香臭的,以前跟着我去南番好久没洗澡,就这个味,对的上!” “你,你这个混蛋,我杀了你!”方莼嘴里说着狠话,身子却软了。 “我让你杀,杀一千遍,一万遍!”秦墨道:“只要你别躲着我,怎么都行! 师姐,是我错了,我向你认错,你不在我身边,都没人训我,骂我,揍我。 我这浑身都不得劲,别提多难受了。 你知道我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也没个能降住我的,万一我被桃花乱了眼,被骗了咋办? 那你可就失去你最爱的亲亲师弟了!” “混蛋,你别乱拱!”方莼揪住秦墨的耳朵,却被秦墨的话,给轰碎了道心。 她心里烦的紧,可这时,她却感受到了身前传来的凉意。 秦墨抱着她,用尽了力气,似乎生怕她跑了一样。 他的身子却是不住的颤栗着。 那厚重的鼻音,让方莼根本舍不得下狠手,“我差点害死了你,你为什么还这般想我?” “你离开我的时候,我心就死了一次了,既然已经死了,那又何惧再死一次?” 秦墨将头抬起,看着病床上的李越,“再说了,倒霉的老八,又不是我,他要真凉了,就说明他不是真的真命天子!” 方莼看着秦墨通红的眼睛,心中亏欠极了,要不是她传递了假情报,李越也不会受伤,更不会将秦墨置于险境。 她内心煎熬到了极点,思索再三,这才露面,来找秦墨。 她本意是想向秦墨道歉,却没想到这混蛋居然二话不说就抱住了她,她跑都跑不掉。 秦墨摘下了她脸上的面罩,直接一个深长的吻。 直到方莼快透不过气来,才放开她。 这一吻,将方莼的道心碾的稀碎,“万一我这是来杀你的怎么办?” “只要那个杀我的人是你,我也心甘情愿!”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油嘴滑舌!”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一年多没有跟秦墨在一块了,多少会有点生疏。 可她不仅没有觉得生疏,却觉得根本就没离开过一样。 内心压抑的情感爆发,如汹涌的山洪,摧枯拉朽的将她心中的防线给摧毁了。 她抚着秦墨的脸,“对不起,我,是我传递了假情报” “跟你没关系,是敌人太狡猾,再说了,要不是你的假情报,你怕是还要继续躲下去吧?” 秦墨捧着方莼的脸,“师姐,你皮肤都粗糙了,肯定受了不少苦,以后别跑了,就跟着我。 等我回京城,咱结道婚,让祖师爷和漫天神佛作见证。 我秦墨要是负你,就让雷劈死我!” 紫微星门,算是道教一脉。 所以,两人肯定是按照道教婚礼来的。 道教婚礼,可比普通的婚礼要重得多,整个婚姻,是在祖师爷、列为仙真、高道的见证下完成。 比什么山盟海誓都要庄重。 方莼痴痴的看着秦墨,“你确定?” “我,秦妙云,发誓!”这一次秦墨不是发四了,“日后要跟方妙莼永结同心。 请列为师祖,真仙,神佛见证,若是欺她,负她,叫我秦妙云,不得好死!” 秦墨这一年多都后悔的不行,当初也是脑子不灵光,早这么做,方莼怎么会离开。 方莼吸了吸鼻子,哽咽道:“你这混蛋,满嘴花花,这两年,怕是又被你骗了许多姑娘。 我方莼也是命苦,碰上你这人。 真叫你吃的死死的,夙夜都因为你这混球难寐。 早知如此,当初说什么也不会让师父收下你这窥探师姐的混账东西!” 粉拳砸在了秦墨的身上。 门外的高要叹了口气,无奈的一笑,“臭女冠,你这脾气,除了我家少爷,谁能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