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在主神怀里撩翻车了第462章 男人如兽
待所有人都登上军舰之后,登云梯缓缓收起,军舰很快便化作天际一道虚影穿过层云之后便彻底失去了踪影。 驾驶室里,临霁站在操作台前透过前方的透明玻璃看外面的星云。 “现在便改用新的路线。”临霁直接对舰长下令道。 此次担任舰长的是罗少校,他严肃地点点头,“遵命。” 紧接着,长指在屏幕上点击了几下,军舰便以极快的速度调转了个头,朝着另外一条不曾公开的航道飞去。 后舱休息室。 军舰突如其来的震动引得战士们警惕地绷紧了神经,却在此时听到扩音器传来罗少校的通知:“各位战友无需紧张,只是改变了航道而已。” 怎么会好端端改变航道? 先锋战士们心里虽然疑惑,但却半点质疑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他们是经过层层筛选挑出来的先锋队员,心理素质本来就超乎寻常,只是临时改变航道而已,他们沉着镇定地继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继续闭目养神,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出现变故,他们需要随时抓住一切机会养精蓄锐。 容沅坐在最安静的角落里,雷明坐在与他相对的过道另一边,也正在闭目养神。 而元沛坐在雷明前面一个位置,从容沅的角度看去,正好可以看到他的侧脸。 他十分肯定,刚才罗少校通知临时改变航道的时候,元沛脸上的表情险些失控,并且下意识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却在身体刚刚离开一点的时候猛地意识到什么然后佯装背部不舒服地吗扭动了一下再若无其事地坐下来。 所以,元沛是在原先规定的航线上安排了什么来拖延先锋队的脚步?突袭?或者是藏在他身上的真神终于要现身做点什么? 容沅说不准,但也没有什么关系,自从系统告诉他真神藏在元沛身上的时候,他便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监视这人的机会。 只是这时他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和临霁说,毕竟有关真神在这个小世界这种事情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就在他恍神思考的时候,一道挺拔的身影来到他的身边。 “跟我来。”男人战服笔挺,一身冷冽的气质,然而开口说话的时候嗓音却有别于外表的温和。 容沅挑了挑眉,这男人不知道这里是先锋队员的休息室吗?这样明目张胆地来找他,真是半点都不遮掩,不过谁让他就喜欢男人这样明目张胆的偏爱呢。 小少爷勾了勾嘴角,尤其在瞥到元沛那投射过来的嫉妒目光之时,他嘴角的弧度更加上扬了,甚至还半点不遮掩地对元沛露出一抹挑衅的笑。 气吧,越生气就越容易失去冷静,到时候看你会不会露出马脚。 而元沛在看到容沅那抹挑衅的笑容时,心里的阴暗几乎要压抑不住爆发出来,这时候,一道熟悉而又缥缈的声音在他的精神海里响起:“冷静点,不过是个男人,等机会来了我将他送给你。” 元沛的理智被唤回,他暗暗咬紧牙关,只能恶狠狠地用目光盯着临霁和容沅相携离开的背影。 而在坐在他后面的雷明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正悄无声息地监视着元沛。 在登上军舰之前,容少便跟他说小王子有问题,让他帮着监视对方,虽然容少并没有说明是哪里不对劲,但他隐约猜测和袭击虫族袭击总统府的内应有关系,虽然他难以相信总统府的小王子有可能会是那个内应,但容少绝不是信口雌黄的人。 …… 经过略显昏暗无人的长廊,容沅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侧首垂眸看少年,深邃的眸光隐约闪烁着几分逗弄:“怕了?” 容沅眯了眯桃花眼,对于这男人人前一套人后对他又是另一副邪恶模样感到十分无语,不过,小少爷什么时候允许自己处于下风过,“呵,怕什么?怕我主动在这里把你压倒让大家看到吗?” 少年带着撩拨的话语像是羽毛一样挠着男人的耳廓,痒得他想当场做点什么。 但此时不是时候。 男人暗暗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心头被撩拨起来的躁动,不敢再试验自己对少年的冲动,于是转移话题道:“你一直很留意总统府的小王子,可是他有什么不妥?”他在驾驶舱的监控器上看得一清二楚,小少爷并不是什么喜欢主动挑事儿的人,因为太懒,但登舰之后却有意无意地在留意着元沛,虽然小少爷掩饰很好,但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容沅神色一怔,沉默了一下,最终决定据实以告道:“他确实不妥,他身上藏着不同寻常的力量,也可以说是一个力量很强的影子,但我没有办法证明给你看。” “……”临霁眉头微皱,对于少年的说辞感到有些意外,他虽然有所预感少年在怀疑小王子是那个总统府那个内应叛徒,但他却没有想到少年说出的却是这样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你不相信?”容沅有些闷闷地问道,心头感到失落,果然他没法相信这样超乎这个小世界认知的事情吧。 男人轻叹一声,安抚地揉了揉少年的短发,道:“不是不相信,而是奇怪,两人的确可以进行精神力交融,但要将精神力化作一个真实的……影子长期扎根在另一个人的精神海,这在当前的科技范畴内并没有出现过。” 听完男人的解释,容沅的心里稍微好受些,对于没有任何前世记忆的男人来说,要接受神迹什么的确实有点强人所难。 但他还是想试试,“若我说这世界上也许有超越科技的力量呢?” 这一次,男人沉默了。 他只是用一双幽深不见底的黑眸紧紧地锁住身边的少年,那目光,随着他的沉默越来越锐利。 容沅被他这样带着锋芒的沉默看得浑身轻颤,感觉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以后一只随时要将他拆穿入腹的狂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