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何必这么相爱相杀(1/1)

作者:流年半盏

快穿:炮灰在主神怀里撩翻车了第211章 何必这么相爱相杀

听到男人的话,容沅无语极了。 “墨临不就是你自己吗?” “他是他,本座是本座!”无名硬声硬气地强调道。 “不是……你刚才在里面不是说过他就是你,你就是他来着?怎么一会儿一个样?翻脸比翻书还快。” “……”无名脸色僵硬着,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神色别扭得很。 看到男人这纠结的模样,容沅忍不住想笑,但他勉强忍住了,免得男人又发疯自己跟自己较劲。 “你是不是在心里偷笑本座?”无名眯起黑眸锐利地看着他,容沅赶紧摇头否认:“哪能啊,我哪敢。” “还有你不敢的事儿?”无名瞥他一眼,明显不信。 容沅沉吟了一下,然后无辜地眨巴了一下眼睛,笑道:“好像还真没有呢。” “你!”无名咬牙切齿地等看着怀里嬉皮笑脸的小混蛋,终于忍不住揍了这个顽皮的小混蛋。 毫不留情揍了一下他后面,声响清脆得很。 容沅怔了怔,反应过来后脸瞬间由燥热一直到涨红了脸,再由涨红了脸到气成河豚。 “无、名!你竟敢打小爷,你、你找死!”容沅恼羞成怒,直接一掌打到男人的肩膀上。 无名闷哼一声,直接承受了这一击,却半点都不肯松开怀里的人儿。 “你怎么不躲!”容沅急忙撤手,没好气地瞪着他。 “宝贝要打,本座便受着,毕竟,本座听说,打是情,骂是爱,宝贝要打要骂,那便是对本有情有爱。” “宝贝要不继续打?” “……”看着男人那一副欠揍模样,容沅默了。 墨临的七情六欲跟他那一本正经的禁欲模样也相差太远了,一定要搞得这么分裂吗?这完全是反着来呀,还能不能好好相处了! 被男人这么一闹,那里被揍几下似乎也没那么羞耻了,不过这陋习还是要纠正,怎么就跟上一世一个狗样,一生气就揍他那里,他不要面子的吗。 “咳!”先清了清喉咙,然后严肃地商量道:“以后不许再揍我那里,不然我也揍你的!” 让狗男人也尝尝这么大个人被揍屁股的羞耻。 无名邪气地挑起了眉梢,不怀好意地道:“宝贝想揍也不是不行,本座脱了给你揍,想揍多少下就揍多少下,不过嘛,打一下要亲一下,如何?” 容沅瞪大眼睛,被男人脸不红心不跳的无耻提议给震惊了。 “你能要点脸吗?”揉了揉眉心,容沅心里有种深深地无力感,怎么墨临的七情六欲是这么百无禁忌吗? “这就不要脸了?那日后宝贝和我一起双修的时候……” 无名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白皙柔软的手给狠狠捂住,他黑眸邪气眯了眯,伸出舌头在对方的掌心上亲了亲。 “嘶!你属狗的吗?”容沅赶忙松开手,顺势将掌心在男人的衣襟上擦了擦,一脸的嫌弃。 无名舌尖顶了顶压槽,仿佛在回味刚才舔舐到的美味,一脸意犹未尽的神色,“宝贝若是能让我继续,本座倒也不介意背负这骂名再久一些。” 容沅心累地翻了个白眼,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 浪不过这邪恶的化身,他还是先歇歇,下回再战吧。 一旁,青龙一脸生无可恋地将龙首深深扎入一团云雾之中,眼不见为净,没想到仙尊是这样不正经的仙尊,竟这么会调戏主人。 “两位好兴致,这时候还能卿卿我我,倒是比我魔族都要奔放,何不考虑加入我魔族,在我魔界,就算就地欢好也是习以为常的。” 一道幽冷而邪气的嗓音由远而近,云雾缭绕之中,身着炫黑色斗篷的男人踏着虚空走来。 无名神色一凛,稍稍一侧身,便将怀中的人推到了身后护了起来。 明显感觉到男人的戒备,容沅乖乖地躲在后面,却还是有些好奇地探了探。 脸刚刚探出一点,男人就像是身后长了眼睛似的,大手直接将他的脸盖了回去。 “这人是魔族的左护法,修为高深,别出来。” 男人严肃的告诫低低传来,却不知容沅听到这话后更好奇了,还有些兴奋。 魔族的左护法呀,那不就是原主以后的小弟?按照原来的剧情,原主这时候已经在魔族经历各种磨难了,跟左护法还没有接触。 现如今因他的到来,倒是提前和左护法对上了,他倒是想看看左护法修为几何? “无名,你和左护法对战的话,能赢?” 无名沉吟了一下,才回答道:“不会输。” 那就是势均力敌了,没想到左护法这么厉害…… 刚想到这,便又听到男人咬牙切齿的嗓音:“若非墨临占据着本体,本座的修为被压制,区区左护法自然不是本座的对手。” 啧!又跟自己较劲上了。 未免在敌人面前自乱阵脚,容沅识趣地闭上嘴巴不接话。 “如何?两位考虑清楚了吗?”左护法兴致盎然地追问道。 无名冷冷地瞥对方一眼,神色倨傲睥睨:“你的废话太多了,聒噪。” 左护法藏在黑色斗篷里的脸骤然冒出浓郁的黑气,显然感觉到了无名的蔑视生气了。 “阁下不日之前偷偷潜入我魔界肆意妄为,吵得我魔界不得安宁,不是更聒噪?” 听言,容沅眼皮猛地一跳,无名潜入魔界干什么? 无名傲然冷笑一声:“偷偷潜入?呵,本座是光明正大踏入魔界。” 左护法似是被噎到,一时间说不出来话来。 少顷,像是想通了什么,左护法忽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阁下这般高深的修为,又是仙门中人,理应不缺修炼资源,觊觎我魔族至宝魔种,是想修炼天魔体吧!魔种能生死人而肉白骨,让我猜猜,阁下莫不是身体哪里坏了想补救?”最后那一句,左护法话中带着邪恶的笑,目光似有若无地瞥了无名的下身一眼,然后又透过无名看向后面的容沅,笑声逐渐变得越发邪恶起来。 尽管隔着男人,容沅都能感觉到对方那邪恶的目光里那股深深的嘲笑意味。 我说左护法兄弟,大家都是男人,何必这么恶意伤害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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