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认错梦中人,疯批暴君急红眼第2章 与野男人的第三十一夜
入夜,阮梨初又做梦了。 她做了很多个梦,从现代到古代,从孤儿院到花灯节,从病房到悬崖底,最后才是野男人。 同前三十次一样,这一次仍旧是熟悉的配方。 一刹那,阮梨初的心情其实是有些复杂的。 有惶惶不安,也有迷茫不解,但也有些意料之中。 无视男人炽热的眼神,阮梨初半晌后仍旧纹丝不动。 陆谨嘴角轻牵了牵,又很快抿成一条直线。 真好。 她又出现在了他的梦里。 但小姑娘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眼睛宁愿一直盯着地面也半点都不看他,看起来好像是很生他气的样子。 难道是昨晚? 陆谨承认,他昨夜好像确实是将人欺负的有点狠了。 毕竟她那会都快哭了。 陆谨唇角再次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倒是想看看,这小家伙能撑多久。 僵持了好久,阮梨初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 次次都是这样!次次都是这样! 她的腿站的都要抽抽了! 这一个月的梦境,每次开端都是野男人坐在床上,而她像个木头似的站在地上,就像电影的定格镜头一般,次次如此毫无例外。 刚开始的那几晚,阮梨初是宁愿站一晚上也绝不靠近那张床的! 毕竟这里只有这么一张床,孤男寡女的 而结果,自然就是每回梦醒后她的腿都酸疼的不得了。 后来她就学聪明了,她把野男人撵到了地上,与之进行了位置上的互换。 那会的野男人已经不再那么高冷了,所以每次都是轻笑着欣然接受她的安排。 阮梨初为此还窃喜了几次。 可后来有一天,野男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开始想吃掉她,次次见到她时眼睛都兴奋的直冒绿光。 这就导致阮梨初后来一看到这张床就有严重的心理阴影。 尤其昨晚的野男人还那般荒唐! 所以今晚的阮梨初是真的真的非常不想理这个野男人,半点都不想! 甚至如果可以的话,她想整夜都维持这样! 可她的腿 思及此,阮梨初在心里直翻白眼,这梦绝对是歧视她,赤裸裸的! 做梦而已,凭什么每次野男人的“出生点”都比她的“出生点”舒服! 到底凭什么?! 这会儿,陆谨反倒是不急了。 他好整以暇地打量着面前这个皱着眉撅着小嘴,在那里左右脚来回换着站的小姑娘。 他的心情莫名愉悦。 他早就知道眼前的小姑娘是个不好惹的小家伙了。 尤其刚被她所救那会儿,他因为中毒而无法开口说话,结果却把小姑娘气的天天不给他好脸色。 后来更是天天嘟囔,说自己造了两辈子的孽,竟捡了个“爷”回家。 想到这里,陆谨有些忍俊不禁。 更是在看到阮梨初对他偷偷翻白眼的时候,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一听这笑声,阮梨初就知道他在取笑自己,气儿不打一处来,她立刻狠狠的甩过去一个眼刀。 “笑什么笑?你站你也麻!”阮梨初没好气儿道。 结果在陆谨的视角里,就看到小姑娘张着嘴在那里阿巴阿巴了两声,却不知道在说什么。 但看那吹胡子瞪眼睛的小表情么,陆谨还是多多少少能猜到点什么的。 抿了抿唇,压制住想要上扬的嘴角,陆谨轻声道:“过来。” 阮梨初见男人的嘴唇动了动,好似说了很短促的一句话,但到底说了什么却听不见。 所以说,这梦就是很邪门! 他们彼此听不见对方说话的内容,却能听见笑声或者其它的声音! 刚开始的时候,阮梨初也是懵的,因为无论她说什么,对方都是一脸迷茫。 尝试了数次之后,她才得出结论,原来对方是听不见的。 而野男人也像她这般尝试了数次,结果自然是同她没什么区别。 所以阮梨初至今也不清楚,野男人到底是本身就是个哑巴,还是和她一样,只在梦里是哑巴。 只能说,他们无声,却也有声。 垂眸深思了片刻,阮梨初终于根据男人刚才的口型,猜出了他在说什么。 滚 ??? 他说滚! 他竟然让她滚? 他对她那么坏,她都没说让他滚,他又到底凭什么让她滚? 见阮梨初眉头紧蹙,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纠结地皱在一起,好似吃了多大委屈似的,陆谨不由的也跟着皱起了眉。 他睇了她好几眼都没想明白,他只是让她过来而已,她怎么就这么委屈。 忽地,脑海中闪过了昨夜的画面。 娇娇软软的小姑娘被他压在身下她拼命想要推开他她呜咽着颤抖的向他求饶 嗯,果然是他将人欺负的狠了啊。 他本来还打算今夜 看来,有些事,只能先暂缓了。 一瞬间想通了前因后果之后,陆谨便觉得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弥漫在心间。 对待别人他自是没有什么耐心可言,但对她么,他有的是耐心。 既然她不动,那他靠近她便是。 陆谨起身缓缓走向了正对他“横眉冷对”的小姑娘。 见此,阮梨初先是一怔,旋即便转身想逃。 可就像被神秘结界圈住了一样,不管她怎么做,都冲不破那道看不见的屏障。 毫无意外的,都没到五秒的时间,她就落入了男人的怀抱。 慢慢的,男人呼吸变得异常灼热,搂着她的胳膊也渐渐收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般。 但是他的胳膊太过用力,阮梨初被勒的喘不过气来,她忍不住痛苦的低吟了一声。 听到她的低吟,陆谨顿时如一头被唤醒的狮子,他猛地抬起她的小脸,火热的唇瓣瞬间覆了下来。 他的薄唇含住了她饱满红润的樱唇。 起初是浅浅贴着,而后一点一点加深了力道,小幅地,缓缓来回碾磨。 可慢慢的,男人的力道就变的有点凶狠,温柔的轻啄也变成了狂风暴雨般的纠缠。 直到阮梨初柔软的唇瓣被磨的充血通红,男人也仍旧没有一点要放开她的意思。 “狗男人,你果然是属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