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弄臭全院名誉我直接搬走第128章 发表杂志
如今张宇的工作也算不错,在工厂里担任食堂的大厨,劳逸结合,收入也颇为丰厚,还有额外福利。不过,这个名声就有点不太如意了!简单来说,就是一个烧菜的好手。 “是的,社长已向上级特别申请过,周秉昆同志已经被接纳进入咱们这个团队。”邵敬文递给张宇一份入职证明。 张宇接过那份材料,并没显得太过意外和欣喜。 策划布局多年,如今才有这样的成绩,张宇并未因此感到欢喜,反而对自己的表现感到不满。 “主编大人,周秉昆是有正式编制的吗?”李素华询问道。 “自然是有编制,这当然是有编制的。”邵敬文笑道。 其实,《金土地》杂志对张宇极其看好,甚至可以说是器重他的才华。近来的三年,《金土地》杂志在江辽出版社独占鳌头,销售量稳步上升,究其原因,全是拜张宇笔下的生动故事。 混乱以来,很多文学人才因时局动荡失去了工作,《金土地》杂志的质量一落千丈。随后发表的内容受到了种种限制,许多选题都被束之高阁,《金土地》一度面临休刊危机。 身为主编,邵敬文看得揪心,直到收到张宇的文章。这些作品赞美战场 的壮举,完全契合时事,特别是张宇那精细的笔触与流畅的故事,让人读来仿佛置身于故事之中,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位初中学业未曾完成的年轻人所作。 邵敬文起初收到张宇的稿件,还以为是他几十年身处烽火连天、退伍的老兵笔下的文章,耐心交流后,发现不管言谈还是举止,张宇条分缕析,明显是一位潜力无限的人物。 于是,在接下来三年间,张宇顺利地在他的文章在《金土地》上发表,从未被主编邵敬文改动太多文字。 长久的相处下来,邵敬文深为张宇的才情折服,于是主动提议他进入《金土地》担任编辑。 对于自己的入职,张宇明白除了一手好文,还多亏邵敬文的积极促成:“秉昆,你要珍惜这次进社的机会,《江辽出版社》每年都会有一位推荐入学大学的名额。” 李素华疑惑问道:“不是已经停了吗?” 邵敬文连忙解释:“并非完全不可,而是在特定渠道下推荐。所有的大学生名额都由公司及 机关分配,像我们出版社每年可以向江辽大学推荐一人,竞争非常激烈。” 听此,李素华一脸的激动,满脸潮红,急切道:“儿子,你有上大学的机会了!” 握紧母亲的手,张宇安慰道:“妈妈,这事儿还没影,注意血压。” 李素华深吸口气,默诵着佛号,慢慢平静情绪,脸颊上的不正常红色逐渐褪去。 看着自家独苗,她开心到感觉今晚都要笑醒了,“儿子,你有这个机会真好。” “妈妈,这么少的机会,《金土地》杂志上有许多人呢,不要抱太大期望。”张宇继续安慰她。 李素华笑道:“至少有希望能啊!我本来还以为哥哥、姐姐更有可能,没想过是你占得先机。” 对此,张宇无可奈何。这件事实在难以捉摸,搞不懂老人怎么乐成这样。 临走前,邵敬文在周家人门前稍作停留,聊了几句关于文学的话题,然后在八点左右告辞,离开了光字片。 回到家的张宇并没有闲下,直接带些礼品来到了隔壁的张老头家中。那房子紧邻周家,仅隔一道羊肠小径,屋子虽无花园庭院,却是两间黄土房,朴素得很。 敲响院门,没过多久便开门迎接。“秉昆来看望爷爷啦,快进来说话。”见到张宇,老头的热情如同阳光普照。 张头家简陋至极,可以说家徒四壁,连过去的郑家都不如。 张宇随便拿起一个小凳子坐下,询问道:“小路的病情好点了没?” 老张叔露出些许苦涩的表情,但还是倒了一杯热水给张宇。 “小路还在医院里,他妈陪着呢。他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提到孙子,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 小路是老张叔的外孙,才九岁的他因不久前患了脑膜炎,尽管送医很及时,但也耗尽了家中的所有积蓄进行治疗。 “你那笔钱够不够用?不够我可以再多给一些。”张宇表达了他的关心。 “够了,够了,医院那边已经报销一部分了。等年后,我和你一起去街道办事处把房产过户给你作为回报。”老张叔一脸感激地回应。 “房子的事情不急,如果经济困难你可以晚些时间还款。” 为给孙子治病,老张叔不得不四处借款。然而,住在这个地区的人,又有几个闲钱呢? 最终,老张叔还是向张宇寻求帮助,没多说就掏出二百块钱用于孙子的医疗费用。随后老张叔便给了他一张欠条。 不久之后,小路的病情又有了反复,老张叔再次找上了张宇求助。张宇毫不犹豫,把自己三年辛苦累积下来的稿费总额500元全都交给了老张叔,让老丈人生涯暂时渡过难关。 小路恢复健康后,面对这累积500元的欠债,老张叔感到束手无策,决定以房抵债给张宇。 怎料张宇坚决不受,“房子你不用着急还,慢慢来就可以了。” 但这低估了老张叔的坚韧。他表示无论如何也要将房子转让给张宇。 “没有了房子,你们以后的生活打算怎么过?”张宇关心道。 老张叔叹了口气:“在农村老家我有一间旧房,虽然破旧但也足以居住。” 当今社会,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城里人是不会选择回归农村生活的。年事已高的老张叔无正当工作,平日里只能依靠打零工度日。 原本身处不幸家庭,他有一个意外早逝的儿子,留下了孤独的母亲和妻子与两个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妻子没有改嫁,但由于工作无着落,一家人的生计几乎全部依靠老张叔来维持。 孙子这场大病使得家道中落,老张叔最终难以维系,不得不卖屋偿还债务,返回老家勉强度日。而在这困境中,妻子也终于崩溃,在年前找了新伴侣准备离开,好在这男人愿意接纳他们娘孙俩,唯一的条件是孩子们健康。 “拿着这些钱,一共两百块,带回去老家吧。”张宇取出了一叠人民币递给老张叔。 “我不能再接受你的帮助了。”老张叔迅速摇头拒绝。 “这笔钱就算是之前的尾款。”说着,张宇硬塞了钱给老张叔。 “我土房的价钱我心中有数,前次不敢领受五百元钱,更何况这些。\"老张叔坦陈心中真实感受。 面对张宇的好意,张宇将钞票塞进老张叔的口袋里,温和地说:“孩子刚刚病愈,拿这些买点肉给他补补身子。” 这份深情感动的老张叔热泪盈眶,张宇简单安慰几句后便离去了。 门外,满目凄苦地目送离去的身影,老张叔低声说道:“明昆,感谢你。” 对张宇来说,那两百块钱微不足道,他的空间里黄金成千,任何一件都价值远超过两百块。而对于老张叔而言,那是能够维持生活下去的生命线。 早先他还计划等媳妇带孙子另寻归宿后,以房屋抵偿张宇的帮助,自此后结束自己的人生。然而如今两百元重新燃起他的求生意志。 当张宇返回家中时,李素华对他晚归感到奇怪。 “我刚刚去拜访了隔壁的老张头,顺带送了一些钱过去。” 听此,李素华心知肚明地点点头:“的确,老张头的人生真坎坷,辛辛苦苦大半辈子即将否极泰来时,又遇到了儿子的意外,白发人送黑发人,让人难过啊。” 面对这样的苦情故事,张宇静静地坐在炕沿上,取一本书开始静静阅读。 在中国的农村中,像光字片这样条件艰苦的地区并不少,而老张头就是那里的典型人物,这个地方向来都是吉春县最穷困的地方。 对于帮助老张头,张宇有两个理由:一是他们邻居的关系长久,几十年的交往让他心甘情愿出手;二是出于本能的善意,他的行动显得轻松自在。那七百块钱,可是张宇近三年来的所有存款,他却认为这是理所当然去做的事,只想借此安心。 到了节里继续展开,带来更多的温馨与期待。 周志刚说:“初五回家的票已经定了。” 李素花在心里算了算,有些失望地感慨:“才住七天!” 周志刚叹息着说:“任务重大,在山城那边,连过年都只批准了我十天假期。” 李素华说道:“明儿个秉义和他女朋友回来,还不知会呆几天呢。” 闻言,周志刚又叹了一口气:“这次过年,秉义决定留在兵团了。他几天前写信跟我说他已经和郝冬梅结了婚,无法回家了。” “哎!”李素花惊讶起来:“这事儿怎么都不跟我说呢!” 周志刚道:“这不是我回来陪你过年嘛。正好,秉义的婚事也算告一段落,现在应该就是秉昆你的了。” 李素华说道:“那秉义真是太不应该,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提早告诉咱们,跟蓉儿那时似的。”周志刚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千万别在我面前提到周蓉,我没这种厚颜 的女儿。”他语气严肃。 突然的发火让大家措手不及,特别是郑娟,不由失声喊出。 “娟儿,你不用害怕拍照,我只是声音稍微大了些。”周志刚发现自己失控,连忙安抚她。“阿娟,没事的,你不要怕。” 张宇拉住郑娟的手,温柔地说:“爸爸,好端端的你怎么发这么大火?看看把嫂子吓成什么样了。”语气中对周志刚颇带埋怨。 “秉昆,说话客气点儿,不要这么和长辈说话。”郑娟轻声提醒了张宇。 原本消散一半的火气被张宇的话再次勾起,周志刚厉声道:“混小子,有了女朋友就没父母地位了。” 面对质问,张宇理直气壮地说:“这哪里不对?你说那个背叛家庭的周蓉干什么呢?” 周志刚怒气值更高涨。 此时,李素华站出来:“秉昆,不管怎样那毕竟还是你姐姐。爸爸有权责怪她,但你不一样。” 张宇毫不示弱地说:“我真的说错什么了吗?她悄无声息离开去找冯化成,根本不顾及父母的感受。养这么大,她却一点良心也没有。” 这番话让周志刚更加愤怒,一拍手里的炕桌:“就算周蓉想给别人做妾,我姓周的也不允许自己丢了脸。” 张宇这才明白了周志刚为何这年头不再寻找周蓉。以前电视剧中的周志刚不知冯化成立了二婚,尽管对女儿离家出走心存不满,但他总会随着时间渐渐接受。 但如今不同,儿子告知了他的女儿和冯化成的真实关系。这件事不再是简单的离家出走,是周蓉作为插足者,破坏别人幸福的行为。在得知冯化成还没离婚后,周蓉几乎算得上“和杂志。” 随手取来一本,李素华迅速翻到一篇,交给周志刚看。“你看看这篇,就是周承坤创作的内容。” 周志刚凝视着书页,他文化有限,不具备文学审美的能力,但读着张宇的作品,他仿佛感同身受,沉浸在其间。特别是文章中那些深情细腻之处,竟然让他眼眶泛红。 “是你写的吗?”周志刚放下杂志,低声叹道,尽力掩盖他刚才的情绪波动。 张宇答道:“没错,这是我写的。” 周志刚不解:“我记得看过你以前写的作业,跟你这些写的一点都不像!” 当然不一样,人总会成长变化,所创作的文章也相应地有所不同。张宇在《都挺好》的世界里毕竟也是斯坦福的教授,虽主修计算机科学,但在文学造诣上也同样不容小觑,论文书写便是证明。 更何况他看过许多文章,包括来自多个世界,随便抄袭一篇,都能堪称典范。要是能有机会,他真想将金老先生的武侠小说还原出来。 “爸,您应该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吧?我们都分开三年了。”张宇试图缓解气氛。 被张宇逗乐的周志刚摇头,“别装酷了,即便你本领再大,也始终是我的儿子。” “那是当然,有人求我当他们的爸爸,我还正巴不得呢!”张宇回以微笑。 顿时,家中的氛围缓和了不少。 “爸,您不会介意我和郑娟的事吧?”张宇小心翼翼地试探。 故意摆出严肃神情的周志刚反问:“我不点头,你就不能结了?” “那绝对不可以。”张宇回应道,“我和郑娟相恋已有三年,她已经给了我足够的信赖与时间,我不能背叛她。” 周志刚轻蔑地哼了声,“那就不能辜负我这个老骨头了吗?” “父亲永远不会改变,但是另一半可就难以保证了。”张宇说。 “看样子你的识见确实有所增长,还能体会到这番道理。”周志刚语气冰冷,“是你认定要依靠老子一辈子?” 张宇接着道:“我很清楚父母都会理解我,他们是通情达理的人,不会因郑娟家庭的情况对我们产生偏见。” 周志刚深深地叹了口气,“你要考虑清楚,郑娟的弟弟是盲人,你要一辈子照顾她!”他知道周志刚的愤怒一部分缘于自己隐藏的事情,另一部分则是心疼孩子。 每个父母对儿子都疼爱备至,这在周志刚身上也不例外。他关心的方式可能显得粗犷,并且不善于表达情感。 张宇缓缓走近周志刚,在他面前蹲下,握住他的手说: \"爸爸,你就放心吧,我已经有了准备,无论将来郑光明如何需要我陪伴,我都要与郑娟共度一生。\" 见张宇示弱,周志刚的心也跟着缓和,毕竟他是外表强硬、内心柔弱的那种人。 周志刚轻抚着张宇的后颈,道出忧虑:\"你已有决断,但我要提醒你,照拂一位残疾之人比你预想的要困难许多。\" 张宇反问道:\"如果因为我发现郑光明的不足,就嫌弃他,乃至遗弃郑娟,那么爸爸,你想要一个无情无义的儿子吗?\" 周志刚怔住了,琢磨起儿子如果真的薄情寡性,这真的就是他的幸福吗?答案无疑是否定的,老周家的人自尊无暇,坚如磐石,皆为正直的男子汉。 \"好!\"周志刚将张宇扶起,拍拍他的肩膀,称赞道:\"这才是咱老周家的子孙,勇于承担!\" 看着和解的一幕,李素华欣慰的笑容浮上脸颊。 她轻声问:\"爸爸,你原谅秉昆了吗?\" 周志刚哼笑了句:\"犯错就得受罚,秉昆那件事可不能就此了事。\" 张宇果断回答:\"我确实有错,接受惩罚。\" 周志刚拿起桌子上的杂志吩咐:\"从今往后,你要记得把有你文章的杂志寄给我。” 张宇微笑允诺:\"没问题,只要我的文章刊发,都会并不仅仅是为生计,也是期望能博父亲一笑,满足原主周秉昆对父爱的渴望。 作为占用了别人躯壳的新人格,张宇自然也想帮他圆愿,发表文章、进入杂志出版只是初始计划,他知道这些可以触动周志刚内心对于文化人身份以及体制的认可。 \"爸爸,明天郑娟他们一家人过来,您能否和善一些相处呢?\"张宇委婉提出了请求。 \"还要你说?\"周志刚口气不满,显然已经理解了。 一边翻阅着杂志,周志刚仿佛沉溺于其中的故事,胜过现实中的儿子。于是,张宇懂得为他斟满一杯热茶,让他享受这份阅读的乐趣。 \"你快走,站在这里碍眼,别打扰我看书!\"周志刚接过茶后不耐烦地赶人。 旁观的李素华清楚丈夫对儿子的满意度溢于言表,只是嘴硬,还不忘手指紧紧抓着那本杂志? 到了新年三十,郑娟早早就带上妈妈和弟弟到周家拜年,并随身准备了些小礼物。 看着郑娟带来的东西,李素华大方地说:\"姐姐,你们来就是心意了,东西一会儿吃饭时再收着。\" 郑母笑道:“逢年过节,两手空空总是不妥,东西虽不值钱,但寓意好事嘛!”说着将礼盒摆在桌上。 张宇和李素华近来的帮助,使得郑家生活显着提升,过年都有余粮了。心存感激的郑母,总想回报给她们,时常为李素华编织围巾或套头。 郑母和李素华的关系已如同亲姐妹,郑妈年纪略长些,所以李素华称呼她姐:\"素华妹子,今晚年夜饭需不需要帮忙,娟儿能帮你做饭。\" 张宇将两人引入后屋里,而他自己则牵起郑光明,向他介绍周志刚。周志刚见到郑光明,没有流露出不屑,反而热情地带他上了火炕,还将预备的坚果糖果递过去。 尽管郑光明双目失明,但内心却细腻无比,昨天洗澡时他就感觉到了周志刚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冷淡,于是今天的气氛有些生疏。张宇适时提出:“爸爸,你想不想和光明下一盘象棋啊?” 周志刚惊讶地询问:“光明会下象棋?” 张宇笑道:“当然,我可都不是他的对手呢。” 周志刚眼中亮了起来,取出了棋盘摆在炕桌面上。因视觉障碍,郑光明下棋的独特方式就是用言语指示对方摆放棋子。 很快,周志刚便适应了他的方式,两人的对局相当精彩而激烈。原来,这些技巧全出自张宇的教导,为了让郑光明在闲暇时有所消遣。 不仅限于象棋,张宇也曾教授过郑光明围棋,郑光明领悟迅速,短短两年便能达到业余水准,与张宇对阵互有胜负。 周志刚的棋艺 ,甚至还无法被称为“业余”,更别提专业棋士了,连张宇都曾形容他为一个真正的“臭棋篓子”,常常败在郑光明的手上。 三局皆输后,面对自己犯的错误,周志刚厚颜 地移动棋子:“不对不对,刚才下错了吧。” “爸,您这可是悔棋啊!”张宇忍不住出声。 “哎呀,年纪大啦,难免看走眼嘛!”周志刚边说边满脸通红,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郑光明则淡定微笑,对旁边的周志刚安慰道:“哥,算了,让叔叔走一步吧。” 看着棋局中的僵局,周志刚抓耳挠腮,苦于无法理解怎么会陷入如此劣势。一旁围观的张宇不禁暗自发笑,觉得周志刚好斗又好面子,虽然技不如人却总不愿意认输。 实际上,郑光明在大脑中反复复盘了数次棋路,预估每一步,熟知周志刚的所有应对,这样的胜算早已在握。 见势不对的周志刚找了个台阶下:“算啦,今天心情不好,改天再战。”说着就把棋盘掀了开来,一副耍赖的表情。 张宇不禁大笑:“爸,您的‘光字片棋圣’名号难道只是徒有虚名,连小孩儿都赢不了吗?” 这话使周志刚面色尴尬,却对郑光明的棋艺大为改观。原本以为他是儿子一生的负担,而现在,周志刚认识到,郑光明的其他能力并不因眼睛失明而削弱。 “光明啊,你的棋艺怎么学得这么精熟?”收拾好棋子后,周志刚好奇地问。 郑光明客气地回答:“多亏了秉昆哥悉心指导。” 一旁的张宇证实道:“一开始确实是我教的,不过光明后来进步飞速,我都已难以企及。即便眼睛看不见,他的洞察力甚至可能比正常人更强呢。” 周志刚认同地说:“下盲棋并非人人都可以做到,需要极高的记忆能力。” 张宇进一步介绍:“光明的记忆力出类拔萃,过耳不忘,佛经这样复杂的篇章,听一遍就能记住,连阿姨们都称赞他是菩萨转世。” 听到这些,周志刚感叹:“真是可惜……” 张宇清楚他为何惋惜,郑光明如此聪明的孩子若非命运的不公,前途不可限量。为此,张宇带郑光明看过眼科医生,被告知天生视觉神经问题难治愈,即使是手术成功希望也极为渺茫。 短暂的沮丧之后,郑光明凭借高超的情商,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走出阴影,变得更加乐观开朗。 此时,看到李素华走进房间,看到周志刚父子俩沉默地坐在炕上,神情沉重,她感到十分纳闷,问:“哎,聊什么呢?饭菜都做好了,吃饭吧!” 周志刚努力振作精神,招呼大家出去享用年夜饭:“走,我们出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