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何彧巧遇曹孟德 金市见闻惊彣麒(1/1)

作者:皓首玄策

汉末烽烟之苍龙再起第35章 何彧巧遇曹孟德 金市见闻惊彣麒

“如若是我,我将从军西征,搏个封妻荫子,让大汉荣光更加闪耀。”何彧刚念完诗,身后一个身长六尺余,皮肤黝黑的汉子就开口插了进来。随后对着两人一拱手:“在下曹操,字孟德,无意中听得两位对话,还请恕罪。不过小兄弟这首诗倒是别致。” 何彧听见来人自称曹操,好奇的打量着。没想到真实的曹操如此不起眼,相貌平平。看着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纪。 “在下刘备,字玄德,乃中山靖王之后,汉景帝玄孙,这位是学海先生之子,任城何彧何彣麒,见过孟德兄。”刘备见何彧一脸好奇打量着对方,赶忙接过话给曹操介绍了一番。 “呀,这便是名扬天下的‘麒麟子’?果真是相貌堂堂,更不曾想到军略竟也如此厉害。”曹操听完刘备介绍,两眼放光的盯着何彧。 何彧被吓得一个激灵,悄悄退了两步,连说“谬赞”。 “那这位壮士,不知姓甚名谁?”曹操见何彧身后一貌丑巨汉,气势凶戾,一看就是勇猛之士,遂惊讶的问道。 “某乃公子护卫典韦是也。”典韦皱了皱眉,答道。 “呵呵,典壮士真乃熊武之将!”曹操见典韦态度不好也不生气,反而夸赞道。 “二位这是要去金市参观鲜卑汗?”随后曹操当先开口问道。 “嗯?什么情况?”何彧一脸疑惑。 “彣麒难道不知?昨日陛下下旨把鲜卑汗檀石槐,置于笼中,供洛阳之民参观,让大家都看看与我大汉作对的下场。更何况这檀石槐之前可是拒绝我大汉的和亲,并且使我大汉三万强军几乎全军覆没。所以陛下此令,就是做给周边异族看的,以彰显我大汉惶惶天威。”曹操一脸激动的看着何彧,接着道:“不过也全因彣麒之功,我大汉才有这等扬眉吐气之时。如两位不嫌弃,可愿结伴同去?” “孟德兄客气了,既然同路,自当同行。”何彧笑吟吟的回道。 于是三人一路闲谈,一路向着城西金市而去 洛阳城金市,街道两边是酒肆、作坊、当铺。街道两边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金市主街是南北向,但中间有一条东西向的街道,把金市主街一分为二,一直延伸到城郊。整个金市行人络绎不绝,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还有赶着毛驴拉车的。 何彧看着这人来人往,两边房屋鳞次栉比的洛阳城,心中感慨万千。如果按照历史的轨迹,这座大汉都城还有十一年就将化为一片废墟。 “彣麒,你看,那十字路口挂着的囚笼里恐怕就是鲜卑汗檀石槐了。”刘备指着前方十字路口中间挂着的一个囚笼说道。 何彧闻言看去,就见十字路口聚集了不少人,几乎把路口堵上,人群人声鼎沸,还时不时有人向着囚笼扔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檀石槐蜷缩在囚笼中,一动不动,也不知是否还活着。 何彧看了两眼,就失去了兴趣,反而是金市上的一切让自己更加好奇,毕竟这可是这个时代的第一大市场,之前在任城,虽然自己规划发展的不错,特别是任城本地的士族也被自己几年时间收拾的服服帖帖,但再怎么说也及不上洛阳帝都的影响力。这里有很多自己从未见过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在一家玉器行,何彧见到了摆在货架上的水晶放大镜片。没错!就是水晶放大镜片,圆圆的一片,除了是水晶制成,跟后世没什么区别。每一片镜片都镶嵌在金、银制作的圈中。更关键的是这个东西就是给有老花眼的老人看书用的!可以放大五倍左右。当然,这个时代读书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更别说这样一件器物,也只有皇家或世家豪族才用得起。但是也就是说我们的老祖宗在两千多年前就已经搞懂了光学原理并应用于生活了,只是后来的战乱导致这些东西被掩埋,渐渐失传了。(江苏邗江甘泉二号汉墓广陵王刘荆墓金圈嵌水晶石放大镜的出土,就是实证。该镜直径为13厘米,镶嵌在用黄金精制的联珠花纹金圈中,全重23克,放大物体4至5倍。形体之大小、选材之考究、工艺装饰之精美,在当时的我国乃至世界上都是罕见的。此镜雄辩地证明,我国在东汉初(公元1世纪前半期)就能加工磨制水晶石凸透镜片。图片放在作者有话说里边了) 这一天的金市之行,让何彧大开眼界,我们的老祖宗原来如此厉害,只是因为时代局限,生产力跟不上,无法量产,导致很多东西成本太高,成为了至高阶层的专有物,一旦遇到战乱,就很可能掩埋在历史之中,渐渐失去传承。 何彧几人一路逛,一路谈天说地,再加上曹操这个重度“社牛症”患者,很快就熟络起来。渐渐日头偏西,曹操做东,请几人在酒肆饮酒畅论。 渐渐气氛热烈,曹操半醉之态,上前拉住何彧手臂:“贤弟勿怪我交浅言深,实乃是贤弟有卫霍之才,然当今朝堂腐朽专权,酷吏横行,宦官把持权柄,士族又大多各怀鬼胎。就像对你之封赏,以你之功绩若封候必是列侯之位,却得一关内侯。若封实职,贤弟亦应是秩千石的是将军司马。操多次上书陈述窦武等人为官正直而遭陷害,致使奸邪之徒满朝,而忠良之人却得不到重用。然陛下并未采纳。此后,操又多次上书进谏,操痛心呐!朝政日益腐朽,无法匡正啊!” “孟德兄慎言,我等皆有报国之心,朝政腐朽,我等更要进谏锄奸,还大汉天下朗朗乾坤!”刘备听曹操此言,赶忙劝说曹操。 “孟德兄之所为,我之前也有耳闻,初举孝廉,任洛阳北部尉,置‘五色棒’严肃法纪。因得罪宦官蹇硕,被调任至远离洛阳的顿丘令,不知孟德兄当初可曾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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